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保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对赵飞说道:“小飞,你先等我一会,我这便去见家主。”赵飞不急,可不代表张保不急。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于酒打了这么多年的交到,他知道眼前这两坛酒的价值,如果利用的得当,那便是惊天的财富。
说完,张保便夺门而出,没一会儿有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小酒瓶,装了一些蒸馏酒盖好盖子,便又急急忙忙的离开了。风风火火的朝着张家的府邸走去。
来到张家府邸,张保的额头已经出了一层汗水。涨红着脸喘着粗气,来到了张府的大门口。还没等张保开口,看门的家丁便急忙小跑了过来,搀住张保。看门的家丁家张荣,他也算是张家的老家丁,为人圆滑,但长相憨厚。很是受张伯的看重,所以便一直帮张家看守大门。要说张保,张荣也见过很多次,但是以前见张保来张家都是心平气和的。但是见张保如此着急的一路小跑而来,确实有史以来第一次,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张荣便后焦急的问道:“张掌柜的,您这是怎么了?”
“快!我……我……我要见家主。”经过了剧烈的运动,张保明显还没有恢复过来,喘着粗气,说话有些断断续续的。
见此情此景,张荣也知一定是出了大事,不然一向以处乱不惊著称的张保也不会如此摸样。
“您先别急,我这便去通知管家。”说着,张荣冲着另一个看门的家丁使了一下颜色,另一个家丁意会,急忙过来搀扶张保,而张荣便转身朝里跑去。
张荣找到张伯的时候,张伯正在屋中,悠闲的喝着茶水。看见张荣一脸焦急的走了进来,张伯暗中叫糟,急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迎上去问道:“府中可有大事发生?”
“门外张保求见老爷,样子十分之着急。我恐发生什么大事,便急忙来通知管家您。”张荣急忙说明了来意。
“人呢?”张伯一把抓住了张荣的胳膊。初听是张保一脸着急来见张忠,张伯的心瞬间便提了起来。要知道这张氏酒坊可是张家的指望,若这张氏酒坊出了什么问题,那张家可便完了。
“还在门口。”张荣指了指大门的方向。刚一说完,张保便快步走了出去,而张荣则急忙跟上。
门口,张保休息了一会儿,情况已经好了很多。呼吸也顺畅了下来。此时,张伯也急匆匆的赶了出来。张保还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事情,张家已经快到了鸡飞狗跳的地步。
“保业,酒坊到底出来什么事情?”张伯看到张保,便急忙的问了出来。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啊?”张保被张伯的话问的有些发愣。
“你到是说啊!”看到张保的样子,张伯更是焦急,不由得喊了出来。
“没事啊?谁说酒坊出问题了?”张保一脸迷茫的说道。
“那张荣说你急急忙忙来见家主。”
“对啊。我是有急事要见家主,但是没说酒坊出来事情啊。”张保此时算是明白了过来,原来是自己急急忙忙的样子,吓到了看门的张荣。急忙有开口道:“此事怪我,怪我没有说清楚。我来此的目的并不是酒坊出了问题,而是莫大的机缘。”说着,张保还摇了摇手中的小酒壶。
“你啊~~”张伯一声感叹,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但是盯着张保手中的小酒壶,一丝疑惑的神情流露了出来。
“走,进去见家主。”说着便呆着张保走进了张府。
张府书房内,张忠此时真捧着一卷书卷正读着入神。忽听门外敲门的声音,张忠皱了一下眉头,放心手中的书卷,颇有些不耐烦的问道:“门外何人?”
“回老爷的话,是我。”张伯苍老的声音幽幽的从门外传来。
“进来吧。”张忠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吩咐道。他知道自己这个老管家分得了缓急轻重,如果没有要事是不会来打扰自己的。
张伯闻声进屋,而张保则跟在了张伯的身后。
看见张伯身后的张保,张忠不禁一愣,然后开口问道:“守业所来何事?”
“为了它。”张保晃了晃手中的小酒瓶。脸上是一脸兴奋的样子。
“哦?”张忠一脸疑惑,然后冲着张伯微微的点了点头。张伯便拿过张保手中的小酒瓶,然后快走了几步递给了张忠。
“张保管酒,又拿个酒瓶而来,相比是因酒而来,难道是我张家又酿出了什么美酒?”想到这儿,张忠也不禁有些兴奋。也难怪张忠会这样想,要知道张家以酒为生,虽然自酿的酒水很是畅销,但是却没有墨守陈规,一直在寻求突破。
拿起酒瓶,张忠打开了瓶盖,放在鼻头。瞬间,张忠便瞪大了眼睛。
“这……这……这……”震惊之中,不由得有些失声。
张忠震惊的神情全在张保的意料之中,要知道自己刚见次酒,还不如张忠淡定呢。
半饷,张忠终于回过神来。慌忙盖上盖子,然后对张伯说道:“张伯关门。”
知道发生了大事,张伯急忙出去喝退了四周的家丁,然后又回屋将门关好。
见张伯关好了门窗,张忠急不可耐的开口问道:“保业,这就乃是酒坊所酿?”
张忠是一脸的欣喜,但是张保却摇了摇头,无情的打击到了他。“此酒并不是酒坊所酿。”
“那?”张忠一阵迟疑,但不愧是一族之长,虽短暂的失神,但是很快便恢复过来,开口问道:“那此酒从何而来。”
“赵飞。此酒是赵飞所酿。”张保的话好似一个重磅炸弹在三人的中间爆炸,震晕了张伯也震晕了张忠。
“居然是他!”只见张伯跟张忠不禁异口同声的失声说道。
“就是他。”张保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他将此酒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亦同样震惊。觉得他在骗我,但是此酒确实是他拿出来的。”
“哈哈哈哈。”听完张保的话,张忠狂笑了起来,边笑边说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家主还是不要得意的好。”正在张忠洋洋得意之刻,张保急忙浇了一盆冷水上前劝慰道。
“怎么?”张忠止住笑声盯着张保,一族之长的威严瞬间便爆发了出来。
“此酒属于赵飞,而不属于张家。”顶着压力,张保艰难开口。
听了张保的话,张忠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霾。然后思索了一会,一丝绝然之情表露无遗。
看的张忠的表情,张保暗道叫坏。急忙开口:“家主不可!我只知道这酒是赵飞所酿,却并不知酿酒之法,贸贸然行动只会两手空空啊。小飞虽然是孩子,可是却很聪明,也很倔强。如果用强,恐怕他不会就范。”
张保的话让张忠决然的神情有些松动。而一旁的张伯有开口道:“小姐与那赵飞关系匪浅,这些日子一直在叨念他。”
“唉~~”听到张雪,张忠不禁叹了口气。张雪始终是他的命脉啊。
“算了,既然你能将这酒拿来,便是说那小子有了解决的办法。”
“是家主……”说着,张保便将赵飞的合作方式说了出来。
“这小子倒是滑的很。”张忠莫名其妙的的说了一句,也不知是在夸赞赵飞还是在讽刺赵飞。“你去告诉他,他的主意我同意了,提成我张家就不要。我张家还不差那几个钱,但是我要他每个月以低价让出一半的酒给酒坊。”
张保这次没在相劝,相信这应该是张忠心中最能接受的价格。在打压估计会一拍两散,错一拍两散还是好的,就怕张忠最后恼羞成怒,最后会害了赵飞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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