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怎么回事儿呢?”就在这时不知为何那些发着荧光的虫子竟然神奇般的组成了一个荧光闪闪的“魂”字!
“不知道,可能是这里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在制约着这些萤火虫。”李云笑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这会不会阻挡咱们进入地牢呢?”刘国远还是有些忧心的问道。
“船到桥头自然直,咱们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没有其他方法!”任昙魌有些无奈的说道。
于是他们就只有绕过那些萤火虫来到那座破旧房屋之外,紧紧的盯着翘起的房檐,看着那些弥漫的雾气,任昙魌心中有些茫然,因为此时他发现屋子四角缓缓升起些许茫然的黑烟,这正是茅山术中所说的屋角升邪气,思索良久回答任昙魌的只有无奈的苦笑。
“那走吧,咱们要快点进去了,不然的话就麻烦了!”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刘国远早就有些心焦了。
“好吧,但是咱们都要小心点,我看这里邪气太大!”
“嗯!”
就这样两人小心翼翼的进入这间古老而又神秘的屋子里面,搜魂仪就像是筛子一样的在任昙魌的手中转来转去,从而可以确定这个屋子里确实有很多奇怪的东西,起码磁场就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样。
“有没有发现什么啊?”刘国远神秘兮兮的问道。
“是有些奇怪,只是这间屋子确实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可是我现在还分不清他们是什么来历!咱们现在的处境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刘叔记得跟紧我啊!”
就这样任昙魌带着刘国远这一老一少慢慢的像这旧房屋里面走去!在这静静的夜里一切都显得那么安然与淡定,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但是他们每走一步都在任昙魌的心里激起千层波浪!
因为他知道这一趟关乎着他以及刘教授的一生。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至今下落不明,这些在他心中始终都是一个疙瘩时刻萦绕在他的心间。
“沙沙沙……”不知何时起,一阵不急不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向他们靠近!任昙魌和刘国远不自觉的警觉了起来,这不是他们自己的脚步声也不知之前见到那守屋人的!那这会是谁的呢?一时间俩人不觉都紧张了起来。
可是俩人循着那奇怪的脚步声找了很久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可是这奇怪的声音是从哪里传过来的呢?两人不觉得又是一阵紧张,难道是遇到了那种看不见的东西?
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的时候,他们有些怅然和无奈。可是当他们下到地下室的时候那奇怪的脚步声又再次响起。
“这次绝不能放过!”任昙魌在心里暗暗嘀咕着,同时给刘教授递过一个眼神。于是两个人竟然专心寻找起这神秘脚步的来源。
可是有些事情就是那么的奇怪,你偏偏找一件东西的时候却偏偏就找不到。而不想找的话却唾手可得!而他们这次的行动就是如此。
当他们走到一个转角的时候正好和两个神色有些慌张的人撞个正着,看着面前同样是两个人,被撞的那一男一女顿时收拾了一下慌张的样子故作淡定的问道:“难道你们也是为了找人?”
此时任昙魌才细心的打量了下面前的这两个人,虽然在昏暗的灯光下确实有些看不清楚来人,但是还是依稀可以分辨出些面貌。
只见风尘仆仆的二人大概有四十多岁的样子看这情况应该是夫妻二人,面色有些憔悴,依然掩盖不住的慌张神色瞬间让任昙魌他们二人起了疑心。
“你们找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这里现在是禁地,不过看你们也不像是这里的看守人员,你们也是为了找人才来的吧?”闻言那个中年妇女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请问你们找谁呢?”刘国远见状问道,“我是来找女儿的!”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我是来找儿子的,既相见想必你们也曾听说过之前这里发生过重大事故了吧!”那女的小心的左右看了看说道。
“唉,据说那场面是相当的惨烈,当时是死了不少人!”当看见那夫妇面露悲切之情之后任昙魌转念又说道,“当然啦,也有很多人是活着出去的,既然你们是来找儿子的,怎么在事发这么久之后才来到这里呢?你们又是怎么听到的消息呢?”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其实我们也没指望这次来能真的找到儿子,只是来碰个运气罢了!”说完之后那女的神情又是一阵黯淡,看来在他们身上曾经发生过不小的事情以至于他们才会这般表现。
“既然咱们都是来找人的,不如咱们就结伴而行吧,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咱们还可以互相照应到!”见二人心情不是太好,任昙魌也就没有深问下去,反而把他们拉过来入伙。
见对方热情相约,夫妇二人也不便多说什么,只能就这么和他们一起继续往前面走了。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沉淀这里的血池早已不见了踪迹,所谓的地下水牢此时也只剩下了一片黄土,只是几个角落里还零星的散落些破旧的衣物,估计是之前没来得及清理出去的。
就这样四人有几句没几句的边走边聊着,任昙魌见这二人不像是坏人,通过这段短暂的聊天反而莫名的与他们有些亲近的感觉。这个感觉很奇怪,奇怪到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从这简短的聊天中,任昙魌才知道原来这两人名叫任天行,女的叫沐兰。他们也曾经在任家庄住过,不过后来和养父母发生了一些误会便丢下还在襁褓中的儿子外出,由于种种原因才一直没有回去。
前段时间他们手头上的事情终于可以告一段落的时候才返回任家庄,不过时过境迁,一切都已变了模样,不但找不到儿子就连他们的养父母都不见了踪迹。直到后来他们打听了一圈才知道原来自她们离开不久养母便因悲伤过度含恨九泉。而就在自己儿子十八岁的时候,儿子和年迈的老父亲也相继失踪。
后来他们又多方打听才知道儿子后来是考上了清华,然后才去学校寻找,只是没想到学校里认识自己儿子的人却寥寥无几。还好后来运气好才找到了儿子的辅导员,从而才能进一步打听到儿子的下落。
可是当他们听到最后的结果的时候夫妻俩几度晕厥,因为当时发生的那间事情实在太过重大,国家一直在压制着那件事情的发展。不过后来他们又去了天安门旁边的小胡同继续追查,才知道儿子并没有在那件事情中丧生。而后又几经辗转才知道了这地下水牢的事情,然而事情的结果依然让他们很难过,他们不明白为什么每次打听到儿子的消息都和坏消息脱不开关系。
“谁在下面?”正在任昙魌和那二人讲述以前经过的事情的时候,却突然听见上面有人大声的喊了几句。
“咱们不要说话,不然他们会下来查看的!”对于这样的事情,任昙魌是比较明智的。
说完他们马上找了一个角落蹲了下去,任凭上面的人怎么喊叫就是不出声。果不其然上面的人喊了没多久见没人答应便以为是自己听岔了就回去休息了。
“对了,听你们说了这么多,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冒昧的问下你们儿子叫什么名字呢?”见没有了动静之后刘国远有些疑惑的问道。
“唉,他就叫任昙魌,想来这名字还是我取得呢?只是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说完那二人眼神又是一阵黯淡。
“啊,你们……”见刘国远吃惊的望着自己,任昙魌怕露馅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然后眨眨眼睛有意非意的说道,“小点声,万一被守夜人听见咱们就麻烦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