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赐只是跟这马德里道夫说了一件事,就是让他再难为下韩登举,然后让韩登举再来求他一次,让这韩登举对着自己是感恩戴德,以后也方便控制这韩登举。
马德里道夫岂不知这个道理,听完后,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然后激动的用他那粗壮的大手拍了一下何天赐的肩膀,道:“我说,老弟你也太不厚道了,这损招就你想的出来,没问题,包在老哥身上了。”
你别说你别干这马德里道夫身材并不高大,这手的力气可不小,他这大熊掌排在何天赐的肩膀上,何天赐这小体格还真有点承受不起,顿时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何天赐忍着痛对着马德里道夫骂道::“他妈了个巴子的,老哥你这下手也太重了吧。”
这马德里道夫一听这话又是哈哈一笑,然后说道:“哎呀,我这不是激动吗?要不不是老哥说你,你这小体格子也是太瘦弱了,要不老哥给你揉揉,放松放松。说罢将自己那双熊掌拿了上来。”
这何天赐急忙躲开,心里想道我可不是搞基哥,再说了搞基也得找个伪娘一点的,也不能找他这个加长版的长毛猴子啊。
何天赐一看时间也是不早了,该是出发的时候,就对着马德里道夫告别,然后临行前又嘱咐道:“我交给你的事,可别忘了。”
当然这韩登举哪里知道何天赐跟马德里道夫的勾当,这何天赐带着队伍出征,韩登举这老哥还来送行来了。这一看何天赐这小子还真不讲究,一天老哥、老哥的叫着,没事就给韩登举出难题。
这不何天赐前脚刚走,马德里道夫大爷,就坐在韩家老宅不走,说韩边外破坏中俄关系,单方面撕毁开矿条约,要求给予补偿,当然这韩登举也不是傻子,这现在这股权也有何天赐的三成,所以自己就好好招待这老毛子,其余的还是等何天赐来处理吧。
九台张家大院。“张家老少爷们儿,小鬼子这回是对咱九台下茬子啦。俺张云是个粗人,不会讲什么冠冕堂皇的话。俺只说一点,小鬼子侵占了咱们的国土,烧杀**无恶不作,在场的都是爷们儿,汉子。咱们张家以武兴家,保家卫国是咱老张家的祖训。现在到咱露脸的时候啦!老少爷们把家伙都操起来,把平时练的本事都拿出来,让小鬼子知道咱老张家人不是好惹的,国仇家恨咱们一起跟他们算清楚”!
“对,让小鬼子尝尝咱老张家的厉害”!
“把小鬼子赶回去”!
“跟他们新帐老帐一起算“!
众人振臂高呼,声势威震九天。
眼下这张家大院,是集中整个九台的武装,四大户,五百多炮手,分别安排在20多个炮楼内,依靠这紧密的工事日军想快速的攻破就九台,也就是白日做梦。
一大队穿着羊皮袄,头戴狗皮帽子的向着九台方向疾驰而来,这队人马正是龟田次郎指挥的吉林“东亚义军”第一大队。这些人的特殊之处,就是在黑色的狗皮帽子上扎了一条白布条,除此之外,与其他平常关外土匪,穿着无异,这也就是与平常关外土匪的唯一区别,但是这批东亚义军有比之以往的“东亚义军”强了不知多少倍,因为这只部队竟然有一半的士兵,来自刚刚结束的奉天会战,大多是被打散的第五军及游离在关东的日本浪人。
望着前方山谷中的一座孤城,身穿藏青色日本军装的龟田次郎,露出得意的笑容,因为不仅仅是因为这九台数不尽的财富,更是因为,龟田次郎的哥哥,龟田一郎就是死于张云之手。
原来这甲午年间,张云在宋庆的毅军中当差,驻地与小鬼子的兵营隔水相望。东洋鬼子狂妄得很,不把中国人放在眼里。日军就摆下擂台声言要打败大清军队。毅军当中有几个校官不服前去打擂,结果都带伤回来。张云一时气愤不过,同一个叫龟田一郎的东洋军官比试起来。最终被张云一掌打中胸口,摔下擂台,当天夜里就吐血死啦。这龟田次郎就是他的亲弟弟。
龟田次郎望着不太清晰的张家大院,道:“呦西,前面就是九台县,都说九台民风强悍,难道他还能强悍过我大日本帝国的铁骑吗?”
旁边一个二鬼子一副卖主求荣的狗样子,打了个立正道:“队长英明,对付九台只能用更加强悍的手段”!
听完二鬼子的话后,龟田立刻目现杀机,咬着嘴唇恶狠狠的道:“九台我来了,哥哥我要给你报仇了,该死的支那人,统统死啦死啦的!”
当“东亚义军”到达距张家大院,约摸200米左右的样子,命令下达,九门31年75mm的炮口同时对准了张家大院的大门。炮弹一颗接一颗地在大门附近炸开。厚木大门虽然坚固,但如何经得住迫击炮的猛烈轰击,很快就被炸得七零八落。
龟田兴奋地挥舞指挥刀,狂叫:“重机枪掩护,牙机格格”!
“东亚义军”士兵端着大枪吼叫着朝缺口处猛冲过来,有了这正规军的加入,东亚义军的战斗力,立刻就提升了一截,当然对付这些所谓的民团也就轻松多了。
“大门被炸开啦,张传武,赶快带人堵住,不能让小鬼子进来!”张云大声指挥着。只见这年轻的小伙子答应一声,答应一声,吼道:“弟兄们跟俺去把大门堵上!”说着飞身形冲下炮台,从腰间拽出两把匣子枪,依着门洞“啪啪”两枪撂倒了两个冲在最前面的鬼子。
七八个兄弟迅速赶了过来,长短枪齐射。这群人个个都是管直的神枪手,弹不虚发。日本人的攻势暂时被扼制住了,小鬼子们一个个趴在地上与他们激烈地对射着。
日本人的战斗力实在是太强大啦!张云盯着日战争上的局势,道:这样下去,恐怕不行啊?
日本人的背后突然响起一阵连铮铮的马蹄声,接着是一连串混乱的枪声,有匣子枪的声音、也有长枪的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