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凌赤条条惶惶然地跑回他的包房里,心有余悸,朝门外老看着,害怕他想欺侮的女子再追过来,踢掉他的命根子。他虽然身为市长,对命根子却和独磨俄及一样极端重视,也觉得没有了这玩意儿,一生一世就没了乐趣。
赤里帕特有意怠慢韩,故意迟一点来到韩的面前。韩赤身裸体,顾不得丢人现眼,恨恨的对赤说:“那个别多温,太她妈的厉害了。她的脚,又长又大,踢的又准又狠,要不是我跑的快,恐怕就被她废啦!”
“大哥,你别难过。”赤假惺惺的说。“这不是好好的嘛!”
“幸亏我跑的快呀!要是慢一点点,就难说啦。”韩懊恼异常,想想挖苦不过,又说:“他妈的,想搞个外快也这么难?”
赤假装诚惶诚恐的说:“罪过,罪过,都是小弟弟的罪过。我也没想到,这个别多温……”
韩一下火了,打断他的话,吼道:“什么别多温,简直就是弼马温!不让我款款的也就罢了,一连踢我命根子两脚,真他奶奶的当成皮球踢了。”
“扑……”赤忍俊不禁,没敢全笑出来,掩饰地说:“大哥,大哥,我也没想到哇,哪有女人不喜欢大哥的大蟒蛇的?从来都没有嘛。这个别多温,噢,弼马温也太过份了。别生气,马上叫她俯首帖耳,当大哥的小绵羊。”
“嗳,我的好兄弟呀,这回你可要整稳点呀。”韩心有余悸的说。“大哥求求你了。”
“马到成功,马到成功。”赤敷衍道。“大哥稍安勿燥!先缓缓劲,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赤大步跨了出去。韩像只泄气了的大皮球,瘫倒在床上。
赤来到监控室,命令弯横等人向池中投毒,不要太多,叫别多温昏昏入睡就行了。说完,他带着小雅和傻大个来到了女池。
弯横两个马虎复马虎,并没有计算数量,给池中投的毒过了一些量。
克萝蒂见韩风凌跑了,不敢再洗,迅捷地跳出池子,大步跨向池门,准备尽快逃出这个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死亡中心的地方。
糟糕!浴池门已被锁定,怎么也打不开来。她采取特殊手段,仍然破不了门,想必是有人已用上了反破门措施,不再徒费力气,四周转了一圈,想发现旁门左道,毫无收获,大失所望,回到池中,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一边洗浴,一边思索逃脱之策,还想着全求人到了何处,他到底是不是基因汉。
克萝蒂正在苦苦思索,池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粗野的大汉闪现在她的眼前。他穿着浴衣,一脸的猥亵表情。
“赤里帕特!”克萝蒂不无惊讶的叫道。“你来干什么?滚出去!这儿不是你能进来的。”
“不不不!”赤油腔滑调。“别多温,我是来救你的,你可别有眼无珠,把我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你是条恶狗。我叫你滚,马上滚!”
“瞧你,紧张啥?”赤慢腾腾的说。“哦,不好意思呀。不要紧,女人嘛,摆平了都特别能战斗。”双手往后一甩,浴衣被甩掉了,他露出了男人相,猥亵的笑道:“别多温,你把我们大老板伤着了,也吓着了,我来替他请你,你最好听话,乖乖的当小绵羊。要不然,你就可能像这池中的水,很快消失。”
克萝蒂躺在水中,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玉体,骂道:“畜生,魔鬼,走了一个,又来一个。哼!来几个几十个又能怎么样?本姑娘统统消灭!”
“癞蛤蟆打喷涕,你好大的口气呀。”赤一边朝她游过来,一边说。“强龙压不住地头蛇。你还不是蛇,仅仅乎一条美人鱼,就认命吧!”
“哈哈哈哈!”克萝蒂放声大笑。“筷子扎鸡毛,你好大的胆(掸)子。你听着,多行不义必自毙。最后快活地大笑的,一定是我,而绝对不是你。”
“别噜苏!爷们先摆平了你,再给大老板献花。”赤凶相毕露,猛扑过来。“我也怕断了命根子。不过,你拿它没法儿了,你看看,它戴上了防护罩。”
“你真蠢!老娘早就看见了,小小蚯蚓,还想逞凶,不如让姑奶奶替你一剪没了。”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爷爷我要你招摇过市,光天化日。”
“闭上你的臭嘴!”克萝蒂喝道,顺手一个拍击,一股水流冲击到赤的脸上,呛得他咳个不停,气急败坏地扑上来,想凭借蛮力,将克捉住,只要捉住了,一个弱女子,再别想有所作为。
可是,克萝蒂训练有素,还没等他动手,飞快地踢出一脚,击中了他的头部,这一脚很重,而且踢的是太阳穴,他不由眼花缭乱,一个倒栽葱,跌入池中,还没爬起来,克萝蒂已游过来,不知从哪儿整出一把剪子,飞快地剪断了他的防护罩带子,防护罩随即沉入池水中,他张牙舞爪地挣扎着,想站稳了,还手来打克,可是徒劳无益,被克狠狠的一拳,砸中了要害部位,痛的大叫:“妈呀!我的妈呀!”
与韩有所不同,赤没有抱头鼠窜,而是潜入水中,要负隅顽抗。
但是,急切之中,也是昏昏然之中,他忘记了池水的深度,这浴池不是露天,更非游泳池,最深之处不过一米,虽然已经洗浑了,却因为有了一阵沉淀,又回清了,能看见池底。
赤在水中潜泳着,克萝蒂蹲在水中盯着他,见他像只大王八在水中笨拙地爬着,不由哑然失笑,嘲骂道:“王八恙子,作什么孽?快滚吧!”
赤终于露出水面来,一番运动,加上水流冲击,他有些清醒了,又张牙舞爪的来打克萝蒂。克萝蒂像变戏法似的,突然闪出一把尖尖的长长的刀子,趁他跌倒之机,一下逼到了他的脖子上,冷笑着说:“赤里帕特,你不是地头蛇,是基因病变了的地头虫。马上滚蛋!不然,姑奶奶我先阉了你,再割掉你的喉结!”
赤里帕特害怕了,抖抖的说:“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井水不犯河水。我马上滚,马上滚!”说完,掉转身子,爬出池子,一阵猛跑,一会就冲出门去了。
克萝蒂倒抽一口气,不敢怠慢,爬上池梗,想趁机冲出去。可是,那池门擦着赤的屁股关闭了。
克萝蒂一时无计,重又躺入池中,苦苦思索脱身之计。(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