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贺兰子琪疯狂的拥|吻,齐逸凡手足无措,不过,考虑到贺兰子琪光着身子,他不好意思伸手去推,只好劝道:“子琪,你干什么?你别这样!”
“华铮,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帮帮我!”
“可是……”
齐逸凡还要开口多说什么,却被她那炙热的樱唇堵了回去。
接着,贺兰子琪用柔韧且极具占有欲的尖|舌,主动橇开齐逸凡的牙|齿。舔触着他的上|鄂。
面对心爱女子如此香|艳的挑|逗,就算他定力再深,也绝不会无动于衷。更何况,贺兰子琪此刻欲|火焚|身,如果不满足她,她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
齐逸凡被她的柔情融化,双手慢慢的贴到她的后|背,用力搂紧,又一番身,将她压到身下,半靠在浴盆的边沿。
终于得到了回应,贺兰子琪很开心,她美目半眯,用灵巧的舌尖不停的在齐逸凡的口中做乱。但齐逸凡很狡猾,巧妙地避开她的追逐,在唇|舌来往间,两个人的胸口渐渐发热发烫。
齐逸凡情不自禁的轻抚着她的身体,那细腻光滑如上好雪缎的触感,令齐逸凡全身燥热,莫名的激动起来。
“华铮……华铮……”齐逸凡的双手在贺兰子琪的身上四处游走,每一寸被他触碰过的肌肤都感觉特别的舒服,心理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于是迷迷糊糊,不停的喊着心上人的名字。
软玉温香抱满怀,齐逸凡热血沸腾,两个人的情绪更是猛烈升温。
此刻,齐逸凡轻轻吻了吻贺兰子琪翘起来的下巴,吸|吮舔|吻,一路下滑至她突起来的美丽锁|骨处。
沿着锁骨生长的方向轻啄浅吻,引得她全身颤栗,低吟出声。
齐逸凡细致的亲吻和抚摸对她来说就是甘霖,虽然不能完全将火熄灭,至少会令她好受一些。
鼻息间皆是贺兰子琪淡淡的体香,齐逸凡有些神魂颠倒,继续向下,一口含|住了她胸|前的粉嫩|樱桃。
贺兰子琪嘤咛一声,双手急不可耐的,笨拙的,拉掉齐逸凡的腰带,扒拉开他的衣服。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齐逸凡身体的某处,很自然的有了反应,那种干柴烈火般的情绪越烧越旺。
酥麻之感从身体的某一个部位,迅速辐射至全身,贺兰子琪难耐的呻|吟着,双手情不自禁的伸进齐逸凡的衣服里,抓挠着他结实的后背,以释放自己澎湃的情绪。
贺兰子琪的指甲较长,这样一抠,便令齐逸凡有了刺|痛之感,也恰恰是这刺|痛之感,使他回恢理智。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太过份了!他突然起身,使劲给了自己一嘴巴,让自己彻底清醒。在贺兰子琪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他已从水中捞起贺兰子琪的衣服,将她包裹起来。
虽然他很喜欢子琪,但如果趁着人家中了春|药,神智不清的时候,与其发生关系,是不是就有点趁人之危了呢?
况且,他来救贺兰子琪并没有易容,等贺兰子琪清醒之时,发觉自己稀里糊涂的失贞,并且失|身于她最讨厌的人时,到那时她得多痛苦?
