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按照我们的安排,成功地启发宇宙王领悟到,从现实版的《雍正王朝》的录像中,就能够找到宇宙空间叛乱的某些真相,同时也让宇宙王知道了,现在也有一些宇宙空间的正义生灵在暗中帮助着他。
于是,白天只有宇宙王一个人在家里的情况下,他就开始专心地看着这部录相,说来也奇怪,他原来感到头疼,浑身难受的感觉全没有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宇宙王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全神贯注地看录像上来了,因为宇宙王太想知道宇宙空间叛乱的元凶了,就为了这个目的,宇宙王可以把一切事情都抛到脑后。
宇宙王草草地把几十集的《雍正王朝》看了一遍,就开始在梦境中与刘邦讨论起这部录像的内容来:
宇宙王:“刘邦,身为帝王者,其实我也看出了其中的辛苦呀!就说雍正皇帝吧,一天到晚起五更,睡深夜的,你说有什么好的?就说有三宫六院的佳丽,他恐怕连看也没有全看全过,就是想跟自己喜欢的女人想做点爱,还得遵守皇宫里的规定,在时间上也是要有限制的,简直就成了一个机器人了。
刘邦:“玉帝,地球阳间的皇帝和阴间的阎王爷其实都是一样的,至于在****,您是玉皇大帝,我想可以像神仙一样,终日都可以腾云驾雾、云游四海,应该比一个星球上的小皇帝快活多了。”
玉帝:“哪有的事哟!你看到没有?现在地球阳间正热播一部皇帝生活的电视剧,叫《康熙微服私访记》,那里面把一个皇帝的工作和生活,描述得可真是叫着丰富呀!那里面有一首主题歌叫:《江山无限》,我也很喜欢这首歌曲,还是我唱歌的拿手曲目呢!每一次康熙皇帝微服私访回来,坐在金銮宝殿上惩治贪官污吏的时候,确实是大快人心,可很少有人想到,为此康熙皇帝每次私访,也都是九死一生呀!
刘邦:“玉帝,草民深知帝王生活的辛苦,地球阳间流行着一句话,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一个帝王者,心中最高兴的事,就剩下看到老百姓脸上那幸福的欢笑了,而不像一个百事无忧的老百姓,每天的生活都有享受不完的幸福。”
宇宙王呆呆地看着窗外喃喃地说:“是啊!一个帝王者,说到底究竟能有什么幸福呢?无非是看到自己的老百姓脸上那幸福的笑容,就像你刘邦,死了以后举行了那样隆重的葬礼,可你生前和死后最希望得到的,还是老百姓能生活得幸福?”
刘邦:“玉帝,草民真的切身感受到了这一点,可天下的老百姓并不是这么想的,他们以为帝王者一个个威风凛凛、前呼后拥的,生活一定是无限的精彩,可是真正的幸福其实就是平凡,就像现实生活中的风流人物,就算是一个歌星,一旦出了名,生活对他们来说,就会变得十分可怕或者痛苦了。”
宇宙王:“是啊!生活就是一部电视剧,一部文学作品首先它是来源于生活,然后再回到生活中去,你还别说,看看像这样的宫廷里生活故事,和你这个知已的生灵来聊一聊心里话,生活也变得充实了许多。”
刘邦:“玉帝,您……您……您就没有看出一点别的门道来吗?”
宇宙王:“别的门道?别的什么门道?雍正皇帝还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刘邦:“不是雍正皇帝跟您有什么关系,是您的情况就好比是雍正皇帝当时的情况!”
“你说什么?”宇宙王倒吸了一口凉气,“你意思是说我现在所面临的处境,就和当年雍正皇帝面临的处境是一样的?。”
刘邦:“正是,草民之所以要让您专门挑选这部录像来看,就是想告诉您,只要您把自己当作剧中的雍正皇帝,对您身边发生的所有事情,就能一清二楚了。”
宇宙王:“你快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刘邦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着头说道:“玉帝饶命,草民可不敢冒犯您,叫我做事的是阎王爷,草民说自己不敢冒犯您,可他说我是在为宇宙空间的生灵们立功,还说将来您一定会重重赏赐草民的。”
宇宙王:“哪一个阎王爷,就是那个我曾经狠狠地抽了他几耳光的阎王爷吗?”
刘邦:“草民也不知道他是哪个阎王爷,只听他好像说,是什么****里的阎王爷。”
“啊……****的阎王爷也来地球了?”
