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王子书和金城公主的相互配合,使的吐蕃经济得到很大提高。吐蕃八成百姓都已迁至到“金城”定居,现在金城已初具规模。除此之外,在这三年时间,朱鸿和孙君为多次来到吐蕃,把茶叶大批销售在此,受到吐蕃人民热烈欢迎,茶叶一时间风靡整个吐蕃国,之前那些隐疾也都渐除。
王子书引茶叶、建房屋、挖渠引水三项大功并举,使得吐蕃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百姓自然对王子书感恩戴德,奉若神灵。其他周边邻国,除突厥之外,都效仿吐蕃,也都知道,吐蕃有个大唐来的神童,天生聪颖,能言善辩,为吐蕃做出卓越贡献。
为了感谢金城公主和王子书,赤德祖赞和大唐誓盟永不侵犯,友好互助。这正是王子书愿意看到的,回想历史,现在的吐蕃和大唐表面友好,实际还有冲突。想要促进两国关系,就要从根本抓起,先把赤德祖赞驯服就好。王子书这样做,一是为了使吐蕃对大唐感恩戴德,另一方面可以同时挖空吐蕃经济,这样吐蕃就不能大举侵犯大唐。
蔚蓝一色天,青草逐马蹄。只见远处绿草之上,正有二十名青年进行击鞠比赛,仿佛比赛已进入最后阶段,各个生龙活虎,大汗淋漓。突然,一个十二岁少年,一马当先,冲开对方方阵,举槌力挥,红色小球径直飞向对方球门。顿时,欢庆鼓舞,胜券已操。而对方则是垂头丧气,慢慢都离开了球场。
这时,一个少年,和之前那个少年年岁相仿,下马互抱,以示庆贺。赤松德赞大笑道:“哈哈……安达,你这几年可变的勇猛许多,就算是那郎星切我看都不一定能胜的过你啊!”
另一少年笑道:“强壮倒是真的,但现在我这技术,还不是郎元帅对手。”
这时,远处传来一个女子声音,说道:“子书,家里来信了。”少年忙转过头来,只见他面如堂玉,眼似深泉,姿容潇洒风liu,仪容秀丽英俊,正是王子书。
持信女子年芳十六,体态婀娜,气质如兰,细眉玉眼,长发披肩,粉面香唇,艳照群芳,正是江采萍。王子书急忙跑到江采萍身前,接过书信,折笺而阅,是长安寄来的,读了一会儿,忽然两眼无神,书信脱指而出。江采萍和赤松德赞知道,信中一定有什么噩耗。江采萍问道:“子书,家中怎么了?”
王子书流泪而泣,哽咽道:“师父……师父他老人家去世了。”
江采萍叹道:“之前先是张柬之大人,现在又轮到义净大师。子书,你也别太难过了,生老病死,是很自然的。”
王子书点了点头,望着一蓝如洗的天空,说道:是啊!想想来吐蕃已有五年了,是时候该回家了。”
李隆基登基为帝,王子书自然知道,想必现在正是李隆基开江阔土,励精图治的时候,王子书就是等待这个机会,现在回去,希望自己能抓稳时机,位列朝堂,完成自己的宏图大业。
赤德祖赞和金城公主一听王子书要离开吐蕃,心中虽有不舍,但想想王子书来蕃已有多年,难免会想念家中亲朋,纵有留意,也只能虔诚相送。
这一天,吐蕃国上下都知道王子书要返回大唐,纷纷放下手中农活,聚集在红山脚下,最后一睹这个给他们带来富饶土地的大唐神童风采。
王子书身后是雄伟的布达拉宫,面前是位列两排,吐蕃国的臣民百姓,想起之前往事,记忆犹新,历历在目。不管怎么样,他在吐蕃已有六年之久,虽是异地,但也有了真情,现在要走,心中自然万般的不舍和愁离。
赤德祖赞正好也要向唐朝返还礼品,吐蕃商队在路上也能给王子书和江采萍一些照应。王子书一一拜别赤德祖赞、金城公主、赤桑雅拉、明海,甚至是他的死对头末西汉舍、纳朗喜登和郎星切。郎星切和纳朗喜登看到王子书久居吐蕃,为百姓做了许多贡献,想想自己虽位列首臣,每日争风斗角,没为百姓办过半点实事,心中有愧,抛弃久念,对王子书极是佩服。
金城公主之前生有一子,现今已有三岁,取名为赤普都赞。她拉着赤普都赞向王子书走来,把一封书信递在王子书手中,说道:“子书,回去之后,把这封信交于现今皇帝,说金城生在吐蕃,定会为大唐和吐蕃长期友好做出一份应有贡献,让陛下放心。还有就是,你一路上要小心,希望你回到大唐之后能建立丰功伟业,保我大唐千秋万代。”
王子书接过书信,笑道:“公主殿下,子书定会尽力。子书也希望公主能在吐蕃平平安安,一生幸福。”
