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萧言心满意足地睁开了双眼。昨夜,他与蔡琰几乎疯狂了一夜,只是蔡琰初经人事,实在受不了,才偃旗息鼓。
此时的萧言,看看怀内搂抱的蔡琰,开始感叹起来。这样绝色的佳人,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妻子。如果不是在古代,这等好事如何能轮到自己头上?思至此处,萧言不禁庆幸自己的幸运。同时右手也不禁抚mo起蔡琰那柔软细嫩如丝绸一般的肌肤。
随着萧言的不住抚mo,惊醒了熟睡中的蔡琰。虽然蔡琰昨夜是在筋疲力尽,心满意足的情况下熟睡的。可她毕竟是初次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心里总还是有几分惊醒的,眼看萧言又要性发,蔡琰连忙转移话题道:“夫君,天色已明,你还有正事要办。”
“今天休息,正事以后再办。”萧言一边说着,一边加紧了动作。
蔡琰被萧言抚mo和亲吻着,也有点春心荡漾,可一想到,自己新婚,就把萧言缠得不起床,非得被萧言的手下视为荡妇不可,自己的父亲也会数落自己,尤其是自己昨夜被夫君折腾了一宿,现在也实在受不了了,忙向萧言求饶道:“夫君,还请怜惜琰儿,琰儿现在受不了了。”
萧言看蔡琰这副模样,大丈夫,伟男子的心态得到了最大的满足,柔情爱怜地看着蔡琰,温柔地说道:“好。”
蔡琰看萧言虽然答应了,可是却没有起床的意思,不由得娇羞地对萧言说道:“夫君请先起床。琰儿要更衣了。”
萧言捉狭的看着蔡琰,调笑道:“琰儿,你都是我的妻子了,当然是要由你来伺候我更衣了。”
蔡琰羞涩地看了一眼萧言,却没有拒绝,自行穿戴起来,让萧言那双贼眼一饱了眼福。
蔡琰侍候萧言穿戴梳洗已毕。萧言步入了前厅。到得厅内一看,却早有一人,坐在厅内,悠闲自得地品着茶。
非是旁人,正是郭嘉,郭奉孝。萧言看着郭嘉就来气,刚惦着数落郭嘉昨日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可是还没等萧言张嘴,郭嘉就笑着对萧言说道:“主公昨夜装醉,想必和主母一晚安息得大好吧。嘉在此恭贺主公了。”
萧言一下就傻眼了,迟疑的问道:“奉孝何出此言?”
郭嘉笑着说道:“往日,主公是如何的海量!嘉只是稍加留意了一下,主公只饮了几杯酒便醉倒,元直忙不迭就扶主公离去,自然晓得主公是装醉了。只是因为属下等不能真的闹主公的洞房,那样就太失礼了。可不闹又不热闹,也没借口。本来嘉想在适当的时候,告诉主公装醉的办法,没想到主公自己也领悟了此妙计,果然睿智过人。”郭嘉丝毫不提昨日背弃萧言之举,反而是把萧言一通的吹捧,搞得萧言也不好意思发作。
萧言对郭嘉早早的就看穿了自己的诡计,多少有些泄气。可是,萧言也承郭嘉没有揭穿自己装醉之情,不过萧言还是暗自盘算着等他日郭嘉结婚时再与他好好计较一番。
萧言看着郭嘉问道:“奉孝,今日来此,不会是只为了此事吧?”
“当然不会了。”
“那你到底干什么来了?”
“主公,据探子来报,那袁绍自诸侯联军解散后,回到渤海后,夺取了冀州牧韩馥的地盘,自领冀州牧,整日招兵买马,目前与公孙赞正起兵戈,嘉估计那公孙赞支持不了多久,袁绍势大后,可能会来图谋我青州之地。”
萧言刚和蔡琰亲热完,不想这么快的就去准备军务,可郭嘉说的也是实情,便对郭嘉说道:“奉孝,暂时静观其变,这事交由你负责,容后再议。”
郭嘉也了解萧言刚刚完婚后的心情,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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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萧言和蔡琰也算度过了一个愉快的蜜月。
在这期间,萧言对蔡琰的喜爱达到了痴迷。这蔡琰太完美了,不光人长得漂亮。而且太有内涵了。琴棋书画,无所不精;诗词歌赋,无有不会。尤其令人惊叹的就是,这蔡琰竟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所读之书竟可一字不漏能默写下来,真可堪称世之奇才。萧言在蔡琰面前甚至都有点自惭形愧。不过,萧言毕竟是从现代而来,很多见识方面还是蔡琰无法比拟的。
开始时,蔡琰弹琴,萧言一旁聆听,听着呗,反正挺好听的;
可后来蔡琰要和萧言下围棋,萧言立刻傻眼了,萧言对围棋的认识,仅限于看别人下过,跟不会没什么区别,结果被蔡琰杀得一败涂地;
最让萧言发怵的还是书画,自己别说是用毛笔了,就是以前用钢笔写字,也是不怎么样,何况此时写的还都是繁体字,虽说自己这些年来,看得多了,多少都认得几个,可跟当代书法大师,士林书法的典范蔡邕之女,文姬小姐比起来,那还不是差之千里。蔡琰秉承父亲的教导,犹善篆隶,那字写出来就是漂亮,虽然自己看得不太懂,可蔡琰的意境到那了;
至于画,那就更别提了,萧言自己安慰自己,咱中国人讲得不就是意境嘛,意境到了,就算了;
诗词歌赋,萧言还尚可应付,不管怎么说,肚子里还是有不少唐诗宋词的,危急时拿出来还是可以把场面对付过去的,可时日一久,肚中存货干干净净,不由得心焦起来。
萧言当时只能用惨!太惨!惨不忍睹!来形容自己。不过也因此,萧言发奋图强,充分利用一个现代人的聪明才智和广博的杂学来克服这些不利的因素。
萧言的对策也很简单。
不会弹琴,会听就行。每当蔡琰弹琴时,萧言都露出一幅陶醉的表情就,蔡琰也是十分的满足。伯牙和子期不就是这样嘛?蔡琰的琴技深的其父蔡邕的真传,萧言也觉得听蔡琰弹琴绝对是一种享受。
围棋不行,可萧言会五子棋,在教会蔡琰上手后,俩人便下得其乐融融。见萧言能自创一棋玩法,蔡琰也只能惊叹不已。
到了书画,萧言就没辙了,这书法字画可没法取巧,只好任由蔡琰教自己。每回蔡琰教萧言写字、画画,萧言都让蔡琰坐到自己的怀中,用她那小手,握着自己拿笔的手,一笔一画的练。每回萧言都是借此机会得享艳福,而每回都是练到了一半,就变成了调情,最后练到床上去了。正因为如此,萧言变得酷爱起练字画画起来,不仅书法猛然精进,就是夫妻二人的感情,也是突飞猛进。以至于以后萧言最乐意干的事,就是和蔡琰一起练字。
至于诗词歌赋,萧言则扬长避短,扯开话题,时不时地与蔡琰谈一些兵书战策,或者是给蔡琰讲一下民生,分析一下天下时事,更令蔡琰认定了萧言是一个古今少有的,胸怀天下的奇男子,大英雄。蔡琰眼中传来的崇拜目光,让萧言陶醉满足。
二人新婚燕尔,郎情惬意,只盼日子就这样继续下去。可是,再美满幸福的日子,也会有终止的一天,而这一天,终于也到来了。
就在这段时间里,整个天下大势正悄然产生着一些变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