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洪霁雯非常理解我的心智,在电话那端放大了声音说道:“如果你不想被催眠,就关掉免提吧!”我见被洪霁雯看穿,只能悻悻的将手机的免提关掉!
端着手机放在易娉的耳边,没过多久,易娉双眼不再呆滞无光,似乎清醒了过来,我再接听手机的时候,洪霁雯已经把手机挂断了。
我不敢确定易娉是否真的清醒,重新拿起汉堡包对着易娉说道:“咖啡,可以喝的!”结果遭到易娉的白眼,“神经,在胡说一些什么呢?”
虽然被骂,但我还是放下了一点心。毕竟这已经能证明易娉清醒了过来。但清醒归清醒,还要看一下易娉的记忆程度,我随口说了一个关键词“派克”,那易娉紧着眉头说道:“怎么又提那事了?”我心中彻底放心了,因为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洪霁雯并没有“掠夺”易娉的太多记忆,至于植入怎样的潜意识,我不得而知,但易娉的记忆完整,这才是最最重要的。
有关催眠的一些花絮:
我不知道写这个花絮算不算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但我真心的觉得,催眠这个学科应该达到一个普及的程度了,大家再不学点催眠,就要被人家催眠了。老生常谈的一个问题:一个正常人,被催眠的时候是一副怎样的模样?催眠后又会是怎样一个模样?答案可以很复杂,复杂到写若干篇论文都没有问题,也可以很简单,简单到只要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总的而言,就是被催眠的人极易被人控制,你给他(她)一个面包,说是一杯可乐,他(她)会无比的相信,将他(她)带进冰库里,说是来到了火山,他(她)会热的汗流浃背,这些就是为何很多人掌握了催眠的技能后,会用于犯罪的最大诱因之一。
有段时间,流行一种迷魂药,说是只要吃了对方提供的食物或者抽了对方给的一支烟,就有可能任其摆布,这个就是典型的药物催眠(前文提到过的硫喷妥钠催眠类药物。),这个跟普通的迷药不一样,诸如三唑仑、哥罗芳都属于是迷药性质的,如果你服用后,就会如同死猪一样睡了过去,等时间一到,自然而然的就会清醒过来,但三唑仑、哥罗芳这类的迷药,其危害性跟硫喷妥钠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如果碰到用三唑仑、哥罗芳劫财的,受害者大不了身上的财物被洗劫一空,而碰到用硫喷妥钠劫财的,那受害者不光是随身财物了,受害者还会将自己银行卡上的密码、大门钥匙非常乐意的提供给抢劫者,如果抢劫者还熟练使用催眠导入的话,那受害者还会自愿的去银行取出钱来送给抢劫者。将来即便是这案子被警方侦破了,那受害者银行里取钱送钱的画面,顶多给抢劫者定一个诈骗罪的罪名,这就大大降低了所谓的犯罪成本和风险。
如果你认为催眠犯罪就这样了,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催眠,是直接绕开人类的意识,而直接进入人类潜意识的一种“方法”。如果你不理解意识和潜意识的区别,那我建议你可以百度一下,我的解释会比较生活化,譬如说,今天天气预报告诉你最高温度有四十摄氏度,那“热”就成为了你的潜意识,而出门后,经过太阳的暴晒,那种因“热”产生的不舒适、闷,就是你当下的意识。“热”是一种生活经验,是在你成长的过程中,形成在脑海里的潜意识,而意识,是生活中的直观体现,说白了就是你看到了火会联想到什么?看到了杯子会联想到什么?看到金钱会联想到什么......(编者按:当然,适当的联想丰富会创意无限,有一定的艺术成分,但如果联想到过于丰富,那就是一种抑郁症的表现了,千万不要以为抑郁症就是少言寡语。建议大家去看一部比较经典的美剧《越狱》,里面的主人公迈克,就是这么一位有着过于丰富联想力的抑郁症患者。他看到一个灯泡,就能联想到灯泡里的钨丝,根据钨丝又能推断出某种化学反应,根据某种化学反应为他的越狱提供必要的准备......)