望着她震惊的脸部表情,皇甫少恒才意识到自己激动过头了。深呼吸吐纳了几次,直到感觉情绪已经没有那么激动,才将下巴轻靠着她的香肩,在她耳边语气半戚哀,半埋怨地道:“沫沫,你好绝情,竟然要赶我回法国。”
可怜哟,用过就丢。难道他除了那一方面,就没有其它的价值了吗?
乔沫沫嘴角微抽,伸手想推开几乎是压在她身上男人。
“亚瑟,你好重!”该死的,每次说到他不想说的,就会来这一招。
俊美无俦的脸有着一丝得意的笑,不但不起来,反而还故意恶意欺近她有脸。用自己的脸轻轻磨蹭着她的脸颊,“沫沫,你好香!”
唔……他有多久没有这样抱过她了?
好像最后一次这样抱她,是大前天晚上。
因为前天和昨天,他回了一趟法国,害他都快三天没有这样抱过她了。
乔沫沫蹙眉,实在想不通工作了一天,虽然没有出汗,但是味道也不会好闻到哪里去吧?
眼角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点,伸手轻推着他,“亚瑟,你该回去了!”
十一点,像是他们无言约好的时间,一到十一点,他就会回家。当然,大部分时间还是她催促他离去。
“沫沫,今晚让我留宿好不好?”怨念,每次一到十一点就开始赶人。
“……”
见她无言,皇甫少恒轻琢了一下她的红唇,皮皮地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乔沫沫嘴角微微掀动,状似抽筋。闭上眼,深呼吸再呼吸,直到吸进胸臆的空气渐缓了怒气,正准备再次开声‘温柔’地请他出去。岂料张眼的瞬间,唇,贴覆。
四片唇瓣似互相相吸的两极磁铁,随着强度加重了摩挲。
裹着热度密密麻麻地落下,在她无预警之下,他放肆地撬开了她的唇。
毫无准备地跌进他的温柔,被他炽热的漩涡卷入,唇舌任由他缠吮腻吻,那强烈又狂野的吻,像是要入侵灵魂深处般的激越恣情。
她昏了神,乱了绪。
宛若要将这两天的份量一起吻回来,吻进她的世界,吻进她的心中。
直到一双不安于室的手悄悄地从背后挪至她的腿,精准无比地贴触着她敏感的小腹,乔沫沫才猛然回神。
双手奋力地推开他,想向他大吼,却又怕吵醒房中的熟睡的女儿。
双颊憋得通红,美目圆瞪,咬牙低声怒道:“亚瑟!”
该死的,就知道他每晚送自己和女儿回来,准没好事。
可恶!她竟然又任由他予取索求了。
“你闭上眼睛,我以为你是想我吻你嘛!”皇甫少恒语带委屈,可惜蓝眸中的璀璨笑意将他的委屈泄了底。“而且每天都看得到,吃不到。”总得给他一点甜头吧?
乔沫沫脸上好不容易逐渐缓下来的血液,因为他一句吃不到,再度飙升。
该死的,这男人的脸皮真的越来越厚了。
望着茶几上昨天才买的苹果,伸手抓起一个,强塞进他嘴中,没好气地道:“吃吧!免费的!”
可恶,再和他这样耗下去,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杀人。
皇甫少恒将苹果从口中‘拔出’来后,目光哀怨地望着她,“可我比较想吃……”接收她投过来的杀人目光后,连忙改口,“想吃水蜜桃!”
语罢,还真的在茶几上的水果盘中寻找着水蜜桃。
乔沫沫嘴角抽动,眼角抽搐,瞪着装模作样的男人,“不用找了,我没买水蜜桃!”再这样下去,她真的很怀疑自己得到医院挂神经科了。
“呃……呵呵!”皇甫少恒干笑着,双眼依然朝她放射着十万伏高电压电,希望能把她电得晕头转身。
“离开记得关灯关门。”乔沫沫起身准备回房,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不先回房,他肯定会和自己耗下去。
皇甫少恒真的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当怨妇的潜质了。
“沫沫……”能不能每一次都转身,别转得这么潇洒?
“超过十一点还不走,老规矩。”乔沫沫站在房间门口,背对着他凉凉地丢下威胁。
蓝瞳迅速扫向墙上的挂钟,发现分针已经走到离十一点的最后一格,红色纤细的秒针已经走到一半。
迅速从沙发上跳起来,飞快地离开。深怕迟了一秒,就会走到十二。
开玩笑!沫沫罢工事小,看不到她事大!
看不到她,他会魂不守舍,无心工作,反正就是一团糟。
该死的,他当初根本就不该让GiGi和她联系。
现在好了,两人动不动,稍有不爽就用罢工来威胁他!
唉!悔呀!悔得肠子都快青了。
转身望着被轻轻关上的铁门,乔沫沫嘴边有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眷恋他的温柔和温暖吗?她当然眷恋。只是,对她来说,他就像天上独一无二的一轮明月,湿润皎洁。她不过是月亮旁边众多星星中的其中一颗,黯淡无光。何德何能,能与他走到生命的尽头?
回房打开衣柜拿出睡衣,望了眼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乔贝儿。不禁上前,葱指轻轻将她脸上的发丝拨开,低头在她额间轻轻吻了一下。
什么时候,小楠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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