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愿闻这个不能够得罪的人是谁呢?”莫白笑问道。
“舅爷,沙漠之城当铺的舅爷。”肖侯爷一字一顿的说道。
莫白与虚渺两人互相一看,问道:“为何呢?此人又能够如何呢?你们大漠的人也当真奇怪,为何都没有一个具体的名字呢?却都是有着如此特别的称呼,刚才是老板娘,现在又来了一个舅爷,这当真是有趣有趣。”
肖侯爷脸一沉道:“如果莫老板知道这舅爷是谁的话,那么你定然绝对这件事情一点有趣的地方都没有。”他也不等莫白问他,就立刻说道:“刚才我说过这沙漠之城有几个人是不能够得罪的,那都是因为这几个人都与沙漠之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旦他们有了事情,那么沙漠之王必然会出手的,你想想在沙漠之城中沙漠之王要是出手了,你们还能够笑的出来吗?”
“那么这舅爷又与沙漠之王是什么关系呢?”虚渺明知故问的说道,看来肖侯爷的确没有骗他们,他与那慕容远方也是刚刚的回到沙漠之城,对于自己等人与舅爷发生的事情是一概不知啊。
“方才我不是说道冬夫人不能够生育吗?这舅爷就是这冬夫人的亲弟弟,本来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人,但是就应为冬夫人嫁给了沙漠之王,故而是弟凭姐贵,一下子平步青云了起来,这冬夫人不能够生育就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弟弟十分的疼爱,你说这一个沙漠之王的小舅子你们能够得罪的起吗?”肖侯爷反问道。
“这人与那老板娘也是一个样子的特殊性格?”莫白笑问道。
“呸,他可当真比不了老板娘的洒脱,此人可谓是贪得无厌,有爱占便宜,凭着他姐夫的名头在沙漠之城里面开了一家当铺,那可谓是刮尽了沙漠修灵者的口袋,大家却又不敢多说什么,此人可谓是小人!”肖侯爷说道这里可是痛恨的牙根直痒痒,看来当初他也有过为难的时候,去找过这舅爷当过东西,却最后也沦落到了一个悲惨的地步。“这人的所作所为他姐夫沙漠之王也是有些看不惯,但是无奈碍于自己妻子的面子也不好多说什么,故而想了一个办法,将自己的灵功传授给了舅爷一些,希望以此分散他的注意力,却不想此人学到了这沙漠之王的灵功,反倒是变本加厉,仗着自己灵功不错,更加的不把人放在眼里,搞得沙漠之城乌烟瘴气一般,无奈沙漠之王的年纪一天比一天大了,却也没有那么多的闲心去管他的琐事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不把沙漠之城给翻开了天,也就那么地了,不过这沙漠之城之中却唯有那老板娘却是从来不惯着这舅爷,恐怕舅爷也多少知道一些老板娘与沙漠之王的关系,所以他也没有敢硬碰硬的与老板娘对垒,毕竟他只是一个小舅子,而那老板娘却与沙漠之王有着血缘的关系。”肖侯爷说了一堆,自己也绝对口干舌燥,端起一杯茶水自饮了起来。
“哎,只可惜,我们这一次的对手就是这个舅爷,我们得罪的就是他,恐怕我们这次沙漠之城的旅行要泡汤了。”莫白若无其事的说道。
那边的肖侯爷一口水没有喝下去,噗的一下子喷了出来,然后不断的咳嗽,显然是被莫白的话给呛着了。“这,这,莫老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得罪这个瘟神!”
莫白苦笑道:“还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早知道这么麻烦的话,我就当初不如败在你们的手中,让那张秋水出出气也就好了,也不至于今日得罪了他,然后被他姐夫给我们用招数弄到这里来了。”
“这,这难道又与张秋水有关,哎呀,我明白了。”肖侯爷猛地一拍脑门,醒悟了起来,他本就是一个机灵聪明之人。“一定是上一次我们去给张秋水助威,但是却没有得到好结果,她也死在了当场,据闻她还有一伙沙匪是部下,必然是这伙人用了钱,请舅爷去找你们的麻烦,而这舅爷是见钱眼开,他自认为这沙漠里面就没有他搞不定的事情,所以才答应了那伙沙匪,来对付你们,但是他那般的人又如何是莫老板的对手,于是他就找到了沙漠之王要对付莫老板,咦,不对啊,这件事情明显是他的错,那沙漠之王也不是糊涂人啊,怎么会帮他做这样的事情,哦,我明白了,一定是冬夫人说话,沙漠之王也不好拒绝,对了,对了,一定是这样的。”肖侯爷自言自语,却是将这件事情说的一点没有错。
“于是乎,我们就惹了这个在沙漠之中最大的麻烦,所以我们就来到了人家的老窝,现在变成了人家的嗡中鱼肉,人家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莫白无奈的说道。
那肖侯爷听到这里,不自觉的将自己的椅子向后退了一退,有意识的要与莫白等人保持一些距离,他刚才凭借着一股的热血,感觉莫白对他很讲义气,这才说了这么多,但是却不想说道最后,莫白得罪的人是舅爷,那么就等同于得罪了沙漠之王,今日早上莫白又打伤了老板娘,这下子可谓是最为了沙漠之王最为亲近的两个人,如此的麻烦,自己也可是解决不了的,他可是万万开罪不起沙漠之王的,早知道要是这样的话,打死自己也不会来这里乱说的。
看着肖侯爷如此的摸样,莫白知道他这是又要逃的意思,他微微一笑道:“肖侯爷,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忧,你只不过是口渴了来这里喝点茶水,也没有说了些什么,至于我们该怎么做,我们自然是有分寸的,不过还是很感谢你说了这么多,让我们也初步了了解了沙漠之城的一些事情,也揭开了一些心中的疑惑,如果肖侯爷口要是不渴了,就请自便吧,我们这里的茶水也不多了。”
肖侯爷尴尬的一笑,然后对着莫白感激的一眼,这才怯懦的离开了这茶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