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从现在起,过错他弥补。
于是,主动权马上回到他手里,俊朗的眉目扬了扬,夏树言辞犀利,“贝贝,你恶人先告状!”
“什么恶人先告状?”间隔伤害,她好不容易说出隐忍多年的小秘密,夏树哥哥竟然说她恶人先告状,真是岂有此理!
夏树低低笑着,沙哑调侃道:“从你3岁到分房之前,我和银树只要晚上跟你一起睡,小鸟儿那个晚上不被你玩。有好几次差点被你拧下来,可疼了!”
“你胡说!”贝贝恼羞成怒,清秀绝艳的脸庞上,浮起一层怒气,明媚含露的双眸愈发妖冶起来。
“我胡说,是你自己不知道。晚上哇,你睡着的时候,手呀、脚丫一个劲的往人家的裤子里面塞。人家的东东那里能自己跑出来,肯定是你拿出来玩的没收回去。”夏树继续指控贝贝的罪状。
“哥,你就是一点亏都吃不得。我刚陈诉完事实,你立刻打击报复。”贝贝怨气恨意十足地瞪了他一眼,“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说完就想挣开夏树的怀抱,人家就是死不放手。
“你敢!”死没良心的,他说的就不是事实?
小贝贝太坏了,小不隆冬的就开始摧残他们。不过,贝贝嫩嫩的小手,不是一般的有魔力,让他们在午夜里,还会回味无穷。
“太晚了,我要回房去了。”贝贝气鼓鼓的说着,光顾着生气,一挪脚,完了,外袍衣摆褶皱,某处开裂的地方川光严重外泄。
赤果果的勾引,黝黑的眸子愈发深邃幽暗,夏树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欲望,瞬间被撩得高高的。
今晚要是让小贝贝从他手上溜走,他上官夏树就是世界上最窝囊的男人。
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夏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抬起铺满****的眼睛,深情的看着怀中娇媚无比的可人儿,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贝贝,你给我一句话,你心里有没有我?”
心头一阵悸动,贝贝转过脸去,默然不语。要说没有,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眼前这位充满了刚毅之味的英俊男子,是把她放在手心里的人,就是因为心里有他才会回避。也许她喜欢他的时间,久到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贝贝银牙一咬,决定追随自己的心,僵硬的点点头。
轻柔地执住她一只莹白如玉的手,好似眼中除了她再也容不下别人。夏树看着贝贝点头,脸上的惊喜之色越发浓重,心绪激动得一把把她紧紧搂在怀里,“贝贝,我好高兴!”
贝贝脸色微红,自感尴尬。现在有银树她已经很满足了,夏树她要不起,“可是,我已经不是……”
“傻贝贝,除了身体,哥更爱的是你的人!”夏树明白她顾忌的是什么,他们必须作更深一步的了解,随即,不露声色的解开自己的腰带……
“你不嫌弃我吗?”太大度了,贝贝难以置信。不要说男人,是女人也会心存芥蒂,耿耿于怀。
“你马上就知道了。”夏树半跪着,将贝贝放到他的腿上面跨坐着,低头,再次吻上她嫣红的娇唇,将坚实的舌滑溜到她口中,四处游移,与她缠弄不休,****她每一寸空间。温热的气息伴随着他的吻,越来越浓重。就像一片大大的火海燎原。他的吻顺着她的脖子,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半分迟疑,左手揽着贝贝的肩膀,缓缓的下滑……
男人最眷恋的时刻,就是用血肉身躯,抱着心爱的女人,撞来撞去,那进入的畅快与飞升,在欲生欲死中细细碎碎的降落……
直到窗外的天空,东方鱼肚渐渐发白才停歇下来。
贝贝倦了,也累了,迷迷糊糊了,慢慢瘫软在他的怀里,真正的柔弱无骨。
夏树抱着她躺在塌上,两人衣衫都还在身,可最隐秘的地方,在衣衫悉索间紧紧相连。看着贝贝在她的怀里安然入睡,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一刻,足足等了十五年。
“哥,你在不在?”银树推开书房的大门,缓步走进来,看见床榻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顿时愣住了。
夏树没有动,一直是这个姿势,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朝他压了压手示意他出去。
“贝贝怎么会在这里?”俊逸非凡的脸上,眉头微微蹙起,银树之所以没有过分震惊,是因为从他这个角度看向床榻,两人衣衫完好,夏树只是和贝贝只是和衣而眠,他们兄弟对贝贝自小如此,这样子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他绝看不到两人紧贴的身下那无一丝缝隙的相连,否则,一定不会如此淡定。
“有点小事,你别吵着她,有事到隔壁的厢房去说。”
“嗯,你快点过来,我和常武在厢房等你。”银树说完,看了睡得香甜的贝贝一眼,转身走了出去。心生纳闷,贝贝不到书房去找他,倒是跑到账房来找夏树,什么意思?
不过他这两天,都忙着准备去东临国的事务,她都没有来过问,不行,他这么辛苦的跑前跑后,晚上找贝贝好好补回来。
夏树轻轻从她里面退了出来,贝贝嘤咛的一声,呶呶小嘴,翻身继续睡。下午时青幻璃不算什么,下半夜到夏树这来,这位霸道的主儿没那么好打发,贝贝可累坏了。
樱唇舌香,她的娇声细语好似还在耳边回响,又忍不住低头在她白嫩的脸颊亲了两口,这才恋恋不舍的从榻上坐起来,走到矮桌边,拿来暖壶,倒了些热水在脸盆,在里面放上棉巾拧干,帮贝贝小小清洗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