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有感情的,虽然罗通正经事情上是个还算公正的人,但是二选一,仍然推荐了赵佑监国。
而赵大叔其实也是属意赵佑的,毕竟作为穿越者,赵佑这厮也不光种马了,还是干了些正经事儿的,但是功劳,都很狗腿地归了他老爹皇帝陛下,所以,皇帝陛下龙心甚悦。
从心理和感情上,还是喜欢这位穿越伪君子的。
所以,罗通的话深的赵大叔的心思,当即捻须点头,有了主意。
朝廷上的事情,到了下面总是冠冕堂皇的,二皇子赵佑,谦恭仁孝,德才兼备,暂定为此次御驾亲征留京总理朝廷事物之皇子。
另外,让罗通有些闹心的是,本来也毛遂自己在京辅助赵佑,其实真实目的,不但他自己心里有数,连赵老爹也是心知肚明。这个外甥于权利名位上头不热心,所以对为国尽忠为民请命之类的勾当,更加的没有兴趣。除非事到临头那鸭子上架,看在大义的份儿上,这家伙还是能捏着鼻子尽尽心的。
现在当着大学士等几位重臣的面儿,寇丞相提出让罗通随驾,不但可以保护皇帝陛下的龙体安全,更是因为罗六郎对边关比较熟悉,有这么个人跟着皇上,臣等也是放心的。
一时大家七嘴八舌,罗通面无表情大逆不道的话愣是被堵在了心里没法说出口,最后君臣一致敲定了随驾亲征的事实。
罗通郁闷到不行,边关、北地,他是去够了,想这么多年他在那里流了多少血受过多少次伤,甚至差点儿把小命儿丢那里。也杀了多少人,简直噩梦一般的存在,现在基本上连想都不想去想那破地方。
世事从来与愿违,这话果然不假。
朝廷拟定了黄道吉日,举行了誓师大典,罗通现在就是赵老爹的跟班,也跟着去参加了,第二天就拔营起寨,随着皇帝和中军启程。
前锋这次有八王和寇丞相的保举,由大公子杨宗保带领,已经提前十多天启程了。
杨喜已经提前沟通罗通,派了刘氏兄弟之中的两人,去了穆柯寨给她师姐送信,路上自会照应大公子,毕竟杨喜的心里,师姐可是比大公子高明多了,又是这种关系,只要师姐上心,两人定能发展出一段可歌可泣的战地恋情,这以后的幸福日子,还用说么。
至于罗通,杨喜虽然不喜欢他去战场,不过跟着赵老爹,倒也算安全,总不能每次都遇上上次乱石矶那码子事情吧。
杨喜也不似一般琐碎的女子,很快接受了现实,马上重新拿出防弹肚兜,晚上两人幽会的时候在罗通身上比划了比划,在肚兜上做了几个标记。第二天就飞针走线,针也不是一般的针线,更是上次给秋菊补混天绫的丝线。把肚兜稍加改装,成了一件简易的马甲,最起码护住了罗通的心脉和胸腹重要的部位。
临行头一天罗通过来杨府拜别了老太君和大夫人等长辈,现在他和杨喜的定亲礼已经办过了,算是正儿八经的亲戚,这也是个礼节。
不过其实更是要随后去后巷子杨喜家的新宅子去拜别了杨喜大娘。
至于杨喜,两人倒是怎么说话,眉眼儿传情的意思杨喜倒是明白了,这厮要晚上过来-_-|||
表面上的礼节走过了,剩下的就是背地里的了。
其实就是罗通不过来,杨喜也会去找他,毕竟防弹衣做好了,还没给这家伙穿上身,这可是保命的玩意儿啊。
所以半夜罗通翻进了窗户,杨喜早拎着防弹小马甲站地上等着他半天了,也不等罗通说话,忙拽过来:“六哥你来试试合身不,不行我马上改改。”
罗通靠近了本想先干点儿别的再试,比如逐渐逐渐靠近 接触之类的,可惜被杨喜识破了不轨的企图:“哎呀,你赶紧把外衣脱了试试这个马甲啊,往我身边凑合什么!先试衣服,然后再说别的。”
罗通没奈何,只得脱衣服,可甩掉外袍就不动了,张着手儿:“你给我脱。”
杨喜瞪了他一眼,这家伙大少爷脾气发作了吧,可一想到明天就出发了,也不知道几个月才能回来,算了,遂开始动手给某人扒衣服。
借着昏黄的灯光,杨喜宜喜宜嗔笑靥如花的小脸忽然‘媚眼儿’飞抛,平时想抛媚眼儿也弄的不伦不类的某人这次瞎猫撞着死耗子了,瞪了罗通一眼,居然成功地抛出去一记媚眼儿,百媚横生,顿时把罗大官人电到了。
所以原本还算配合的罗大官人忽然不动了,探头逐渐低头靠近杨喜的脸吹......吹热气,很认真地:“我想亲你......”
