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每个人的心都悬在嗓子眼上,没有人知道下一步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也没有能知道这座祠堂里还藏有多少秘密,起码连这里藏有一把上古宝刀事先都没有人知道包括村长。
“如来顺吾,神鬼可停廖.如若不顺吾,山石皆崩裂.念动真言决,天罡速现形,破军闻吾令,神鬼摄电形,急急如律令。”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却不曾想陆老板身后的一清突然念起了咒语,而那把刀也像是着了魔一般的直直脱离了陆老板的掌握直接飞向了一清的手中。
“快还我的刀,你这老道究竟是使了什么妖术把刀从我手中摄走了……”陆氏夫妇四目相对,他们刚才确实没有看清楚这刀是怎么回事,就是突然间就从手中飞走了,而且是飞到了别人的手中,这怎么不让他大惊。
“即入我手,想回你手我看你是痴心妄想!”一清冷冷的说道。
“你这老道,想占老娘的便宜,我和你拼了!”说着陆家老板娘大叫着就向一清冲了过去。
“慢着,你们这也太不像话了,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孙承墟看着场面快要失控了,于是他向身后的几个人使个眼色,大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就出来两个人拦在了那女的前面,并且把她的双手架了起来。
其实这两个人任凭风不认得,但是任昙魌绝对认识,因为这就是他之前所认识的张涛等人,只是现在任昙魌可能还是昏迷不醒。
“放开我,快放开我……”那陆家老板娘哪里会想到中间会有人把她拦下来啊,哭着喊着想去找一清要那把刀,其实这把刀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还是很迷糊的,但是想着他当家的对这刀大为赞赏,所以也就认为这绝对是一把宝贝。
“额,这里是哪里,好吵啊!”正在大家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传过来一声很慵懒的声音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
“谁,谁在那里?”突然听到了这短暂的声音之后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都转移到了前方的那个角落里了。
“小魌你醒了吗?”听到了这个声音,任凭风是大喜过望,他听出来了这个地方正是他刚刚藏孙子的地方。
“小魌是谁,老道你倒是说清楚啊?”孙承墟本来想带人去看看的,只是没想到他所请来的老道却首先跑了过去。
“爷爷,这,这里是哪里啊?”任昙魌是被大家所制造出来的噪音给吵醒的,所以此时显的还是有些慵懒。
“这里还是原来的地方,你说你早不醒晚不醒怎么赶上这个时候醒啊,现在外面有好多人呢?”任凭风有些责怪的说道。
“那我现在再晕过去怎么样?”任昙魌调皮的说道。
“怎么可能,你已经醒了,再装晕也晚了,还是快些出去吧,不然的话等下大家都该过来了你还是躲不掉!”任凭风没好气的白了任昙魌一眼。
得,没办法任昙魌只好无奈的走了出去,尽管他知道外面说不定还有什么等着他呢,但是既然来到了这里也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哟,这是谁啊,真是冤家路窄,今天看你往哪里逃?”当看见任昙魌从屋子里走出来后一清的眼睛瞬间放大了好几倍。这确实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你,你怎么还没有死?”虽然之前任昙魌曾经见过一清一面,但是那个时候并不是正面交锋,也就是说那时候任昙魌看见了一清而一清并没有看见任昙魌。
“呵呵,能让我死的人还没有出现呢,你别得意的太早,今天道爷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逃出这个密室?”一清成竹在胸的说道。
“你难道想杀我不成?”任昙魌故作紧张的说道,要知道上次武当一站,虽然任昙魌占了上风最后把一清逼的跳了悬崖,但是他心里清楚自己之所以胜利是占在人多,还有武当的其他掌门助手,可现在自己就只有爷爷一个帮手,其他的人都还不知道是敌是友。所以此刻任昙魌的心里还是没底。
“杀你又怎样,还不像是踩死一个蚂蚁那么简单!”一清冷冷的说道。
“难道你想欺师灭祖吗?武当门规你都忘记了吗?”任昙魌同样不肯示弱的反问道。
“欺师灭祖?这话从何说起?门规自然是不会忘记的,可是这和我杀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一清被任昙魌这话给问糊涂了。
