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点上不难看出,琼斯德拉维的催眠技能能够进一步发展,和滕胤娟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这也是琼斯德拉维和滕胤娟能走到一起的重要原因。当然,后来在生活的相处中,琼斯德拉维和滕胤娟毕竟有着太大的文化差异,而且各自都有自己的工作,聚少离多,离婚之事也是情理之中,但不管怎样,滕胤娟是以妻子的名义得到过琼斯德拉维的真传,她也是坚定的传统派拥护者,对于滕胤娟而言,催眠这个东西就是如同骑自行车、做菜烧饭的技能,仅仅是一种技能而已,但要指望这个来赚钱,是不切实际的。
圆竹大师在这个时候跟琼斯达拉维说起滕胤娟,倒不是非得要推荐滕胤娟去做琼斯德拉维的继承人,而是顺便变相的提醒一下,不要光考虑自己的徒弟,你的催眠技能已经有很多人学习到了,在这“很多人”中,也能找出合适的继承人。
琼斯德拉维听圆竹大师这么一说,倒真真实实的想到了滕胤娟,口中不断喃喃说道:“三年了!有三年没有见面了!”
“琼斯,尘缘未了,要不这一次趁着在日本的机会,回中国去看一趟滕胤娟吧?”圆竹大师建议道:
“人家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了,何必再去打扰呢......”原本琼斯德拉维是准备放弃的,但似乎心有不甘,还是想去看一下滕胤娟的现在生活状况,“不知道现在去中国还来不来得及?”
圆竹大师笑了笑说道:“琼斯,任何事情都实在人为,你不去努力的试一下,怎么知道成功与否呢?”
犹豫再三后,琼斯德拉维还是选择了放弃,“何必呢?即便是去了中国也不一定能看到她,即便是看到她,她也不一定能跟你说上话,即便能跟她说上话了,也不一定能答应继承我的催眠理念......”
“琼斯,你说的一系列都是悲观之极的话,当然,你决定的事情,老衲只会支持,不会劝阻,这事......”圆竹大师尚未说完,琼斯德拉维却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圆竹大师,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圆竹大师说道:
“利用你密宗教的那天天眼、通灵者们的眼睛,帮我寻找一个非常有钱的,而且充满怨戾的亡魂。”琼斯德拉维说道:
“琼斯,你这是什么意思?”圆竹大师有点一头雾水的问道:
“我想催眠那个亡魂,然后我就有办法让滕胤娟成为我的继承人了!”琼斯德拉维非常有把握的说道:
“琼斯,帮你寻找这样的亡魂,应该不难,但你确定有把握让滕胤娟成为你的继承人吗?”圆竹大师依旧有点疑惑的问道: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安排。”琼斯德拉维说道:
“行!老衲答应你,但亡魂虽多,要找到有钱的而且充满怨戾的,不是老衲所能左右的,这得看缘法......”圆竹大师还没说完,琼斯德拉维就迫不及待的打断道:“圆竹大师,你放心,你定定心心帮我找,我能等,只要滕胤娟成为我的继承人,我可以等到我老死。说真的,我不是怕我早死,而是担心,在我死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一个继承人可以传承我的催眠理念。”
“琼斯,这我能理解!那老衲这就去安排。还有其他什么事情了吗?”圆竹大师问道:
“没有了!保持联系吧。”琼斯德拉维因为这,了了一个心愿,心中顿时无比轻松的说道:
等圆竹大师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琼斯德拉维还不忘对着圆竹大师深情的说道:“大师,在这件事情上,真的要感谢你!”
圆竹大师没说什么,只是念叨一句“阿弥陀佛”就离开了......
眼前的一幕就如同云烟一般,消失在我的眼前,我原打算上前和琼斯德拉维聊两句,让其教我两招的愿望也被迫取消了。我连忙对着身边的那日本女服务员道:“我们得赶紧了!”
“什么赶紧?”那日本女服务员见我朝她扑了过去,一脸紧张的说道:
“还什么赶紧?我还没碰过日本女人呢,今天就拿你开先河了!”说完抱住了那日本女服务员就准备狼吻......
“蒋施主,你可以醒醒了!”一听就是圆竹大师的声音,我睁开双眼,佯装很不高兴的说道:“圆竹大师,为何在我最为关键的时候,却停止了对我的催眠。”
圆竹大师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我笑了笑说道:“想必圆竹大师也是情理中人,在梦境中制造的那个日本女服务员甚是美艳,圆竹大师,这个可跟你出家人的想法所不符呀!”
圆竹大师爽朗的笑道:“蒋施主,你多虑了!老衲给你春暖怀抱,你却不领情,非得要做香消玉殒的事情,也算是大煞风景呀!”
“大煞风景?圆竹大师,想不到你也会说这等的风流话,那我来问你,我自和那日本女服务员亲热,你何故要匆匆让我醒来,不让我继续温柔他乡呢?”我开着玩笑问道:
“蒋施主,你都对那日本女子这样了,就难为老衲了!老衲毕竟是出家人,给你制造一个香艳女子,已经是犯了色戒,想不到蒋施主你还咄咄逼人,这叫老衲情何以堪呀!”圆竹大师风趣的说道:
圆竹大师作为一名出家人,能跟你开这样的玩笑,想必已经是完全把你当做是他的朋友了,其实我们双方都心知肚明,我也不会因为圆竹大师的催眠而生气,圆竹大师也能明白,我之所以要调戏催眠环境中的那个日本女服务员,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快快结束催眠,让我能迅速醒来。
“圆竹大师,我们言归正传,你这次把我催眠,是不是告诉了我一个很大的真相?”我问道:
“蒋施主,你我有缘,我才会破例通过催眠的形式告诉你一些机缘之事,但老衲并没有跟你明说,不算违规,至于你在催眠中所接触的,就靠蒋施主你自己去理解了!”圆竹大师说道:
“违规?违什么规?”我不理解的问道:
“我师傅,不......就是琼斯德拉维有个奇怪的决定,就是他跟他的徒弟们所开的会、沙龙等,都不允许弟子们外传,如有违背,必将受到严惩!”圆竹大师很矛盾的说道:
其实从整个催眠的梦境中,不难判断,这圆竹大师就是琼斯德拉维最小的徒弟,只是圆竹大师迫于那琼斯德拉维的规矩,不能明说,在正常的言谈中,圆竹大师只能装作一个局外人,而我也只能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更加不可能知道这圆竹大师就是琼斯德拉维的小徒弟。
“行,我能理解,我就问一个问题,你了解滕胤娟这个人吗?”我问道:
“了解是了解,但了解的不多!”圆竹大师说道:
“除了滕胤娟是琼斯德拉维的前妻以外,还有什么其他的相关内容可以告诉我?”我问道:
“蒋施主,老衲也知道你很想了解更多的情况,但是这个时候显然不是......”圆竹大师说到这里,我已经明白了一些什么,于是我主动打断道:“嗯,这个我能理解,那要不这样,你说这个俞文芳可以抢救过来,那要不我们先把她救醒再说!”
圆竹大师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本该如此!”只见那圆竹大师对着俞文芳嘀嘀咕咕了几句(有可能是念诵这佛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