金城公主说道:“之前以为我嫁于吐蕃,肯定会命运悲惨,但在子书帮助之下,百姓大臣对我都恩爱有加,这时的我已心满意足,没什么后悔。”又对江采萍说道:“采萍妹妹,这些日子难为你了,之后,子书就要靠你多多侍候,相信你也可助他一臂之力。”
江采萍身为女儿,多愁善感,一听金城叫自己为妹妹,不由悲从中来,抱着金城公主说道:“公主放下,草民定会好好服侍子书,请公主殿下好好保重。”
金城公主说道:“赤普都赞,来,向子书哥哥辞行。”
赤普都赞从小和王子书嬉耍,感情十分要好,现在已有童识,一双大眼睛盯着王子书,委屈道:“子书哥哥,你还会回来看我吗?你走之后,再没人给我讲好听的故事了。”
王子书摸着赤普都赞的脑袋,笑道:“哥哥自然会来看王子,王子可要勤奋攻学,以后做个雄才伟略的赞普。”
赤普都赞也不知道王子书话中含意,点了点头说道:“恩!子书哥哥说什么,我都听。”
王子书再向赤松德赞看去,只见他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王子书轻轻走过去,搂着赤松德赞肩膀说道:“安达,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不轻弹。更何况,你还是以后的赞普,岂能在吐蕃百姓面前如此失了面子。哈哈……”王子书和赤松德赞结为安达,长此以来,心心相惜,就如亲生兄弟一般,这时分开,王子书最是放不下赤松德赞,笑的同时,王子书眼角已有泪痕。
赤松德赞擦泪,说道:“安达,我等着你再来,那时,我们就和郎元帅的击鞠队比赛,肯定能赢过他们。所以,回到大唐之后,安达可不能偷懒,定要常常练习才行。”
王子书忍泪大笑道:“哈哈……说的好!”
说着两人各拿起一碗青稞酒,仰脖而进。
之前,赤德祖赞曾经问王子书想要什么奖赏,王子书直接说想要很多苏毗国送于吐蕃的白锡。赤德祖赞要这东西也没什么大用,就尽数送给了王子书,再加上返还发唐礼品,一共六十四箱,创婚嫁礼品之最。
赤桑雅拉和明海等大臣相继前来和王子书告别,言语之间,颇为敬重。王子书进入暖轿,顿时,欢声四起,吐蕃百姓手拿鲜花,捏瓣铺路。就这样,王子书在吐蕃六年之后,随着回亲队,踏上了返唐之路。在吐蕃,王子书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功绩。
…………
王子书坐在暖轿之中,想起这十二年种种,自己依靠“先天优势”,在大唐攀权贵、作诗词、著《西游》、安钟匪、缓疫情、平旱灾,又在吐蕃引茶叶、建房城、解饮水、挖沟渠、合唐蕃,每每想起都不免心潮澎湃,激动万分。
王子书看向身旁江采萍,见她楚楚动人,含香欲滴,心中更增喜悦,笑道:“采萍姐姐,你说现在大唐变成什么样子了?”
江采萍牵起红唇,玉齿微启,笑道:“自然是更加繁华了,听柳儿姐姐和美仙姐姐心中所说,自从新皇上登基已来,明施伟政,严惩乱僚,一时之间,四海生平,其乐熔融。”
王子书点了点头,心想:是啊!现在李隆基的确是个伟大君王。突然,王子书依景,想起一首歌曲,对江采萍说道:“采萍姐姐,我又想到一首词,你来谱个曲,怎么样?”
江采萍兴奋道:“好啊!什么词,你对我说说看!”
王子书移至江采萍耳边,瞬间稳到一股兰花幽香,不由似醉,江采萍看王子书盯着自己肌肤不言不语,脸颊羞红,娇怒道:“讨厌,子书,你又来骗我。”
王子书看江采萍害羞时,更是一番风味,喉咙蠕动一下,干笑道:“对不起,采萍姐姐,你过来,这次我定会和你说。”
江采萍又把身子移了过来,王子书对江采萍耳语几句。听罢,江采萍不由拍手叫好,连称此词气势雄阔,使人激奋,急忙搜肠刮肚,谱出一曲,哼唱于王子书,王子书一听,甚是贴切,笑道:“采萍姐姐,你铺的曲可真好,那咱们就来唱一唱怎么样?”
江采萍拿过琵琶,说道:“当然好啊!”
顿时,空阔草原上传出了王子书和江采萍的声音,吐蕃回亲队也不由哼唱起来:
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
一襟晚照。
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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