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正要领兵往回赶,突见远处一骑自来路飞奔而来,细看之下才发现来者是糜竺之弟糜芳。
糜芳驰至近处立即飞身落马,自怀中取出一封信快步靠近刘备,“大人,家兄有急事禀报!”
结合方才张飞所说,估计肯定不会是好事,刘备郁闷的接过信封,拆开一看,顿时只觉得眼前发黑。难道真是天欲绝我刘备?
张飞见刘备脸色不对,连忙问到,“大哥,怎么了?”
刘备一边将信递给张飞,一边向糜芳询问到,“陈荆州出兵徐州的消息可有查实?”
糜芳摇了摇头,“尚未证实,家兄正在令人火速打探,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传来!”
张飞拿着信反复看了几遍后对刘备安慰到,“大哥,陈荆州出兵徐州的消息只是推测,未必就是真的,大哥不必过于担心!”
刘备只是摇头不语。不管陈荆州出兵徐州是真是假,起码曹豹带着陶谦两个儿子回丹扬是真。陶家的两个儿子一直是自己的心病,自己又不能动手除掉他们,徐州军队中多为丹扬将领,若二人一死,自己的嫌疑将会最大,徐州军队必生祸乱,所以只能将此二人留在自己所能掌控的范围之内。如果让二人逃回丹扬,丹扬又离江东之地如此之近,一旦他们落入陈平之手,岂不是给陈平兵进徐州的口实?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要是陈平以此借口进攻徐州,自己都会有大麻烦!不行,绝对不能让陶家的两个儿子跑回丹扬!
想到这里,刘备立即对张飞、糜芳两人说到,“不管消息是真是假,现在徐州空虚,我们必须马上撤回!三弟,你集结所有骑兵,一定要将曹豹一干人等追回来!子方,我现在就写封通告,你立即以十万火急传令南方诸县,不得让曹豹等人离开!”同时向张飞打眼色到:一定要将陶家的两个儿子抓回来!
张飞马上答应,“大哥放心,俺绝不让曹豹有机会回丹扬!”同时也打着眼色询问到:大哥,什么时候你也看上陶家的两个小子了?俺可注意他们很久了,留一个给我怎么样?要不我们两个一起用?
刘备莫名其妙的望着张飞:什么意思?
张飞忙打眼色回应:大哥,你也知道俺对鞭子有特殊爱好,你看他们两个细皮嫩肉的,抽起来一定会很爽……
刘备愤怒的盯着张飞:我要你把他们两个完好无恙的带回来!
张飞哀怨的眨巴着眼睛:大哥,你太让我伤心了,居然想独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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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豹、沈耽、娄圭领着数千丹扬精锐和十数万百姓慢腾腾的走在南返路上。
不一日,行至淮阴境内,突见前方烟尘滚滚中一标军马赶到。曹豹立即出声喝问,“来者何人?”
对方行至近处,只见领头一人骑在马上高喊到,“原来是曹将军,在下淮阴县尉谢钊,不知曹将军意欲何往?”
听到只是一个县尉,曹豹立即摆出一副臭脸教训到,“你是什么东西?竟敢问我到哪里去?”
谢钊却语带双关的嘲笑到,“曹将军,今时不同往日,现吕布来犯,全州严防,兵马不得私动,请曹将军出具州牧大人文书!”
文你妈个头!曹豹见小小一个县尉这么不给自己面子,拍马就冲了上去,不等这县尉回过神来就手起刀落将对方斩于马下,吓得跟随那县尉而来的兵马掉头就跑。
解决了挡路的垃圾,曹豹等人继续南行,直奔淮安而去。
淮安县尉张安已接得探马来报,急招众属下商议,县吏刘正献计到,“我等可遍请曹豹军中将官,以酒食相待,下药于其中,曹豹等人必可成擒!其军中无领头之人,余众不费吹灰之力皆可平也!”
县尉张安大赞,“好计!”
待得曹豹一行人等经过淮安,县尉张安于城中大摆宴席,遍请曹豹等人及军中将官饮食之。
酒菜尚未上齐,却见荆州特使娄圭搂着一只狗坐于席上,朝着张安说到,“这是我家旺财,乃娄某心爱之宠,望县尉大人勿怪!”说完就夹起桌上一块肉去喂狗。
张安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强笑到,“没事没事,在下肚子不太舒服,望各位见谅,在下去去就来!”说完就准备离开。
娄圭一边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曹豹一边说到,“娄某肚子也不舒服,同去如何?”
曹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也知道娄圭肯定有什么用意,马上出声附和到,“曹某也有些不适,同去同去!”
张安以为事情败露,抓住桌上一个酒杯就向曹豹甩去,同时立即转身想跑。
曹豹见此情形已明白张安不怀好意,躲过酒杯顺手抄起酒壶就向张安砸去,正中张安后脑,将张安砸翻在地。
县吏刘正拔刀上来相救,却哪里是曹豹对手,只一合就身首异处。
曹豹解决了刘正,迅速追上还没从地上爬起来的张安,一刀后背通前胸直插而下,鲜血飞溅中曹豹回过头来朝娄圭笑笑,“子伯兄何以知道此人欲害我等?”
娄圭只是耸耸肩,“不知道啊!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而已!”说完看着趴在地上不再动弹的狗,无比感伤的叹了口气,“可惜我家的旺财啊!”
曹豹大翻白眼,“用得着这么伤心吗?之前都没见你带出来过!是你刚捡来的吧?”
娄圭愤怒的教训到,“我捡来的就是我的,虽然相处时间短,但我们感情深……”话没说完,那只狗突然无力的抬起头添了一下娄圭的脚。
“切!原来只是迷药,这下你不用伤心了!”说完曹豹对着其他人喊到,“好了,我们该赶路了,别看着桌上的菜了,路上吃干粮吧!”
此时娄圭却搂起他的旺财对曹豹说到,“慢!我们不可再继续南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