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娉,和你同一天结婚。”那黑影说道:
我虽然窒息的迷迷糊糊,但听到了这个答案,突然感到眼前一亮,我心中竟然很猥琐的想着这易娉和我同一天结婚,难道是我的妻子。我真不知道我为何会有这样的“猥琐”想法,我很纳闷,会对这仅见过几次的人情有独钟:我属于天蝎座,典型的慢热型,你说我对易娉一见钟情,这个说法站不住脚。我这人也没有制服情结,对于穿制服的女孩,不会有与生俱来的好感。但我就是不知不觉的对这个女孩充满了好感。
事后,我和易娉确立恋爱关系的时候,同事们帮我分析了我为何会喜欢易娉的原因,最重要的在于易娉的严谨,由于易娉是一名法医,是非常需要严谨的逻辑思维支持的,而我天天研究的就是诡异(灵异)心理学,掌握的线索都是靠“道听途说”为主,所以需要强大的逻辑思维来支持。而与我共事的,也就是我的直接领导莫晓兰是一名非常感性的女孩,任何情绪都会摆在自己的脸上,通过这一对比,让我对易娉有了好感,当然还有其他很多的原因,诸如易娉的形象本就很不错,又是纪律部队出生,气质、风度都是屈指可数的等等。当然这是后话,以后再说。
言归正传,虽然我对于黑影的说法充满了“猥琐”的想法,但身体上的难受感并没有终结,我从头到尾,除了颈部、手指和脚趾能勉强的动换一下以外,其余的身体就如同抽筋那样,僵在那边,这僵还并不是纯粹上的僵,而是带着酸痛,带着窒息感的僵,难受到已经全身冒汗的地步了!
我已经能感受到,我开始进入昏迷的状态——窒息进一步在“吞噬”我的生命,我闭上了双眼,刚还能动弹的颈部、手指和脚趾已经慢慢地停止了动换,最终一动也不动。
......
一阵刺耳又熟悉的音乐在我耳边响起,我本能的跳坐了起来,我知道,这声音是我手机里设置的闹铃,每次闹铃响起,就预示着我该起床上班了。跳坐起来的我,摸了摸还在生痛的后脑勺,再联想到我夜晚被那黑影压身到窒息而死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难道我昨晚做梦了?我心中有点庆幸也有点失落,庆幸的是,我没有窒息而死,昨晚发生的那诡异的一幕全部都是在做梦,也当不得真。但失落的是,昨晚那黑影所允诺的我和易娉能同一天结婚的预言看来也是梦一场,没有任何希望了!
但细细回忆一下昨晚发生的一切,以及我醒来时我所处的位置,我重玩笔仙的那一幕应该是真的,我开始做梦,应该是我从楼梯上摔落下来昏迷后所开始的。我摸了摸后脑勺的一个大包,心情沮丧的自言自语道:“既然先前所发生的是现实,那我看来要兑现承诺,去清除那笔仙所在墓穴背后的那只死猫。
由于一晚上都是躺在生硬的地板上,我可能受了凉,而且是腰酸背痛,但为了尽快把那笔仙托付的交易尽快完成,我只能拖着孱弱的身板来到了单位并找到了李志明,把昨晚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李志明大呼诡异,我在旁解释道:“既然笔仙要我们帮其清除墓碑后的死猫,那只能我们两人去了,总不见得这恶心的事情还去拖上易娉和莫晓兰吧?”李志明点了点头,但从他的神态不难看出,他对这去除死猫的事情并不在意,反而对我和易娉的事情比较关心,只见李志明一副痞子的神态问我道:“蒋科,昨晚我和莫晓兰离开之后,你和易娉......”我很坦荡的说道:“她没多久就离开了呀,这有什么好问的?还一副这贼兮兮的模样,给我来个欲言又止的神态。”对于我这样的解释,李志明显然是不信的,但他也知道,再继续问我下去,那也套不出什么话,于是就朝我丢下一句话“下班后一起去龙山公墓吧?开你的车去。”,随后就去忙别的事情了。
