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那昆甫听孙全安说了,心中骂道:鬼灵精,还想掏光我的肚肠哩!我有四枚,用了四枚,有两个假基因汉嘞,就是不告诉你,叫你鬼灵精!唬起脸说:“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问,这是纪律,你难道忘啦?”
“不不不!”孙一时着慌,“算属下多管闲事,下不为例。”
“哈哈!一个狂八千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多快活极了。“告诉你,本部长确实没有了。但是,猴精那儿还有哇。我现在就跟他借。”
手机打通了,旁波宁却说爱莫能助。多不由一脸沮丧,在屋里打起转儿来。
孙忽然叫道:“部长,何必着急?可以挪用嘛。”
“嗳哟!”多大叫一声,使劲抹了一把脸。“我的妈呀,我基因一定是疲惫不堪了,憨死啦!谢谢孙局,马上去第一看守所!”
五分钟后,两人到了看守所,叫成所长陪着,先到红楼普通客房看了基因汉和山本,扔给他们一些水果之类的慰问品,多假装给基因汉揉搓头部,悄悄地取下了他头发间的思维干扰器。基因汉轻松了许多,瘫在床上,不一会便呼呼睡去了。山本见他睡得香,也倒下睡觉,说他后脖子很痛,必须好好休养。多叫他安心养好身体,还有任务请他参加。他说,他已接到国家警察厅的指示,临时参加国际侦破行动,接受多部长统一指挥。
接下来,多与孙由成所长带着,到豪华客房里看望了克萝蒂汤姆马克和郎斯茅俏夫,慰问并叮嘱一番,又与他们简单谈了统一行动的任务,叫他们先事休息,告了别,就来到了绿楼,还是在原来的审讯室,开始第二次审讯三个魔头。
独磨俄及被押来了。一身深蓝色囚装,脏兮兮的脖子上,架着一个大秃头,暗淡无光,像臭水沟壁上的大泥丸。
独故作镇定,大不咧咧地走到审讯桌前,装模作样地把多孙成三人着意地看了一遍,叽哩咕噜地说:“你们是谁?本王好像没见过?你们可是狂犬军的官兵,见过本王嘛?”
“独磨俄及,收起你那一套!”孙局长愤然怒喝。“坐下!老实交代罪行,争取宽大!”
独一下跳起,指着孙的鼻子吼道:“你他妈的对本 王客气点,别他妈的鼠目寸光。小心本王一不小心,取代了穆玛德琳,就诛你全族,把你狗日的五马分尸,再凌迟处死。”
“独磨俄及!你别逞凶。”孙气的满面铁青,话也不会说了,语气也无力了。“你,你这是顽固不化,罪,罪加一等。”
“本王就逞凶,你把本王球毛咬不到一根。本王从黑五礁开始,就逞威风了,习惯了。你算老几?小小毛猴,还敢跟玉皇大帝叫板?小心本王一不高兴,一个蓝云团,叫你化为灰烬。”
“你打个球毛灰呀!”孙有些语无伦次了,也失去了应有的斯文和风度,语言粗野了。“蓝星人的走狗,蓝毛走狗,当儿皇帝,做你妈的春秋大梦!硫酸精留着自己当茶喝。蓝云团也给你的老祖宗去打吧!”
“哈哈哈!”独放肆地狂笑。“孙全安,你还是嫩豆腐,不是本王的对手。本王身经百战,所向无敌。你一边吃奶去吧。多那昆甫,你来试试,看能闻到本王的陈怂烂吊味不?”
孙虽然审讯过许许多多的罪犯,却第一次遇见这样的狂徒,无赖,像是羞耻基因早被杀戳基因所吞灭,无法以语言与他对阵,实在气不过,攥紧拳头,狠狠地砸了桌子一下,怒指独的鼻子,就要怒骂,多部长赶紧抻抻他的衣裾,轻轻咳了两声,站起来,面带嘲笑,慢慢腾腾的走到独的面前,什么也不说,将已经捏的微微汗湿了的思维干扰器,狠狠地拍到了他的头上,愤恨的说:“看你再逞凶!”
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独磨俄及穷凶极恶,一掌将多那昆甫推出老远,疯狂地吼道:“多那昆甫,你太残忍了,太卑鄙了,也蠢透了。这个地球村,只有本王给别人戴思维干扰器,想戴谁戴谁,威斯全胜,热合曼,都他妈的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还想给本王戴这玩意儿?哼!能给本王戴思维干扰器的人还没出生呢!”
成前卫一向嫉恶如仇,对狂犬军恨之入骨,眼看着自己的最高长官被一个狂犬军的大魔头欺负了,不由怒发冲冠,趁独只顾得意之机,冲到独的面前,抡圆了胳膊,狠狠地掴了他一个大耳光,骂道:“狗魔头,胆敢在本所长地盘上逞凶,打死你个秃驴。”
独突然遭到这么猛劲的一耳光,一下愣了,一脸迷惑,轻声问道:“你是谁,敢打本王?也是神仙!”接着,不住地叽咕:“他是神仙?没见过嘛。这,这……”
成替两位领导出了一口气,两人打心里快活,装做没有看见。
孙全安配合的恰到好处,惊急地冲上前来,抱住多,将他扶起来,轻声说:“不要紧吧!”
