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问他，这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回答，还是真的可以这样说。

全求人说，算是无可奈何，也算是可以这样说。一比九十亿，还能怎么样呢？

你可以起诉啊！

向谁起诉呢？我连证件也没有，是黑人黑户啊。再说喽，法不责众嗳。你们看，地球村和月球村，把基因汉的全求人的，头像，全身像，姓名什么的，都闹出来了，怎么办啦？总不能都起诉他们吧？让他们凭良心好了！算是为我做广告啦，还没收我的广告费呢。都是地球人，何心太认真？总统们不是刚刚还指责我犯玩忽职守罪吗？这就算我基因人老大为传统人带来的一点点好处吧！见面礼哟！只要地球人民高兴开心就好啊！要不然，基因人老大，大什么呀？基因帅哥帅啥呀？一点说道都没有，岂不是太过意不去了？

“法庭提醒你！应当依靠法律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我没钱，什么都没有，连诉讼费都交不起，打啥官司？硬要打，还不是也夫子搬家——尽是个书（输）！”

“公诉人提醒你，别自以为是。现在是2E世纪了，法庭绝对保证‘三公’，有钱没钱一样打赢官司。你应当找一个律师，好好的维护基因人的合法权益。”

“嗨！我谢谢法庭了。但是，我不能打官司，更不能请律师。”

“为何不请律师，也是觉得他们不公正吗？”

“不是的。律师还是比较公正的。比如说，所罗彪。”

“那你为何不请所罗彪来呢？”

“不请，不能请。”全坚决的说。“所罗彪也不能为我辩护什么，我一点也不想请他。”

“噢！你是只相信自己，不相信别人。大名人，大官人，大律师，什么人都不相信吗？”

“不！基因人的胸怀决不是小小阴沟。我是说，这回公审，谁都没有请律师。穆玛德琳主席都没有请辩护人。我一个大叫化子，还需要请什么辩护人呢？人嘛，总得面对现实，承认自己的缺陷和弱点。既然我是大叫化子，就别摆谱喽。我看到了，旁波宁厅长，亚当斯部长，林士卓主席，拉波尔主席……嗨，多啦！所有到庭的人，都没有请辩护人。我大叫化子要是提出请律师辩护，还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呀？哼！不请，就不请！我要自己为自己辩护！我能为自己辩护！我相信自己的实力和智慧！”

“有人指问，你的八分台球标识没有了，是不是紫金百花抠掉了，抹去了？”

“不是！真的不知道乍的就没有了。”

“有人指问，你的三大保镖，到底是谁的？”

“我已经交代过了，恕不重复。”

“是不是蓝星人送给你的？”

“蓝星侵略者及其走狗们，恨不得把我剁成肉饼，岂能送我保镖？”

“那是不是花星人送的？”

“不知道！”

“你靠什么来无影，去无踪？”

“我怎么就是来无影去无踪了？”

“对不起，我是说，有人指问你，你回救神昌中心，是从哪儿回去的？”

“环球高速铁路上啊，怎么啦？难道这也存在版权问题，属于犯罪吗？”

“请你别生气，冷静回答问题。指问者是想知道来龙去脉。请你再回答，你没有证件如何买的到车票？买不到车票，你又如何来回都能顺利上车？是不是你的保镖帮了你的忙？”

“不知道哇！反正我是有票乘车，绝对没有逃票。”

“法庭已经查清，你真的是有票，来回都有票。但是，你为什么说不清楚呢？”

“谁说我说不清楚？售票员给了我票，我给了她钱。不信，你们查一下当时的售票记录，看是不是收了我的钱。”

全求人心中生着气，不想好好说了，就撒了一个小小的谎。半年流浪生活， 使他的基因产生了变化，撒谎基因和恐惧基因都变异了，突破了阿超原来设计的指标，幸好没超出多一点，仅仅是会撒一点小谎，有那么一点点恐怕感了。

玛有点同情的看着他，改用缓和的口气说：“你挣到钱了吗？”

“不是跟你交代了嘛，我挣到了好几千块钱嘛。高铁车票来回才花掉了不到一千块A币嘛。”

“可是……”玛欲言又止，她想说当时全求人并没有挣到钱，忽然看到寇宝正清朝她轻轻的摇头，立即打住了，改口说：“可是，没有证件总是难以挣到大钱，也不能自由自在。全求人，法庭建议你，尽快补办证件，成为合法的基因人老大，基因帅哥。你接受吗？”

“我接受！”全不假思索的回答。“但是，我不当基因帅哥了，太苦难啦，也太危险了，还特别不自在，不如当个大叫化子，无忧无虑无烦恼，无牵无挂无牢骚。证件也不想补办了。事实证明，什么证件也没有，一样可以挣到钱嘞。噢！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请求法庭认真考虑——各国和各地都该好好的考虑考虑，真心实意的为那些什么证件都没有的人，提供相对可靠的帮助。”

这句话说的非常得人心。观审者们报以热情的掌声。

玛丝络依报告，她的问话全完了，请法庭宣布全求人退庭。

寇宝正清转问东方雄。东迟疑不决，说还是请示观审团长们来决定比较妥当。

午餐送来了，法庭宣布休庭吃午饭。全求人先不退庭，由两名法警看着，就在受审席上就餐。

寇东二人端着食堂送来的快餐盒，来到林士卓他们跟前，请示是否继续进行，把全求人的问题，一次性查清算了。林等问全还有什么问题。两人说，其实没有多少问题了，就是全的真实身份问题。林等觉得身份问题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必须动用一套技术手段，费一番功夫，才能取得成效，这回公审就算了，一锅煮也不能太不讲究。东方雄心中不悦，提议向两个助理报告。林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叫他去请示穆主席。没想到，穆也与林等相同，不同意再牵扯其他问题了。

东方雄无法，胳膊拧不过大腿呀！就叫寇令全求人退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