就算事后齐逸凡承认他就是华铮,但已经造成的心灵伤害是涂抹不去的,所以,虽然很想,但此刻齐逸凡却决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子琪。
很快,贺兰子琪反应过来,开始不满的挣扎:“华铮,你干什么?把衣服拿下去,我好难受……我好热……我们继续吧……”
“别动,一会儿就不难受了!”齐逸凡扶着她的肩膀站了起来,盘腿坐到了她的身后,双掌提力运气,贴到贺兰子琪的后心上,源源不断的把自身的真气传输给她,帮她调整经脉,助她抵抗体内的药毒。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贺兰子琪的情绪舒缓下来,不那么燥动了。可她安静了,齐逸凡却不敢调以轻心,生怕自己一撤了真气,贺兰子琪体内的药力会再度反弹,所以尽管他感觉很累,他仍然一直坚持着,连额头上流下了汗水,都顾不得擦上一下。
在这种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贺兰子琪终于平静下来,沉沉睡去。
此时,算算时间,他们已经折腾了大半宿,眼瞅都到后半夜了,齐逸凡因为贺兰子琪的事,没吃中饭,更没吃晚饭,这会又给她发功,已经是精疲力尽,一点都不想动弹了。不过考虑到贺兰子琪在水中泡一晚,身体会受不了,便靠毅力支撑着,把她从水中抱了出来,放在床上,自己也无力的倒在旁边,昏了过去。
次日天明,贺兰子琪的眉头皱了皱,逐渐恢复了意识,还没睁开眼睛,她就觉得头重脚轻,全身如生了大病般,乏力,酸楚,疼痛,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她缓了一会,这才睁开沉重的眼皮。
这不睁不要紧,一睁眼,便看到齐逸凡衣衫凌乱,袒着胸膛正睡在她的旁边,她心头一跳,顿时瞪大了眼睛。
忐忑不安的低下头,发觉身上盖着薄被,而且被窝里还有点潮湿,她伸手掀开被子,惊讶的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被子里。
“啊……”这一打击对她来说实在太大了,她愤怒的大叫着,腾然起身,抓紧被子缩到床角。
她这一叫,把齐逸凡也给吵醒了。齐逸凡从床上爬起,用手按着揉着太阳穴,抬头正对上贺兰子琪那羞恼愤怒的目光,齐逸凡神色大变,马上精神起来,慌张的赶紧解释:“子琪,你别误会,你听我说……”
“大色狼!不要脸!你给我滚!”贺兰子琪紧紧抓着被子,把自己盖严,情绪激动的冲他大吼。
“子琪,事情不像你想像的那样!你听我解释!”事情来的突然,齐逸凡刚刚睡醒,脑子也处于短路状态,见贺兰子琪误会了,他有满肚子的话想说,却还不知从何说起。
“我不听,我不听!你这个披着人皮有狼!禽兽,畜牲!你给我滚!滚啊!”从小到大,贺兰子琪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她以为她被齐逸凡占有了,那种屈辱与愤恨之感,使她整个人变的有些颠狂,倘若不是现在光着身子,不好随意动弹,她一定扑上去打齐逸凡两巴掌!不过因为她不能,只好气愤的用被子蒙住了头!
“好好好!你别太激动!我去楼下叫早餐,等你情绪稳定了,我再把事情的始未全部告诉你!”此刻,根本无法与贺兰子琪正常沟通,齐逸凡只好无奈下床,整理好衣带,先退出去,让她一个人冷静一下。
随着齐逸凡的离去,屋内安下来。当贺兰子琪慢慢从被子里钻出来时,已经满脸泪痕!
她迅速寻找衣服,这才发现,她的衣服就在床|上。原来昨晚齐逸凡是用她的衣服包裹着她,将她抱上床的,她赶紧将衣服穿好,蜷缩在床角,不停的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闭上睁眼回想着,记起了自己在和华铮约会的途中被南宫煌抓去了,南宫煌给她下了春|药,后来,好像是齐逸凡救的她,再后来……再后来她的记忆支离破碎,好像和华铮接过吻,又好像与和齐逸凡缠|绵过,她记不真切,但是想到自己吃了春|药,第二天却安然无事,而且还光着身子和齐逸凡睡在一张床上,这就很说明问题,她顿觉天塌地陷。
因为她是学医的,知道这春药的厉害,趟若不是齐逸凡给她解的药,她又怎么能够挺过来呢?
认清了这个事实,贺兰子琪又羞又恼,贞洁没保住,无颜面对华铮,这打击太大了,她真想一头撞死!
虽说她也知道齐逸凡是为了给她解药才这么做的,可是,她就是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这么倒霉的事,怎么让她给摊上了?悲痛欲绝的她,抱着被子,哭个不停,直哭的天旋地转,最后晕了过去。
……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本想就此睡去不再睡来,可她还是醒来了。恢复意识的她,只觉全身依然疲乏无力,喉咙更是干的冒烟,她没睁开眼睛,只是有气无力的叫着:“水,水……”
“四少奶奶醒了!快快,拿水来!”耳畔传来的是吴妈喜悦的叫声,不问也知道,她这是回家来了。
“四少奶奶,水来了!”又是吴妈的声音,与此同时,感觉到有凉凉的勺子碰到了她的唇,她微微张开嘴,不冷不热的清水流入喉咙,全身舒服多了。
又喝了几口,她渐渐恢复了力气,慢慢将眼睛睁开,意外的发现,坐在床边喂她喝水的不是吴妈,而是一脸焦虑的齐逸凡。
一看到这张脸,贺兰子琪立时变了色,情绪激动的叫道:“你给我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子琪,你听我解释,我那天没……”
“走开!走——”一看到他,所有的委屈愤怒一齐涌上心头,贺兰子琪还是无法平静。
她受了刺激,加上春药的副作用,回府后,足足昏迷了两天两夜,齐逸凡就一直衣不解带的守在她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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