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中年人刚才和张凤一番争斗,由于怜香惜玉未下杀手,感觉很不过瘾。现在居然来了个空手赤拳的大汉,以为终于找到发泄对象了,嘴角狞笑中还带着一丝戏谑。
刘硕看着两个中年人的样子,很搞笑地看着两人,想看看他们以什么方式收场。
高览可没那么好的脾气,看着两柄宝剑先后削来,居然毫不避让,捏紧拳头就迎向了剑锋!
“呃!”两个中年人愣了一愣。居然有人敢拿血肉之躯和利器碰的,这个人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世外高手了。只不过在乐成,甚至在河间,如此厉害的高手似乎还没出现了。两人狞笑着将全身力气都用在了握剑的那支胳膊上。
“咯嘣……”
拳头和剑锋相撞,发出了一声钝响,两支宝剑脱手飞出。
两个中年人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握剑的手,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高览轰轰两拳击中胸部。宏大的力道将他们的身体直接挑离了地面,倒飞出去。
“好啊!好啊!”
张洁雯见高览为自己出气,兴奋地鼓着掌。随即玉指指向旁边正要溜走的那个相貌猥琐的公子哥,娇叱道:“高兄弟,全是他指使的!”
那个公子哥见自己手下两个高手被人家轻松搞定了,正想溜走,没想到张洁雯居然将冒头对准了自己,胆怯地转过身来,摆出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叫嚣道:“谁敢动我,我乃河间安王的侄儿!”
“哦!”刘硕闻言稍一沉吟,自己此行便在河间界内,如果得罪了河间王,实在是没要必要,再说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因此随口唤住了高览,“高览,算了!”
“哼,算你们识相!”公子哥见自己一报家门便吓住了对方,平日里颐指气使地架势又出来了,“你们居然敢打伤我的人,等着瞧吧,待会儿让人来收拾你们!”
“哦哈……”刘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狗仗人势的纨绔,不由得大笑起来。
高览本来也想算了,没想到此人居然如此不识好歹,再不答话,冲上去就是一脚。这个公子哥平日里虽然也学了点花拳绣腿,但在高览面前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被高览一脚踹翻在地。
“走吧!”
刘硕见张凤和张洁雯都没受伤,懒得再理这种人,招呼大家赶紧上路。身后,两个中年人刚刚缓过气来,一群人相互搀扶着,跟在刘硕他们后面向乐成方向而去。
“盯着他们,别让他们溜了!”公子哥咬牙切齿地吩咐手下。
………………
河间安王府上,身患重病的刘利躺在卧室的床上,面色焦黄,双目无神。床边站着一位面相雍容、衣着华贵的中年妇女,在她面前,弯腰站着一位王府医匠。
“徐医匠,安王情况如何?”贵妇人显然也看出刘利情况不妙,问的时候连看都没看医匠一眼。
“这……”徐医匠扫了眼床上的安王,悄悄伸出了三根指头。
“啊……”贵妇人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回首看到医匠的三根指头,还是不由得惊呼出声,随即又扭头看了看刘利,见没有惊动他,才轻轻招呼医匠到一边说话。
………………
王府外院的练武场上,一位年近20的小将正在舞枪。小将年龄虽然不大,但枪法不弱。虽然和枪神童渊或者枪王赵云比起来,要差一大截,但也颇有可观之处。
“张大哥,张大哥!”
正在此时,院门口突然响起一阵吵闹声。年轻小将恍然回头,只见安王刘利的侄儿刘陔狼狈地走进大院,一瘸一拐地来到身边。
“何大哥,何二哥,出了何事?”小将虽然一向看不惯狗仗人势的刘陔,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刘陔在外面吃了亏。
“张兄弟,说来惭愧……”那两个中年人满脸通红,将遭遇的事说了一翻,不过在他们的叙述中变成了刘硕他们无理取闹,强龙要压地头蛇。
姓张的小将到底年轻气盛,闻言将枪尾在地上一磕,怒道:“岂有此理,居然有人敢到河间猖狂!”
“就是啊,我就是看不惯他们嚣张的样子,才想出手教训他们一顿!”刘陔见小将受骗,在旁煽风点火道。
“就凭你……”张姓小将不屑地冲刘陔撇了撇嘴。
“你……我……”刘陔目中凶光一露,不过看到对方手中擎着的四米长枪,而且还得请对方帮自己找场子,终于忍住了没有发作。
“阿陔,阿郃,你们干什么呢?”就在这时,路过这儿的那名贵妇人问道。
“啊,夫人,没事,没事……”张姓小将生怕对方询问,赶紧拉着刘陔向外走去。
早有家臣摸清了刘硕等人的住处。随即,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向客栈赶去。
刘硕等人也猜到对方会报复,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刘硕见对方气势汹汹,生怕砸了客栈,领先向外走去,两群人来到外边的大街上。
街上行人见有好戏看,纷纷围了过来。有的人认出了刘陔等人,生怕惹上麻烦,瞅一眼又赶紧溜走了。但好事的人还是很多,不一会儿便有百十号人围观起来。
“哼,老子说过不会放过你们的,居然敢在我们河间犯浑。这是我的兄弟张郃,让你们见识见识我们河间的英雄!”刘陔本来对高览怕得要命,但现在有了张姓小将的支撑,居然显得不可一世起来。
其他人还不打紧,刘硕一听刘陔介绍,不由得一愣。
张郃?
难道是曹操手下五子良将的张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