刘邦:“草民听阎王爷说,****的一些高级官员都来地球了,似乎都与这次宇宙空间大叛乱有关!
宇宙王生气地说道:“哼!都来了,他们能不来吗?平时就争风吃醋的,这回是要抢玉皇大帝的宝座,他们岂能善罢干休?”
停了停,宇宙王继续说道:“看来,我得再好好看一下这部录像了,我就是剧中的那雍正皇帝,看看我的身边都是些什么生灵?”
在刘邦的再次点拨下,宇宙王又一次细心地看起了《雍正王朝》录像,这一次,宇宙王把自己真正地放进了这部剧情当中,仔细地观察着雍正皇帝身边的每一个大臣,和每一个亲属。
看着看着,宇宙王就再也看不下去了。
首先他看到了雍正皇帝即位的那一段,使他终于弄明白了,这次宇宙空间叛乱的起因,就是因为自己意外地继位当上了玉皇大帝,因为按照祖制的规定,自己是祖帝爷和自己侍女的私生子,是没有资格继位参选玉皇大帝的。
宇宙王从录像中还看到,就是自己的亲属,带头挑起了造反的大旗,宫中的官员也纷纷参与进来,宇宙空间一些外派的****办公机构的官员,也都卷入其中,一些早有谋反之心的大星球群,也纷纷举旗造反……
看到这里,宇宙王再也说不出话来,他默默地蒙头大睡了好几天,就像一具死尸一样,宇宙王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到地球来微服私访,被囚禁在地球的这些年,九死一生不说,自己虽然天天在替天朝着想,可今天却突然告诉自己,原来自己就是宇宙空间引起叛乱的元凶,宇宙王说什么也难以接受。
我们知道,宇宙王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的,可我们又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话语来劝慰宇宙王,只能把我们的心里话都告诉了刘邦,让刘邦成天跪在宇宙王的面前,肯请宇宙王的宽恕,借机来劝慰宇宙王。
宇宙王过了一个星期,才突然发现在梦境中,刘邦还跪在自己的面前,这才叹了一口气说道:
“好了,你起来吧!我已经不是什么玉皇大帝了,我本身就是非法的宇宙王,你不知道吗?现在到处有生灵在追杀我,你没什么事了,也赶快离开我吧!别引火烧身呀!”
刘邦:“草民不想离开您,您就是我们宇宙空间生灵们的玉皇大帝,再怎么说,您也是当朝公开继位的玉皇大帝,即使别的大臣有不同的意见,那也可以当朝提出来,何必要乘您微服私访的时候,搞一些小动作呢?”
宇宙王流着伤心的泪水说:“刘邦呀!你还不知道,我和你的情况不一样,你的皇帝是自己率领部队打下来的江山,而我呢?我是突然由先帝传位给我的,结果先帝把皇位传给我后,就突然失踪了,你说我就是找一个见证者都找不到呀!现在满朝的文武大臣,一定也都是向着自己的主子说话,我终于搞明白了,他们之所以要囚禁我,是想要我交出尚方宝剑和玉玺,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刘邦依然跪在地上说:“玉帝,您也知道,帝王们为了争夺皇位而争斗,受苦受累的最终还是老百姓呀!草民肯求玉帝,说什么也不能把宇宙空间的大权交给了宇宙空间的叛军呀!如果这股叛乱之风盛行起来,那整个宇宙空间就陷入了一片战乱之中,谁也再没有能力来扑灭这场战火了呀!”
宇宙王:“刘邦,你也当过皇帝,现在关键是我成了非法的玉帝,这场宇宙空间的大叛乱是因我而起的,如果我还死死地护着尚方宝剑和玉玺,我就有可能成为千古罪恶的生灵呀!”
刘邦:“即使您要交出尚方宝剑和玉玺,草民觉得也应该交到放心的生灵手里,您如果不为宇宙空间的生灵守住这最后一道防线,您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宇宙王沉默了,他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自己稀里糊涂地就当上了宇宙王,又稀里糊涂地被囚禁在这地球上,如今又稀里糊涂地成了宇宙空间叛乱的罪魁祸首,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宇宙王不能理解,也让他不知道来如何理解。
过了好半天,宇宙王才缓缓地对刘邦说:“好了,你起来吧!我已经决定,无论如何,我也要把尚方宝剑和玉玺交到一个可靠的生灵手中,或者等找到先帝,再把它们交还给先帝,我真的不适合当这个宇宙王,再说我是祖帝爷的私生子,也没有资格参加宇宙王的竞选。”
刘邦:“草民觉得您这样决定,才是一种负责任的决定,您想您的一生都是在别的生灵的白眼中长大,在那样困难和痛苦的环境下,你都从来没有屈服过,为什么您在别的生灵想往你的身上泼脏水的时候,就可以忍气吞声了呢?”
