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霁雯看着我,摇了摇头说道:“你真是一个呆子!我不知道为何你可以吃下那白色的蛆虫,就不能喝这白狼的鲜血。”
“咦?你怎么知道我吃过白色的蛆虫?”我这事情知道的热极少,想不到这洪霁雯竟然知道。
“呵呵,你似乎还很惊讶于我们对你的了解?实话告诉你吧,你的真正对手,也就是我的师傅,可不会对自己的对手不明不白,她可是做到了知己知彼。对于你在李志明家那种随便就能洞悉一大笔金钱就藏在棺材里的时候,就引起了我师傅的怀疑,我师傅在催眠你的过程中,就不断求证她的疑问,甚至我在给你催眠的时候,也让我给你做这方面的验证,直到我们知道你这样的本领是和你身上那白色蛆虫有关的时候,我们又给你在催眠的过程中,重新给你做了实验,将白色的蛆虫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中给你吃下去,结果发现,你吃了后,确实有很大的变化,至少你的体力在歇斯底里的时候可以迅速的恢复!”洪霁雯说道:
洪霁雯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基本上就能判断,我在医院所触及到的梦境,诸如茅主任也好、邢东巷也罢,都是洪霁雯给我实施的催眠,在洪霁雯给我制造的梦境里,我在邢东巷碰到了很多的丧尸,在我筋疲力竭的时候,不得已吃了一条白色的蛆虫,然后所产生的效果,是我在体力将尽的时候,迅速恢复体力,可以投入到新的战斗。“原来我吃的第二条白色的蛆虫是你所为?”我恍然大悟道:
“得亏是我把你催眠了,如果催眠你的人是我师傅的话,那你的那宝贝——白色蛆虫还会在你的身边吗?”洪霁雯冷冷的说道:
“这可不是我的什么宝贝,要是你吃了这玩意能起死回生的话,我宁愿给你吃。”我倒是很实在的说道:
想不到我这一句略略带有冷嘲热讽的话,在洪霁雯的耳朵里听来,却产生了极大的化学反应,知道洪霁雯认为我还是在关心着她,如果有机会,还是会舍弃最大的宝贝和财富来拯救自己的性命。洪霁雯暗暗的笑了一笑,然后一脸严肃认真的对着我说道:“蒋凯,现在没工夫跟你瞎扯,既然你能吃得了那白色的蛆虫,为何不能吃这蛇信和狼血?”
“洪霁雯,这不是能不能吃的问题,这是......”我还欲待辩解,想不到洪霁雯朝我一伸手,示意我不用再废话,然后只见她走到自己的坟墓跟前,从那墓碑前的祭台上拿了一只专门点蜡烛用的烛台,随后自个儿走到那吞尸蛇处,不由分说,一只手伸进了那蛇嘴里,不知道是那吞尸蛇的蛇信压根就长的不牢还是成为鬼魂的洪霁雯天赋神力,只见洪霁雯轻而易举的“嗤啦”一声,将那蛇信生生的从吞尸蛇的嘴里拉将出来,然后洪霁雯动作麻利的将那蛇信按进了烛台,这事还没待我看的真切,就洪霁雯又走到那白狼倒地的地方,拿起地上一块相对锋利的石子,朝着那白狼的颈部一个用力,那石子硬生生的嵌入了白狼的颈部之中,没过一会,那白狼颈部的血就渗了出来。这么冷的天,换做其他的狼尸,鲜血早已应该凝结了,即便还有血液流出,也断然不会像白狼那样流出的如此畅快,只能说这白狼的毛密皮厚,死了这会儿时间,其体内的体温还是能保持着不让自己的血液凝结,也更从另一方面能体现出,这洪霁雯的力道实在是很大,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子,就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嵌进白狼的体内,这种力道非常人所能及。
洪霁雯凑了一点白狼的血和那先前的蛇信放到了一起,然后非常爽快的递交到我的手里,不由分说的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先不跟你废话,先拿着再说。”我觉得洪霁雯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估摸着这蛇信和狼血或许真是有用,原想问问洪霁雯这玩意到底有什么妙用,洪霁雯示意我先出了邢东巷再说,我也没有勉强,跟着洪霁雯就走出了邢东巷。
来到邢东巷口,那巷口的司机果真还是信守着诺言,并没有擅自离开,见我们走了出来,连忙启动了车子,准备我们一上车,就赶紧离开。
上了车后,我才发现刚还半张脸的洪霁雯又恢复了正常,而那司机看着我们,呆呆的说道:“真有你们俩的,竟然敢深夜在邢东巷里走个来回。”
“直接去锡庆市大酒店。”洪霁雯懒得去跟那司机解释,直接报了一下地名后,就半躺在车位上一动也不动了。司机总归是好奇的,对着坐在副驾驶的我不断追问着这“兄弟,那邢东巷里有些什么?”、“呀,瞧你这样子应该是有过打斗吧?跟谁打?是跟妖怪打吗?”、“咦,你这怀里装着是什么东西呀?这......这不是祭奠用的香烛烛台吗?”......我忍无可忍,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对着司机说道:“从这里到酒店,如果不问一句话,这一百元就是你的了。”说完,我“啪”的一下将百元大钞放在了挡风玻璃处,司机看了一眼那百元大钞,全程没有再问一句话。
到了锡庆市大酒店后,我和洪霁雯下了车,那司机拿着那一百元喜滋滋的开车离开了。先前的那锡庆市大酒店火灾,经过消防队员们的努力已经得以控制,但火宅的痕迹还是很明显的。部分住客都围着酒店方的负责人在讨要说法,而洪霁雯则冷冷的跟我说道:“跟我走!”
“去哪?”我问道:
“申品巷。”洪霁雯说完,就走在头里,我只能在后面紧紧的跟着。
洪霁雯走进申品巷,直接走向了软禁莫晓兰的那个客房,进去后,洪霁雯让我坐在客厅,然后淡淡的说道:“现在是说话的时候了!我希望我们这次通话能让你明白,你对我的误会有多深!也会让你明白,我让你做的事情有多么的正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