“武当门规第一天,残杀同门,欺师灭祖!你可还记得?”任昙魌镇定自若的说道。
“当然记得,难道你是武当的人,不对吧?”这下一清有些明白过来了。
“武当一鸣就是我的师傅,你说我算不算是武当的人?”任昙魌笑呵呵的反问道,同时他的那双眼睛变得细长。
“就算是又怎么样,告诉你自从他们和我反目以后我就不是武当的人了,我想这点你已经忘记了吧,现在我来提醒你,就是让你死个明白!一敕不降,道灭于无,二敕不降,道绝于仙,三敕不降,斩首献天,雷公号令,速降吾坛。去!”说着话,一清就突然念起了咒语,刚刚到他手里的昆吾刀像是接受到了什么指令一样,瞬间朝任昙魌的梗嗓咽喉激射而来。
这个可是古代常说起的暗器,任昙魌哪里见过这个,吓得他一闭眼就在这等死,因为他知道这速度之快是他万万不能躲避的,他也没有时间去躲避。
他眼睛闭了很久却也没有等来脖子冰凉的感觉,等他睁开眼看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才发现是爷爷伸手硬生生的接下了这把锋利异常的宝刀,而那闪着寒光的刀锋已经穿透了爷爷的手背,鲜血顺着手掌滴滴答答的往地下滴着。在那一瞬之间任昙魌感觉心中有种莫名其妙的幸福uo感,这是他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
看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这一幕,村长孙承墟的脸是一阵红一阵白的,不知道他是在为这些人的胡闹生气还是因为在祖宗祠堂见了血光而生气。
“爷爷,你没事吧?”这时任昙魌才反应过来,于是连忙跑过去伸手撕下了自己的一片衣服然后把爷爷的手掌给包起来了。
“你们都闹够了没有,还有没有把我这个村子放在眼里,你们都还记得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看没人鸟自己,孙承墟终于忍不住了。
“就是就是,这里可是我们孙家的祠堂,哪里容的下你们在这里又打又杀的,还见了血光,你小子是吧,上次没逮住你现在还想跑吗?”这次终于逮住机会说话了,孙承宗晃着那大大的脑袋直接就冲着任昙魌来了。
“哦,哦原来是两位哥哥,咱们真的好久不见啊,不知一切可还好?”任昙魌帮他爷爷把受伤的手包扎好了以后就赔笑着像孙氏兄弟说道。
其实他也不想,他也有他自己的骄傲,可是他也知道人在屋檐下的道理,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只能这么做。
“少来套近乎,你别以为这样我们就会放了你!来人,拿下!”孙承宗向身后一拜手恶狠狠的说道。
其实他们之前也没料到祠堂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事先也没做什么准备,带的人不是很多,除去刚刚制住陆老板娘的那两个人之外就剩下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想想刚才那老头空手入白刃的瞬间吓的直冒冷汗,犹犹豫豫的不敢向前。
“滚一边去,没用的东西!”看着两个手下犹豫不决,孙承宗气的狠狠的踢了他们一脚,然后自己晃着膀子就上来了。
任昙魌现在也缓过劲来了,身附宝刀的他又岂会怕这个,只见他不紧不慢的从屁股兜里拿出了一个很小很薄的玩具刀,然后笑眯眯的看着孙承墟,那双眼睛眯成了一道很细很细的道道,不注意看的话都不觉的他是在醒着。但往往就是这个时候才是任昙魌杀意最浓的时候,他这样也是有一种说法,那就是出其不意掩其不备,以最大的速度制敌与千金之一刻。
“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侮辱我,你知道吗?”本来想过来拼命的孙承宗看见任昙魌拿出这么把小刀想来和自己打架,他都被气笑了,这未免也太看不起他了。
“如果真的是有点看不起你呢,你要怎样?”任昙魌不紧不慢的说道。
“怎么样,要你的小命!”孙承宗不再说什么,轮起他那又粗又长的胳膊对着任昙魌的脑门就呼了过来。
“杳杳冥冥,天地同生,散则成气,聚则成形,五行之祖,六甲之精,兵随日战,时随令行!”任昙魌见他还在念动咒语,还是不怎么慌张,只是不紧不慢的念动了咒语,一语完毕,他手中的刀就像是吃了什么宝贝似的瞬间变得比一个人还高。
孙承宗本来就要打到这对方的脑门了,可眨眼之间却见一个很粗的刀柄挡在了自己的胳膊前面,他可不傻,就在这电光石火间硬生生的把胳膊给拉回去了。他可不敢拿自己的血肉生成的胳膊去和那钢铁去硬碰。
除了少数的几个人曾经见识过了这把刀的变化之术外,其余的人皆被任昙魌的这唬的一愣一愣的。大家都以为他还在变戏法呢,没有几个人真正的把他刚才所念的咒语当回事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