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了好一会,达成一致意见,都认为居不敢撤谎的可能性大,因为他对古凤蝶她们既留了一手,又防了一手,对布之明也一样。对基因帅爷他们那一伙呢,他的心中既怕又恨;他一直想着自己的妻子,想着夫妻双双基因再造,也就是说良知未泯,想争取宽大处理。成其是他因为狮子大开口,要了十个亿的档案移交费,险些送了命,已表现出很大的悔恨之意。再就是他已成为阶下囚,飞不起跳不高了,唯有与捕蝶队密切配合,才有出头之日。这一点,他大概早就反复想过了。总之吧,有种种理由和根据排除居撒谎欺骗的可能性。那么,居藏到金刚像脚下的档案复印件一底整到哪儿去了呢?
龙盯着马看了一会,站起来,大声说:“马局,恕属下直言,有一种可能,就是你和卓副队行动缓慢或是工作粗疏,居装档案袋子的那个有机玻璃匣子,他真的就放在石窟那尊金刚像脚下了,可是,你们没有拿到。”
这一说,卓接受不了,一下跳了起来,连说龙是凭空猜测,胡言乱语。马大卡也有些不那么冷静,指着龙责问他凭啥这么说,简直就是主观武断。他和卓两个简直就是连屁都没来得及放,刻不容缓的赶到了古塔山……
成前卫忙不劝架,叫双方都少说几句。龙趁机叫道:“心动不发唾动,事实胜于友辨。马局,敢不敢和我们再走一趟,杀他个加马枪?”
马激愤的回答:“有何不敢?大不了,我副局不做了,主动让贤好啦!”
龙嘻嘻一笑,说:“成所长,你带上两支强光手电,我带上一只勘察包。马局,你和卓所长还是甩大袖子吧。”
马和卓负气的回答,我们听基因龙的好啦。
四个人还是坐上那个吉普车,来到了古塔石窟,打开勘察包,亮起手电,一边勘察现场,一边查看洞中景物。不大一会,龙便叫道:“马局,你们快来看,这洞里有三个人的脚印嘞。”
“啊!”马卓成三人不约而同,惊叫一声,一起凑上前来,仔细地看了龙所发现的鞋印,成和马脱下鞋来认真反复地比以地过了,成大惑不解的说,真他娘的活见鬼了,真是第三者的鞋印啦!马狠劲剁了一下脚,愤愤然说:“又是哪个贼蝴蝶,敢同我马大卡抢宝?”拍拍龙的肩膀,真诚的说:“谢谢你!不愧为基因学究。我让贤啦!”
龙笑嗔道:“活见你的大头鬼去吧!你那宝座还是你坐的好啊。基因龙将来是要当文曲星的。”
成和卓问龙是乍想到有人捷足先登的。龙说他也说不清到底是凭借什么,或许是遥感能量真的超乎寻常,也兴许是凭借他和昌文浩然抢过一回宝藏,隐隐约约觉得,贼蝴蝶好像有啥特殊手段,能够及时探知捕蝶队的行动。
三人听了,都不由咋舌,低头不语。马的脸色成其难看。
基因龙说的不错,事实胜于雄辨。
事实上,马大卡的卓文春秋的确迟了一步。当然,这并不像龙所言,是他俩行动缓慢,也不是他俩工作疏漏,面是真的被贼蝶涮了。
事实上,龙也不得而知,在他给马大卡发送信息时,就有一个戴着墨镜捂着黑口罩的人,驾着轻骑,飞速驰向古塔山石窟。他把轻骑甩在大老远的地方,钻进洞中,打着手电一个一个神像往过找,一直找到了最后一尊金刚像前,一用力,把一根木棍顶在窟壁与金刚之间,那尊金刚的双脚跟悬了起来。他随即蹲下去,伸手抠摸了一会,很容易地抠出了有机玻璃匣子,当即打开,用手电照射了一会,得意的说:“不错!不错!”手电光映照下,他露出了两排已有豁缺的牙齿,高兴得脸都拧歪了。大概是得意不过吧,他用手电光照映着自己的脸,绿莹莹而又森森的,看上去比那尊金刚面孔还恐怖。
马龙四人带着疑惑返回到审讯室,连忙再审居美金,说他有可能一时紧张造成记忆残漏,叫他再好好回忆一下,有没有对谁说漏过嘴,无意当中把藏匣子的地方告诉了某个人。
居弄不清楚是为了什么,心中非常纳闷,但他不敢怠慢,装模做样的冥思苦想了一阵,用坚决定口气说,他绝对肯定并绝对保证,从未有过记己残漏的毛病,他们基因检测全部合格,古塔山石窟金刚像这个地方,再无旁人知道。
这就奇了怪了!难道我们的对手得到了蓝星侵略者支持?四个捕蝶队员一起冥思苦想。龙建议马赶紧查找与石窟洞中那第三者的鞋相吻合的线索。马说,就这么办!穆玛德琳主席说的好,办法总是比困难多嘛。
龙啸天庭请马大卡一起审讯。马摇头叹息,说眼前案件越来越扑朔迷离,头绪有些违背常规和常理了,还是旁波宁厅长说的对,不管啥案件,只要一和基因人染上,就难缠多了。“基因龙,你总是对的。”马不无惭愧的说。“还是你和老成两人接着审吧。一定要把居美金肚子里的货全掏空。我和卓所长还是上围去吧。那第三者的鞋印,相信不会一点也找不到头绪。”
马的卓走了,龙和成的情绪显然受到影响,成显得有些不冷静,一会摆弄监视器,一会玩笔杆,一会掀纸,不时地抬眼瞪着居。龙嘛,审讯的口气冷多了。“居美金!”他大喝一声。“你身为A国公民,以救死扶伤为天职,还是基因人的支持者,为什么要为虎作伥,干出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老实招来!”
“唉!都怪古凤蝶那个骚货太会玩男人。”居一如错吃了毒药,后悔得没法子。“龙警官,成所长,我真是悔不当初,悔之不及呀。唉呀呀,我全说了吧。全说了!一肚子的‘死亡新宠’和黄连根,不吐个一干二净,我活不了人啦。”
龙和成不约而同,叫他快说。他抹抹嘴角,再摸摸脑门子,长叹一声,开始抖落他那些陈谷子烂芝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