催眠大师就是利用你的这些直白的潜意识,而编织成一个虚构的,为催眠大师所利用的情节,既然催眠大师可以如此去篡改你意识和潜意识之间的联系,那他就能植入一些新的潜意识给你,(编者按:譬如说,你到二十岁为止,从来没有磕磕碰碰过,也没有摔倒过,从来不知道“痛”这个概念,但催眠大师就能在潜意识植入“痛”这个概念,等你清醒过后,就知道“痛”是怎么一回事了,哪怕你从来没有经历过“痛”。)能植入,当然也能消除,消除有很多方式,一般的催眠大师,会选择“混淆视听”的方式方法,怎么一个“混淆视听”?举例而言,“甜”这个概念,和糖彻底分离开来,将最恶心的粪便和“甜”挂上钩,等被催眠者清醒过来后,他(她)看到粪便,会联想到“甜”,但他(她)会去尝试吗?显然是不可能的,久而久之,“甜”这个概念会逐步的模糊起来。言归正传,说了这么多,就是要证明一个概念,那就是犯罪分子将你催眠过后,对你实施了犯罪行为,那犯罪分子会在你清醒之前,将你的那段记忆给抹除,譬如说,犯罪分子在上午10:00~10:20之间对你实施了犯罪,其就会将这段二十分钟的记忆给模糊掉,等你清醒过来之后,你的记忆层就是10:00~10:20是一片空白。
很多人可能因此会问,平白无故的二十分钟的记忆是空白的,是不是显得太可疑了?其实不然,我们每天会记住大量的信息,也会遗忘掉大量的记忆,没有人能完全正确的回忆起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每一分每一秒的行为举止。但肯定还有人会问,这二十分钟的空白记忆是不是也太长了吧?怎么可能不起疑呢?那我在这里只能这么问:你还能记起你最早的那个记忆吗?我想必绝大多数人都会摇着头回答想不起来了,因此,可以很直白的告诉大家,人损失那二十分钟的记忆实在是微乎其微,微的可以到忽略不计的程度。
用催眠的“花絮”概述了一些催眠的理论。如果大家还有不明白的地方,我只能抱歉了,因为我的表述能力真的有问题......(编者按:欢迎留言咨询。)
易娉非常担心莫晓兰的安危,我十足把握的回答易娉道:“莫晓兰肯定不可能有危险,洪霁雯已经跟我达成了约定了!”易娉对于我和洪霁雯达成约定的意思表示出不明白,我于是将易娉刚被催眠的时候我和洪霁雯的对话内容。心思缜密的易娉神情很呆板的问我道:“我被催眠了?”我不想解释,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个字“是。”出于相互间的信任,易娉坦诚她信我的,可是,没有经历过催眠的易娉似乎还是有些担心,对着我刨根问底的了解催眠的情况,易娉的问话永远像是警察审问嫌疑犯一样,语气生硬刻板,一副你必须得回答的态度让你觉得非常不好受,我不想去跟易娉介绍有关催眠的相关,因为眼下的事情很烦,去说些纯粹理论的东西,没有一丁点的意义。易娉见我不愿意去解释催眠这个概念,心中就开始胡思乱想,想象着有没有在她被催眠期间,我做过哪些手脚。后来我实在逼烦了,就对着易娉说道:“我做了手脚了,你看爱咋咋地吧?”
“做了什么手脚?”易娉神色紧张的问道:
易娉会紧张,这让我出乎意料之外,在我的印象中,易娉是那种睿智、果敢、冷静的化身,想不到在催眠上,竟然能表现出如此不一样的神情。不得不承认,再精明的女孩子都逃脱不了感性的一面,这也就是为何星座、八字、心理测验能够在女生中久久流传的最根本的原因之一吧。
既然让我碰到了易娉的“难得紧张”,那我何不顺水推舟,索性诓一下易娉呢?于是我胡扯道:“催眠导入是洪霁雯给你实施的,我在电话旁听的清清楚楚,当下只有我和洪霁雯能解除你的催眠导入。(编者按:我在这里虽然胡说,但这个催眠导入的理论是存在的。我前文提到过肯德基的理论,就是某人被催眠,催眠大师在催眠导入过程中,使用了“看到肯德基的时候就会想起我”,这个催眠导入就一直会深深的刻在被催眠者的潜意识中,以后但凡是看到肯德基的时候,就会想起“我”,但这个不代表不能消除,可惜这句“催眠导入”的语句只有当值的催眠大师知道,所以才能消除,而换做其他的催眠大师,因不知道植入怎样的“语句”,所以就不可能消除当初催眠植入的那句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