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见莫晓兰一人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忙着事情,按平时,她见我来上班,即便是手头再忙,也会放下手中的工作,上前来和我打招呼。或许是我昨天的那番不该说出口的言论得罪了莫晓兰,今天她见到了我,就当没看到,自顾自的一会儿摆弄着办公桌上的电脑,一会儿又开始玩弄自己的手机。出于礼节,我向我领导主动打了招呼:“莫科早!”想不到莫晓兰一本正经的对着我说道:“蒋凯,十五分钟后去小会议室一趟,我在那边有工作和你谈。”
晕,平日里喊惯了“小蒋哥哥”的称呼,今天突然改口叫我蒋凯了。关键是有什么事不能现在这个时候说,还非得去小会议室,这个也太见外了吧?我原想跟以往一样,走到莫晓兰的办公桌旁,询问一下有什么事,但今天看到莫晓兰的脸色铁青,估计不好惹,所以我还是比较自觉的回答了一句“知道了!”后赶忙回到自己的办公桌,稍作准备后,径直去了小会议室。
等我来到小会议室,小会议室里已经坐了三名同事,我分别和这三名同事打了招呼,但见他们一脸的垂头丧气,我颇感意外。其中一名同事姓周,由于身材比较胖,我们都习惯叫他周胖胖的。只见那周胖胖看着我,在垂头丧气中带着一点疑惑问我道:“蒋科,你也来这呀?”我一头雾水的问道:“怎么?难道我不能来这里吗?”
坐周胖胖身边的是和李志明一个部门的,姓邝,叫邝一文,大家听到这名字,会联想到古时候最小的货币单位“一文”,让人觉得这名字比较吝啬,所以单位里的人都习惯叫他“邝一毛”。只见邝一毛对着我无精打采的说道:“想不到我们这里资历最老的蒋科,也没逃过这次开荒的命运,那我们这些浮在当中的老油条们还有什么不服的呢?”
“什么?开荒?”我听到邝一毛这么一说,我惊叫了起来。
在心理咨询中心,有一项最艰苦的工作,就是开荒。所谓的开荒,就是全国各地组建心理咨询中心是有先后的,有地方需要组建心理咨询中心,那现有的心理咨询中心就会抽调一些“业务骨干”前往需要组建的地方支援。那可想而知,其工作量以及环境有多么的脏乱差。
在06年的时候,我曾经参与了江苏省某北部城市的开荒工作,那次去的时候正好赶上大热天,去了那,其办公地点还没有建造完毕,不要说空调没有落实到位,连个风扇,都要经过审批好几道程序才能买一个回来(大家应该清楚的,中国的某些机关单位,其办事效率是出了名的“细致”。)。我就在那只有一个摇头风扇的会议室里,给十来名新招进来的心理工作者做培训。而小会议室外,装修的敲打声,电钻声,足可以把人吵的崩溃。就这样,我在那边开荒了半个月,才得到单位的“特赦”:允许我回本单位了。
回来时候的我,彻彻底底瘦了12斤。
很大程度上,单位派你去开荒,名义上你是单位的业务骨干,实际上,你就是TMD在单位得罪了领导,把你“发配”到边远城市去,吃吃苦,长长记性。
“难道莫晓兰要把我‘发配’了?”正当我在诚惶诚恐之际,莫晓兰和人事科的吴科长走了进来,他俩示意我赶快坐好,等我坐好后,吴科长扶了扶他那最有特色的金边眼镜说道:“我们这次开这个会,想必大家先前已听到了风声,没错,在祖国的西部地区有一座叫锡庆市(编者按:在这里用的是化名,因为那个城市比较穷,在这里说出来,显得本人有诋毁那座城市的意思,故用化名。),他们准备拟建锡庆市心理咨询中心,那边需要大量的人力援助,而你们作为我们本单位的骨干力量,能代表我们的单位前往锡庆市支援。希望你们能将我们单位的精神风貌带到锡庆去。”吴科长这话一讲完,包括我在内的与会人员,除莫晓兰以外,都不免发出了一阵嘘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