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好几天的时间,凌岚终于接受了自己的这个新身体和身份。而,不管是王子恒,还是岚薇,仿佛一切都已经随着这千年的时差变得不在清晰,留在心里的只有每每想起时的迷茫、彷徨和隐隐的痛。
她知道,想在这里活下去,而且活出一个全新的精彩的自己,首先该做的是养好伤,健康是根本,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在青儿精心的照顾下,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于是在内室里活动下筋骨,想把自己前世所学的空手道柔道跆拳道什么的都练习一遍。似乎郑滢羽以前有武功的根基,所以一套什么什么道练下来,脸不红气不喘的,而且觉得劲道更甚从前。于是用手刀直劈向张八仙桌桌角,叭的一声,厚实的红木桌角连着桌腿应声断裂开来,像劈柴一般。凌岚自己的都吃了一惊。
此时青儿匆忙的脚步声传来,一脸苍白的青儿气喘吁吁的跑到凌岚面前低声说道:“小姐,……不好……不好了,我刚去拿午膳时,听……听到有人说,老……老爷和……和夫人在……在流放的途中被人……。”
嘶哑无奈的声音阻止她道:“你先坐下来,喝杯水顺了这口气在说话,你这样断断续续的,你说的不累我听着累。”凌岚递给她一杯水。
青儿喝了口水,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接着说,“我刚听到有人说,老爷和夫人,还有二少爷在流放的路中被人追杀摔下悬崖,现在生死未卜。”
凌岚一震,“这么快就动手了?比我预料的要快。”她想了下,“青儿你在外厅去假装绣花或干活什么的,留意门外的动静,特别是注意看有没人监视。对了,你留意过这几天,我们宫外都出现过什么人了吗?”
“是的,小姐,这几天我发现冷宫外来往的人多了点,我只认得其中一个是月妃宫里的丫头。小姐,我怕。”青儿看凌岚的表情知道,又要出大事了,所以不由得害怕了起来。
“别怕,记住,只要没人知道我醒来,我们就暂时是安全的。好了,你先出去吧。”
满室的阴沉寂静,是哪么的诡异,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凌岚的手指敲打着桌子,陷入沉思中。一切都有点乱,我而所知道的都是些太过于片面的东西,让我无从下手推敲。不行,先整理下思路,首先是郑滢羽,父亲是天下兵马大元帅,兵权在握,战功赫赫,功高震主,拥有免死金牌,在大盛王朝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权倾天下。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势力就土崩瓦解了呢?在出事后,为什么没人出来帮他呢?难道真的是树倒猢狲散?
而郑滢羽的母亲,姝瑇族族长的女儿,善于制蛊养蛊下蛊,按理说这方面她绝对是行家中的行家,可为什么她下的蛊就哪么轻易的被状元给解了?这状元郎到底又是什么人?
郑烨霖,郑天雷的长子,为什么会在事发前突然之间就失踪了?难道,他知道些什么?还是,郑天雷在他身上留了什么后路,争吵后的出走只是掩人耳目?
郑滢羽本人,按我推断应该是个持宠而娇,心胸狭窄,和她母亲一般阴险狠毒之人。那她到底会不会蛊术?按理说她老娘不会不教她呀,为什么连贴身的青儿都没见过她用过蛊术呢?。还有她的脸怎么会无缘无故被毁了呢?被下毒?被下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