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景......
我是一定要接着去寻找的,对于这点,白依十分的清楚,而且她也和我持有同样的信念。
虽然并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但是用白依自己话来说,从未曾见过面的习景,对于她来说就像是个一个失散多年的亲姐妹一样......
只是,白依如此说的时候,我心中感动之余,却又生出了陈教授在那冰冻世界之中对我所说的话来。
“汪老弟啊......今后那齐人之福......美得很呐......”
想到此,我是不由得狠狠地摇了摇头,将脑袋之中的这个龌龊的想法甩了出去。
“太无耻了......”
我心中对自己暗道。
“这个时候还想着这些玩意儿......什么齐人之福......即使真的想要享受的话......那也得先将习景找到了才行......找到之后,这还要看看人家姐妹二人的心思.......是不是愿意一起来伺候我......如果愿意的话......那可就......嘿嘿......美的很呐......”
“你在想什么?”
或许是我眯着眼睛yin笑着,嘴角还不住的往下滴着口水的德行,看的白依着实奇怪,就见她眉头一拧,盯着我开口询问道。
“没啥没啥......”
听到白依的询问之后,我反应过来,一把抹掉嘴角的哈喇子,忙不迭的回话道。
“咱们说到哪了?”
白依再次疑惑的盯着我看了一眼之后,这才又开口道。
“之前的这个项目一直都是由......陈教授......所负责的......”
白依顿了一下,能看的出来,她现在仍然一时无法适应不用这三个字去称呼那个假冒了她许久父亲的大祭司。
“这个项目可以说是国家的最高机密,负责人是他,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发言权,现在他死了,这个项目会不会搁浅现在还不知道,只是可以肯定的一点,有关这方面的特权恐怕今后我们是不会再有了,说白了也就是想要寻找习景的话,我们是不能够再借助国家的力量了,一切都要靠自己......”
对于白依此时所说,我倒是觉得没有什么,白依一直身居要职,对于以国家的身份办事的效率身知肚明,那都不能简单的用事半功倍一词来形容。
此时,要是失去了强大的国家作为后援的话,我们在接下来寻找习景的道路上所遇到的未知困难会呈几何的倍增。
只不过,我这么个穷屌丝,长这么大,也就是第一年上大学的时候领到过一次最低等的奖学金,之后什么国家政策带来的好处还真的没有切实的体会到过。
因此,对于有没有国家的帮助这点,我还真的没怎么往心里去。
“没有就没有吧......咱们自己这事儿就能办成了......相信我......”
我盯着白依狠狠地攥了攥自己的拳头,眼中坚定的眼神让白依看后不由自主的轻叹了一声。
“咱们的时间不多......”
轻叹过后的白依接着道。
“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过后......那些孩子......”
说到这里,白依不由得停住了嘴。
她所要说的,我完全都明白,事实上,此时的我们更加急着去寻找习景,并不是仅仅为了我们三人团聚的目地,同样重要的是,我们要寻找到习景,让她将那卷轴上的内容破译出来。
事实上,按照那大祭司所说,我和白依同样都属于地球上一代的原住民,只不过,对于这卷轴上记载的内容,我和白依却也同样是看不明白。
现在,也只能是指望着找到习景,由她来破译这卷轴的内容。
要知道,那相泽纱织并非常人,可不是我们随便胡说八道的编出点东西就能胡弄过去的。
还是要将这卷轴上原始的内容破译出来,虽然不见得要原原本本的将上面所记转告给相泽纱织,但是按照原始内容加以篡改编造的话,更能突显出真实性来,也更容易将相泽纱织蒙骗过去,而且不会产生任何的危害性。
今后的行动方向是可以确定了,但是却又如何去实施呢?
寻找习景的所有线锁都已经那个断掉了。
我们又要从什么地方再次入手呢?
拧眉琢磨了半天,我猛然想到了一个人,抬头向白依看去的时候,正巧看到白依也同样秀目睁大看向了我,很显然,白依也是想到了什么了。
二人对视一眼,几乎同时的开口道。
“土狗!”
也难怪这个名字会在此时浮现于我的脑海之中。
当初,正是通过这个土狗,我们才得到了一些关系习景的信息。
此时此刻,在所有的线索都断掉的情况下,土狗是我们所知道的唯一曾和习景有关系的人了。
我们也只能是在去寻找土狗,看看从他的身上能不能再得到些有关习景的线索。
而且,我一直心中都在纳闷,这个土狗和习景究竟是什么关系?
会不会,这个土狗也和我们一样,同样是上个时代,幸存的地球原著民之中的一员呢?
幸运的是,想要寻找土狗的话,还并不是一件难事,这家伙是个惯偷,此时还在我老家的第一监狱中蹲苦窑呢。
去那里就可以找到这个土狗,唯一让我感到不爽的是,去找土狗的话,难免又会见到那个矮胖子何监狱长。
这个家伙那溜须拍马的功夫听多了着实让人心中呕意不断,而且,这家伙还远远不仅仅是只会溜须拍马,那颗胖头之中隐藏的鬼主意歪点子着实还不少。
有了下一步的行动目标,看着白依点了点头,没等她说再说什么,我站起身就走出了她的病房外面。
病房外的走廊之中,一条休息的长椅之上,坐着一个看着好像得了小儿麻痹症的男人,这家伙三十多岁的样子,嘴抽眼斜的坐在长椅上不住的摇晃着。
在他身边坐着一个身材还算不错的护士妹子,一边用勺子给男人小口的喂着饭,一边又要拿起手绢擦拭男人嘴角不停掉落的口水饭粒。
走出病房之后,我径直就走到了长椅前,挨着那个摇头晃脑的男人坐了下来。
我刚坐下,就见这家伙斜着眼晃着脑袋慢慢的把脸转向了我,也就是他动作慢,稍快点的话,我还真怕他嘴角的那哈喇子甩到我脸上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