某人手脚忙乱地指挥着罗通的胳膊,看也没看正在春情勃发的某人一眼:“不行,先把马甲试过了,其他免谈!”
鬼知道要是先贴一起去,还能干成正经事儿不。
看来真的按照要饭的所谓逐渐靠近说点儿好听的再亲有些行不通啊,罗通索性不问了,这事儿,还用问么,反正是自己家的人了,还不如问自己来的实在。
罗六郎本来还想进一步行动,鼻端都能闻见杨喜脸上头发上的幽幽香气了,忽然......噗嗤......
不是他自己此时想煞风景地笑出声儿来,实在是衣服已经被杨喜扒光,忽然被戳了肋骨上的穴位,忍不住笑了出来,那点儿刚刚积攒起来的情绪,一下子给笑破功了。
杨喜成功地打破了旖旎的气氛,手上不停地把小马甲套了上去,扯了扯,还行,虽然不算美观,贵在实用,五脏六腑最起码都保护上了。
她的小手在罗通光滑柔韧的皮肤和马甲之间窸窸窣窣,忽然感觉手下的皮肤质感不错,顺手摸了摸,手感不错啊,对了,刚刚木有注意,不知道有没有胸肌......有......有木有六块腹肌......
罗通感觉一把火腾地一下从胸膛烧下腹部然后向下......看看环境,自己衣衫不整,要饭的也是穿着居家的便服,宽大的袍子里面估计就是睡服。
罗六郎看了看不远处的床铺,又看了看眼皮底下晃动的小脑袋,真方便倒是,心里的火越烧越旺,声音都有些低沉了:“要不......我们上床上再看?”
虽然罗通感觉浑身有些发疼,可若是杨喜不反对,他倒是不介意发生点儿什么,若是介意,恐怕受苦难受的还是自己。
所以还是提前打听清楚的好,不然自作多情被要饭的再踩一回尾巴,弄不好是要残疾的。
杨喜终于找到要找的东西,很满意地点点头,刚想抬头夸奖罗六郎几句,就感觉某人有些不对劲儿了:“不用,已经看清楚了......咦,六哥你脸怎么红了?”
忽然感觉手上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无语:“六哥,你怎么激动了......咳咳咳,明白了明白了呵呵呵。”原来刚刚自己不轨来着囧,一时不查啊。
杨喜一看六块肌下面支起了帐篷,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尴尬地想抬头看看,结果一张热乎乎的嘴兜头吻了下来,立刻消音了。
好像貌似......有没有慢慢靠近......
这回杨喜感觉有些不对了,这厮,亲亲就罢了,磨蹭什么劲儿啊,当自己磨刀石啊,磨刀石也是有感觉的好不好,蹭来蹭去也是会疼的,想抗议,可这次罗六郎似乎铁了心要干点儿什么有意义的事儿。
双臂铁钳一般砸住杨喜的身子,愣是让她动不得,本来杨喜觉得自己力大无穷,此时却忽然发现天外有天,任凭怎么挣扎想远离被碾磨的命运,愣是脱不开身,大脑也一阵晕晕乎乎的跟浆糊也似。
原始的力量总是很强大的,若不是罗通抱着杨喜走向床铺的时候,忽然被杨喜掉落地上的外袍绊了一跤-_-|||,估计杨喜那薄弱的意志真就被拿下了也说不定。
杨喜的外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罗通给鼓捣到地上去了,这衣服也是个有脾气的,眼看自己主子脑子迷糊要干傻事,立刻发挥了余热,同样脑子也不太清醒的罗六郎,出师不利一个趔趄就奔床沿儿去了。
杨喜还在手里抱着呢,他倒也有急智,愣是不管磕哪里了,反身仍然抱着杨喜自己当肉垫,而自己的后脑勺咚地一声磕到床头上去了。
声音之大,杨喜听了都牙酸,毫不意外地引起了睡在外间的冰儿的注意,就是死人这么大动静儿也让他们给吵醒了。
“姑娘怎么了......”然后是窸窸窣窣穿衣服下床穿鞋的声音。
两人顿时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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