“你刚才说什么?”宇宙王急切地问,“难道是那两个小崽子也来了不成?”
刘邦:“我的玉帝,难道您真的忘了,您的卫士长就是和您从小一起长大的同父异母的兄弟呀!”
“啊……我说他怎么总死死地抱着我呢?”宇宙王说,“小时候,我们兄妹三个,没爹又没妈,皇宫里别的生灵都欺负我们,睡觉的时候他们很害怕,就死死地抱着我,把我当成了他们的保护伞。”
一丝兴奋挂到宇宙王的脸上,但很快地就消失了,宇宙王神情黯然地说:“即使现在我知道了他们的真实身份,我也不能与他们相认的,这两个孩子太苦了,如今我即使保护不了他们,也决不能把灾难引到他们的身上。”
刘邦:“可是卫士长正在拼命地保护您呀!”
宇宙王;“那是他的工作职责,再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不能把他扯进来,刘邦你给我记住了,我说的这些话,你不允许告诉任何生灵,我知道忠义(卫士长的小名)这小子,他为了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们还有一个小妹叫天姿,还需要他照顾,现在我已经被扯进宇宙空间这场叛乱中来了,就不能再把这两个苦命的孩子再扯进来了。”
刘邦连连磕着头说道:“玉帝,您请放心,草民就是死,也不会向任何生灵提起的。”
宇宙王在刘邦的启发下,又开始重新研究起《雍正王朝》,在雍正皇帝登基做上皇帝以后,十几个皇兄仍然苦苦苦相逼,最终逼迫雍正一个个将自己的皇兄都除掉了……
尤其是当宇宙王看到,自己的爱臣和自己的兄弟,造反逼宫的时候,雍正皇帝坐在龙椅上,声泪俱下地进述自己当皇帝的以来的苦衷时,宇宙王也跟着流泪了,这时候雍正皇帝就好象是自己一样,虽然面前站着满朝的文武百官,可没有一个站出来,替皇上说句公道话,来为百姓申张正义的……
雍正皇帝在自己的晚年,因为太子又要与兄弟们争夺皇位,不惜残害自己的亲兄弟,雍正皇帝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用毒酒把自己的亲生的儿子也毒死了……
这一遍看《雍正王朝》的录像,宇宙王才真正感觉到了心情的沉重,我们平时总爱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想当局者之所以容易迷茫,往往是不愿意承认一些无情的现实,总幻想着有某种奇迹的出现。
宇宙王现在真正把自己当作了雍正皇帝,突然就不知道应该怎样来评价雍正皇帝的言行了,可在此之前,宇宙王讲起雍正皇帝来,是夸夸其谈,因为那个时候,宇宙王只是把它当作一种故事来消磨时光,而现在不同了,每一句话想起来都是那样的沉重,就别说再去说了。
宇宙王终于弄清了宇宙空间叛乱的大致真相,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扮演什么角色,他痛苦极了,这时候他突然想到了日夜守护在自己身边的只弟卫士长,就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抱住自己的好兄弟,放声大哭起来:
宇宙王:“我的忠义好兄弟,都是哥不好,我没有认出来是你,哥哥对不起你!”
卫士长哭着说:“玉帝哥哥,您不要难过,我想好了,大不了我们不当这个个破玉帝了,我们还是回去过我们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
宇宙王:“好弟弟,哥哥现在是走不了了,整个宇宙空间的大星球群的生灵们都盯着我呢!他们必须要逼我把尚方宝剑和玉玺交给他们,否则我是难逃重围的,听哥的话,赶快去找到天姿妹妹,带着她逃到宇宙空间没有生灵知道你们真实身份的地方躲起来。”
卫士长:“玉帝哥哥,我们走了,你怎么办呢?”
宇宙王:“听话,你们不要管我了,我一定要把尚方宝剑和玉玺交还给先帝以后,我才能放心地走,否则我的内心是一辈子也不会安宁的!”