多也轻声说:“没事!快找!宝贝!”
孙明白了,刚刚的意外把审讯计划打乱了,独的突然袭击,不仅推倒了多,而且把他手中的思维干扰器打飞了,不知落在了何处,必须马上找到,否则,审讯就无法进行下去。
两人想找,可怎么找呢?不能将独搁在一旁,让他看笑话嘛。多那昆甫急中生智,叫成叫来两名看守,和他一起将独押走了。多孙二人便急切地寻找起来,几乎把审讯室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急得多狠狠地拍脑门。拍了一下,感觉好像哪儿有点疼。又拍一下,再拍一下。啊哈!是手掌心疼!展开右手掌一看,那枚思维干扰器竟然嵌在了掌心中。“快来看啦!孙局长!”他惊喜地叫道。“这也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哩!”
孙上前一看,不由哈哈大笑, 说:“部长,你对狂犬军真是切齿痛恨啦!”
“没错喽。势不两立,不共戴天!”多激愤的说。“这好像很有意思啊。独的大秃头是不是成了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啦!要不然,我那样地猛拍,怎么还没拍进去,反把我的手弄破了呢?”
多把思维干扰器慢慢的抠了出来,孙问要不要包扎一下,他说不必了,干警察嘛,小伤小痛是家常便饭,不吃还真不习惯。朝掌心里吐口唾沫,接着说:“好啦!叫成前卫把大秃驴再押来。”
“部长有新招啦?”
“老调重弹吧。这回要准备动用电警棍,再插不进的话,就把狗日的电软了,看他有多少能耐。”
“这样也行。不过,我看最好别这样。显得我们有些缺智慧。”
“你有新招?”多惊喜的问。
“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就是突想到了。我想啊,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思维干扰器都是插在头发下面的头皮里头,发挥干扰作用,是不是没有头发了就不能发挥作用了呢?如果是,那说明必须借助于毛发。我们就朝有毛发的地方插。大魔头没有头发,不是有眉毛嘛。如果眉毛少不能行,就往胳肢窝里插。胳肢窝不行,再往裤裆里头干。”
多略略一想,说:“也只有如此了,干!”
独又被押进了审讯室。
“多那昆甫,你又犯蠢了。”独得意地说。“还上思维干扰器?哈哈!上多少都是驴球。你们尽搞驴球的东西。驴球多弹头部署,没把本王的球毛咬着。又搞个驴球审讯。噢,驴球进见本王,照样还是驴球把子。”
没有谁答理他。
多突然大喝一声:“摁住他!”
两个看守和孙成一起动手,独的四肢被捉紧了,动弹不得。
多那昆甫不失时机地重重一掌,拍在了独的头上,心想着这回一定成功。抽回手一看,那枚思维干扰器,极精致的金属片儿,又插入了自己的掌心。不由怒起,抠出来,放到左掌心,使足全身力气,再拍向独的秃头。抽回手来看,那玩意儿又插入了左手掌心里。
独磨俄及“哈哈哈”一阵狂笑,大叫道:“多那昆甫,你这个小人,五个人整本王一个,也不行。你的阴谋不能得逞。爷爷我有金刚不坏之身,小小金属片片能奈本王何?再来,再来呀,正好给本王搔痒痒。”
“部长,眉毛,胳肢窝的干活呀!”孙急切的提醒。
多那昆甫咬紧嘴唇,将干扰器插进了独的眉毛,没有反应, 急急地取出来,插进了胳肢窝,还是没反应,独的腋毛和眉毛一样非常稀少。
“他妈的!”多恼火地骂了一句。“扒光秃驴的裤子!”
呼呼啦啦一阵响,独的裤子被扒下来了,多毫不迟疑地将干扰器插入了他的阴毛之中。
独大惊失色,一边拼命挣扎, 一边恐慌地大叫:“多那昆甫,别动我的命根子!我这辈子就靠他乐了,你……”
没等他喊完,只见他浑身猛然一抽搐,不挣扎了,语言也改变了方向,思维干扰器终于发挥了效力。
“你们要问我什么?我说了,我全说。”他乖巧地说。
多那昆甫一屁股瘫在了地上。孙等急忙把他扶起,搀到审讯台坐下,请他主审。
他一口气喝了两杯茶水,威严地说:“独磨俄及,你罪恶滔天,必须认罪服罪,把所有罪行老老实实全交代清楚。”
“我认罪服罪。我老实交代,一点也不隐瞒。”
独交代了所犯罪行。
地罕接着坐在了受审的椅子上,交代了所犯罪行。
胡里奥德娃被押进了审讯室,也交代了所犯罪行。
最可笑的是季希桂。开始也像死了的鸭子,只是嘴硬,怎么着也不肯承认自己犯了罪。把成前卫弄火了,掏出电警棍来晃了一晃。他竟然吓得“扑嗵”跪到地上,又是磕头,又是求饶:警察爷爷们,你们的棍棍厉害的很啦,罕林的警察捅过我多少回啦。每回都在一个多月才缓过劲啦。我说,我全说了,还不行嘛。
季希桂就这样把所犯罪行吐了出来。
多那昆甫趁着高兴,将所有审讯记录一古脑儿传给了旁波宁。
旁波宁感谢他为地球人民炎了大功,叫他准备参加下一场战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