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Gi一记厉眼扫过去,狠瞪着蔡司艺,“不许唤沫沫老处女!”
蔡司艺抬起双手,做出一个投降状,“OK!请问GiGi小姐,乔特助怎么了?”
“不知道!”非常干净俐落的三个字,让一群竖起耳朵偷听的秘书,顿时失望地轻叹。
“那再请问GiGi小姐,总裁怎么了?”好吧!老-处-女不能问,那他问亚瑟总行了吧?
GiGi眼光倏地眯起,睨着他,“蔡狐狸,看来你很闲,竟然有空管总裁的闲事。”
隐约中,还能听到GiGi磨牙的声音。
“咳,我快忙死了。”蔡司艺尴尬地轻咳两声,随口朝自己的秘书唤道,“陈秘书,麻烦你进来一下。”
被点名的陈秘书,有点莫名其妙,却还是不动声色地进了他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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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少恒抱着神智陷入慌乱的乔沫沫来到医院,正好碰到从急救室里走出来的萧迎敖。
见到乔沫沫神智不清,眼神唤散的模样,萧迎敖脸色顿变。
上前欲要接过乔沫沫,然而皇甫少恒却仅是冷冷地询问,“帮忙找个病房。”
“该死的,你对沫沫做了什么?”萧迎敖见他不愿意放手,抬手就是一拳击向他的左眼眶。
皇甫少恒因为抱着乔沫沫,闪避不了,只能硬生生地挨了这一拳。
“这一拳,我记下了。”以后绝对双倍奉还。
“Miss李,带他到我的休息室。”萧迎敖朝跟着后面的一个小护士吩咐着,然后自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皇甫少恒烦燥地瞪着离去的萧迎敖,Sthi!这男人搞什么鬼?
他不是很担心沫沫吗?为什么让只是让一个小护士带他到休息室?不是该到病房的吗?
皇甫少恒来到萧迎敖的休息室,将乔沫沫放在休息室的一张小床上。
乔沫沫一得到自由,马上蜷缩到角落。
长睫低垂轻颤,脸上依然是一片苍白,毫无血色的菱唇紧紧地抿在一起。
整个人显得娇弱万分,惹人怜爱。
此时,萧迎敖推着一部手推车进来了,上面摆满了医学药品。
戴上白手套,拿出一个200毫升的针筒,抽取了一瓶镇定剂。
皇甫少恒望着散发着寒光的针头,脸色微变,询问道:“这是什么?”
萧迎敖淡淡回道,“镇定剂。”
放下针筒,走向小床,朝蜷缩在角落的乔沫沫诱哄道:“沫沫,还认得我吗?”
乔沫沫像是没听见般,双眼依然紧闭,紧紧地缩在角落里。
“麻烦!”皇甫少恒不耐地上前,一手擒住乔沫沫的手臂,将她拖出来。
“啊——!”像是受得刺激般,乔沫沫边尖叫,边用力地挣扎着。
第一次见到乔沫沫这样,不止皇甫少恒吓了一跳,就连萧迎敖也被吓了大一跳。
见乔沫沫被如此粗鲁地对待,萧迎敖气得站起来,低咒一声,道:“快放开沫沫!”
该死的,这男人难道没有发现沫沫很排斥他的靠近吗?
手背上传来的痛意,让皇甫少恒直觉地将她推开。
“Sthi!”这女人竟然敢咬他?!
萧迎敖难得真正发怒,毫不客气地下着逐客令,“滚!”
俊脸铁青地瞪着他,一双手紧握成拳,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该死的男人,竟然推开沫沫。要不是他眼争手快,接住了沫沫,现在沫沫的脑袋没有撞到墙上才怪。
像是寻到熟悉的怀抱,乔沫沫颤抖地往萧迎敖怀里钻。这一幕让皇甫少恒看了很不是滋味。
他碰她,她不是尖叫连连就是张口咬他。
这个男人抱着她,她不但不尖叫,还像幼儿似地寻求着他的保护。
不爽!真的很不爽!
曾经何时,向来只被女人追逐的他,受过这等对待?
而且,这一幕让他感到份外的刺眼。就像自己的所有物,被人侵犯了。
“沫沫?”萧迎敖大喜,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唤着。
“呜……有…有坏人……”宛若洪水般,乔沫沫眼中的眼泪哇啦啦地直掉。
“不怕!有大师兄在。”萧迎敖搂着她,轻声哄着。
皇甫少恒一张俊脸青白交加,蓝眸上有着两团跳跃的火焰。狠瞪着她,像是要将缩在萧迎敖怀中的乔沫沫拉出来大卸大块。
“坏人!很坏很坏,欺负沫沫!”不小心瞥见站在两步远的皇甫少恒,乔沫沫不禁哭得更厉害了。
“你还不走?”萧迎敖恨瞪着他,“没看见沫沫害怕你吗?”
该死的男人,管他是两个小恶魔的生父,还是帝国集团的总裁,害沫沫伤心哭泣就是不对。
“哼!”闷哼一声,皇甫少恒黑着一张俊脸走了出去。离去前,还不忘瞪了乔沫沫一眼。
该死的女人,最好不是装的,要不然……
“沫沫乖!坏人走了。”
像是知道皇甫少恒已经离开,乔沫沫紧绷着的身体逐渐放松。
“沫沫最乖了,望着我的眼睛。”
“沫沫最乖!”乔沫沫望着萧迎敖眩黑的眼瞳,无意识地重覆着。
“很好。现在沫沫累了,要睡觉!”萧迎敖的嗓音低沉而有磁性,引人很难不去注意他的声音。
“沫沫累了,要睡觉!”乔沫沫眼中的神智越来越焕散,空洞而无意识,如一傀儡娃娃般。
“醒来后忘了刚刚发生的不快乐。”
“忘了刚刚发生的不快乐……”说完最后一个字时,乔沫沫已经轻轻地瞌上眼皮,长睫上还挂着未干的晶莹泪珠。
催眠成功,萧迎敖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平在床上,然后转身拿起刚刚准备好的镇定剂注射进她的静脉中。
一切完成后,萧迎敖才松了一口气。
脱下手中的白手套,随手丢在推车上,打开休息室的门走了出去。
毫无意外地看到站在外面等候的皇甫少恒,萧迎敖皱了皱眉,抿唇不发一语。
两个男人在过道里坚持着,谁也不开口说话。
“她怎么了?”最终,还是皇甫少恒开了口。
“打了镇定剂,睡一觉就好。”
“我问她为什么会那样。”又不是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他这个大医师在这里,他当然知道她已经没事了。
他想知道的是,她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那么激烈的反应。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黑眸半眯着迎上那双湛蓝的眼瞳,俊脸的线条紧绷,“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竟然引发沫沫心底的恐惧。
皇甫少恒沉默了,没再作声。
一个吻,能让人变成这样?说出去,谁会相信?
可是,他的的确确只对那女人做了一件事,就是吻她。
两个男人对恃着,谁也不让谁。
“虽然我不知道七年前,你是怎么沫沫相识,甚至有了贝儿和小楠。但是,如果你是以伤害他们为乐,我不介意亲自抓刀,将你开膛解腹。”萧迎敖冷冷地丢下话,将刚刚推进去的手推车拉出来,交给路过的一个小护士。
“……”
皇甫少恒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了医院,如何回到了公司。只知道自己的脑海一片混乱。
才刚坐下,GiGi便已风风火火地踩着高跟鞋进来。
“老哥,沫沫到底怎么回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