卫士长:“玉帝哥哥,我是不会走的,我们从小就在一起相依为命,您现在要我们扔下您去逃命,我们能逃到哪里去?我们逃到哪里又能安全呢?”
宇宙王:“忠义你给我听好了,我们还有一个天姿妹妹,你一定要把她保护好,任何生灵也不许伤害她,你听见没有?”
卫士长:“玉帝哥哥,我真的不能这样做,就是我肯这样做,天姿妹妹也绝不会丢下您不管的,您知道吗?天姿早就暗中跟踪我们来到了地球。”
宇宙王:“你说什么?这个疯丫头,她到底想干什么?她怎么这么任性?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卫士长:“从您要娶玉皇后开始,她就闹着死活不同意,她说您是她的,哪个生灵谁也别想从她手里抢走您,您是知道的,天姿谁也不怕,就只怕您,您要我怎么办呀?”
宇宙王:“咳……这个时候偏偏又赶上这个疯丫又来凑这个热闹,你说……你说……”
卫士长:“据臣所知,天姿妹妹现在已经参加了战斗,而且还帮了我们的大忙。”
宇宙王:“胡闹!她就知道胡闹,现在我们连谁是正义的一方,谁是邪恶的一方都没有搞清楚,打什么打呀?”
卫士长:“反正我们就知道:我们的玉帝哥哥是好生灵就足够了。”
宇宙王:“可我现在自己都搞不清楚是代表正义的,还是代表邪恶的,你们能分得清楚吗?”
卫士长:“那……那……反正您往哪走,我们就往哪走。”
宇宙王:“你们两个小家伙,我现在是遇到大麻烦了,搞不好还会丢命,你们能陪着我去死吗?”
卫士长:“别的生灵我管不了,反正我能,我可以陪着您去死,也免得您太寂寞了。”
宇宙王感动得流出了热泪说:“我的傻兄弟,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在宇宙空间昏死一次就得一亿年,你们干嘛非要凑这个热闹呢?”
卫士长:“玉帝哥哥,您想您要是不走,天姿妹妹肯定也不会走的,你们都不走,难道要我一个生灵走不成?”
宇宙王又生气又很无奈地说道:“你们……你们……你们想活活气死我不成,你们要是不走,那我就自残,你们就看着办吧!”
宇宙王说到就做到,他知道卫士长时刻都守在自己的身边,还有天姿姑娘,一定也在暗处,时时地关注着自己,可无论自己怎样来劝说他们,他们死活都不会离自己而去的。
所以,现在自己唯一的办法就是自残,因为小时候,弟弟和妹妹因为太固执,不听他话的时候,他就是用这种方法,最后逼迫弟弟和妹妹来服从自己的安排。
宇宙王自残的方式很特别,他在地球阳间,表现得就像一个孤独症病人一样,整天都是一言不发,在宇宙空间里,他的表现就是把自己的灵魂封闭起来,不与任何生灵打交道,似乎整个宇宙空间就只有他一个生灵存在一样。
宇宙王采取了这种特殊的方式来自残,使我们都不知所措,我们知道,其实宇宙王心里已经是绝望了,他就是拼死平息了这场宇宙空间的大叛乱,可自己有可能依然是代表着邪恶的一方,他想放弃一切抵抗,可就像刘邦所说的那样,至少他也应该把尚方宝剑和玉玺交到一个放心的生灵手里,否则自己又会背上不顾全宇宙空间生灵幸福生活的骂名。
难呀!实在是太难了,宇宙王想以死来向宇宙空间的生灵们证明自己的清白,可他又不想让从小就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弟弟和妹妹,也来做这种残酷的游戏,所以他唯一可以选择的办法,就是用自残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宇宙王本来是想运用这种自我封闭的方式来自残,来达到逼走弟弟和妹妹的目的,可他却没有想到,无意间却帮助了自己,各路叛军使出了各种欺骗战术,可宇宙王正在用一种封闭的方式来自残,一时间,各路叛军反而为此变得缩手无策了。
望君同党商议以后,决定改变打法,先紧紧地盯住宇宙王后,同时把主要的精力,用到对付火星球群的生灵上来;火星球群的首领们商议以后决定,准备组建敢死队,冒险从宇宙王手中强抢尚方宝剑,再逼迫宇宙王交出尚方宝剑的基因密码;其它大星球群的生灵们也正以最快的速度,进行着力量新的组合,准备在宇宙空间争夺自己的利益。
就这样,一场前所未有宇宙空间大战争就爆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