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工程小张对着那“袋子”一阵猛砸,“袋中”的巨鼠受到剧痛拼命挣扎,有几次我都差点因为这巨鼠强烈的挣扎而松开手。小张把所有的恨都“寄托”在这巨鼠的身上,觉得凌空用锤子打巨鼠,不是很吃力!所以,一把从我的手中夺过那“口袋”,然后抡起了就往车窗上砸,“咚咚”的巨响跟“袋”内巨鼠的“惨叫”之声“交相呼应”,好不热闹!小张抡了一会儿,觉得还是不过瘾,然后放在地上,让我扎好袋口,他继续拿着锤子死命的砸,这个时候,“袋中”的巨鼠已经没了任何动静,被小张这一番“凌空砸”、“车内抡”、“死命劈”,这巨鼠应该是一命呜呼了,我原想让小张省省力气,但小张似乎并没有罢手的意思,依旧在砸,直到那“袋”面上湿漉漉的,想必是“袋中”的巨鼠已经是一团肉泥了!
我好不容易叹了一口气,原想这么一来在时间上可以得到缓冲,至少在等待救援上,赢取了宝贵的时间,但可怕的一幕出现了:巨鼠撒尿!
巨鼠很警觉,这第一只巨鼠钻进车内,见没有动静,在车窗外看到我们又抡又砸,想必自己的同伴是凶多吉少,于是就放弃了那“贼头贼脑”的计划,改用在口子处朝车内撒尿。
起先我和小张都没在意,脸上觉得有一股难闻的液体,也误以为是那小张砸鼠时溅洒出来的,可到后来觉得不是,这味道也太难闻了,很难形容这味道,有点把尿和屎拌匀后加热的味道,车内有相对比较封闭,这味道一熏,不要说重伤在身的缪主管了,连我和小张都开始坚持不住了。
我忙拉了一些车内的纸巾,捂住了鼻子,但即便是这样,那恶臭之味依旧扑鼻而来。小张尝试让我放下一点窗,尽量保持通畅,但我按下车窗按钮的时候,发现这车窗压根就下不来,看来应该是受到了损坏。这个时候的小张已经在车内开始呕吐了起来。我不知道这鼠尿里到底有一些怎样的成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毒性不小!
紧接着是缪主管的呕吐,缪主管由于躺在那边,行动不便,一呕吐,呕吐物全部倒流回喉中,这一来,缪主管是又呕又吐,呕吐物甚至呛到了气管,很危险。我的情形相对要好一些,抽了纸巾在捂鼻,所以,我担负起了临时照顾缪主管的重任,见缪主管呕吐不出来,我只能扶他起来,用手指塞进他的喉咙帮他扣,这能暂时缓解缪主管的堵喉之苦,至少,他能勉强的呼吸了。
如果说是仅仅一只巨鼠的尿液,我想我们还能熬过去,但巨鼠排着队来撒尿,这就有点扯淡无比了。连着两三只老鼠撒尿下来,我们还能受得了吗?为了堵住这尿液,我和小张忍着恶臭开始堵口子,但一来口子较大,无论你如何堵,都堵不严实,这鼠尿还是一阵阵的往下渗下来,最终我和小张还是没有坚持住,同时昏了过去......
(编者按:很多人都说我写这个东西很坏,一到最后都是昏迷过去,不省人事,最精彩的看不到。其实这真心不能怪我,我把我的经历公之于众,我自己的一部分能如实的描绘出来,但人家的,只是我眼中所见的一幕,至于人家心里怎么想的,怎么安排的,都是我个人主观推测的,换而言之,很多时候,别人明明是在骂我,我还在那边一个劲的认为是在说我好呢。在这里,我只能重申一点:我尽量把最接近真实的灵异事件展现在大家的面前。至于要原汁原味,这就有点为难我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已经躺在病床上了,周围乌泱泱的围着一群同事还有一些并不相识的人,我有点被众星捧月的感觉,“大家这是唱的哪一出呀?年夜饭都结束了吗?”
“小蒋,(那段时间同事们还不习惯叫我‘蒋科’)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年夜饭呢!你今天都没去单位领年终奖。”跟我说话的周姐把话一说完,就递过来一封厚厚的信封,看样子,我的年终奖被她带过来了!
同事们见状,都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谈论起年终奖的事宜,甚至还在猜测我今年会拿多少年终奖?“各位同仁,不好意思,打搅一下,能先跟我说说那次在大湖度假村吃年夜饭的事情吗?”我带着疑惑问道:
“什么叫‘那次’呀!就是昨天的事情呀,小蒋,你昨天没喝多少呀?怎么会出了这么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呢?”周姐不可思议的说道:
“我?我没喝多少呀?”我一脸疑惑的问道:
“还没喝多少呢?昨天要不是你酒驾,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新车撞成这个样子?”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名警察,那警察拿着一张事故的照片,上面就是我那损坏严重的车子,随后那警察对着周边的人说道:“我现在要给蒋凯做笔录,请你们回避一下吧!”同事们见状,纷纷跟我告别,走出了病房。整个病房里,就留下了警察和两外两个陌生人!
“我......我真没酒驾,我敢保证,我昨天特别的清醒,我还要跟你们警方反映......”我话还没解释完,那警察就朝我微笑的打断了,“你不用解释,我们很清楚,我先来介绍一下我这身边的两个人,这一位是大湖度假村的董事长徐如来......”说到这,那警察指了指身边较高的那位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微笑的主动上前跟我握手,“晕,一五星级酒店的董事长主动跟我握手,这是多大的荣誉呀?”我连忙屁颠屁颠的伸出双手,一边握手一边不自信的笑着说道:“幸会,幸会!”那警察继续介绍道:“这位是大湖度假村的总经理,范云生。”那范总经理同样也是上前跟我主动握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