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位报案的老爷子支应走后我便立刻联系了警队领导,而宋微则去了本小区的保安科室试图了解本小区近日来的情况以及监控录像。
我把我对这件案子的假设和推理一股脑儿的跟梁国杰说完以后便要求警队立刻派人来协助办案,有可能的话最好带一张公众搜查令。
梁国杰听完我的这番假设后立刻质疑了起来,只听这老B说如果这件事情是某些无聊的人为了寻求刺激而做出来的恶作剧怎么办?只凭这一条裤衩两个血字就敢如此这般的推想,说我对事件的理解性过于放大化等等狗屁说辞。
梁国杰并没有说我的想法和假设不对,而是说我对事物的分析和理解的思路是太开阔,说我想的不够全面。
确实,我确实没有往恶作剧这一方面设想,谁吃饱了撑的会用血字往一条穿的脏兮兮的女子底裤上写救命玩啊!这世间上难道真的就有那么多精神病罪犯和心里变态者吗?
虽然我的推想确实有些过于严重,但也不能直接就排除了这种可能****!还是那句话,“假设才是打真相之门的钥匙。”但这个假设必须要和相关案件合情合理。
梁国杰说可以派人来协助工作,但这个公众搜查令有必要开吗?梁国杰听到我说开搜查令的时候便一阵为难。
普通的搜查令和公众搜查令的性质不太一样,普通的搜查令只针对某个私人单位、住所以及某个公众单位进行治安和案件的强行搜查。而公众搜查令则是针对某片区域里的所有私人单位、住所以及公众单位进行治安和案件的强行搜查。
当然!开这张搜查令的前提必须是符合帮助案件侦破过程中的一些必要的辅助工作,必须得掌握确切的案件线索才能开令实施。就凭我个人这站不脚的假设和推理是不可能开出工作搜查令的。这张破纸必须得经由警队高级执行长官也就是宋微她爹宋建国大队长本人亲自签字盖章,关键是要那个章印儿,否则拿了那张破纸也不顶屁用。反正梁国杰在电话里的意思是没有必要开搜查令。
我如果是领导我想我也不愿意轻易去开这种担责任的东西,真要是有事还好说,如果没事的话岂不成了扰乱居民生活了吗?如果居民们上告的话谁来担这个责任?谁来被这个黑锅呢?还不得是这帮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的领导们啊!所以我也很是理解。
但是我还是希望有这张东西,起码工作起来会很方便,可以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算了!不开就不开吧!我们自己想办法就是了。
我随意的扭头一看,此刻只见不远处的宋微和几个穿着灰色保安服的年轻男子急匆匆的朝着我这边走来了。
我去!宋微这家伙是缺魂儿啊!还是脑袋少根筋啊!她居然带着一帮小区保安就这么大张旗鼓的过来了啊!如果这起案件真的是绑架性质之类的案件的话岂不是要打草惊蛇了吗?
我一看这立刻快步朝着他们跑了过去,我一边跑还得一边挥手示意,宋微这帮人见我这般便立刻停住了脚步,我跑到了他们跟前便一阵虚喘。
宋微说她已经把此事向本小区保安科室里的工作人员叙述了,这阵子的监控录像也大致的浏览了一遍,经过了解并没有察觉本小区里有可疑的车辆业以及主和大量的陌生流动人员。
我心说就凭这点功夫怎么能查看到那些细微的可疑之处呢?但我们也没那么多闲工夫去查看啊!现在首先得部署一下相关工作。
如果那条底裤确实是从那栋楼栋里丢掷出来的话我们便可以对那栋楼栋进行全面的排查,不管是不是,反正现在我觉得就得往这方面想。
目前还真不敢想那栋楼里的情况,说白了甚至连这个写求救讯号人的人身安全都不敢保证。
报案的时间是今早八点一刻左右,现在是上午九点半左右,那位老爷子说是六点半至七点左右发现的求救讯号,也就是说从老爷子捡拾到这条血字底裤到现在大概已经过去了两个半小时左右了,但这条底裤到底是什么时候投掷出来的呢?我想肯定是昨日深夜里的某个时段,这个时段就无可推理考量了。也许是凌晨十二点,也许是凌晨一点、两点、三点、、、、、、都有可能。
试想!这个人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投掷一条底裤做求救讯号呢?我想应该是在面临即将到来的危险的情况下,我想是在没有任何求救工具的情况下,我想这个人投掷出这条救命稻草肯定也少不了一番铤而走险。
啊!如果这个人的这一举动被犯罪分子当场发现了怎么办?那!那目前这个求救人员的生死岂不是非常攸关吗?也说不定现在早已不在人世了。
不行!不能再耽误时间了,我必须的立刻进到这栋楼栋里进行排查,但这一栋楼栋里有三个单元口,每个单元里有六层,每个楼层里起码得有两户人家,这加起来就是三十六户,我们不能对着三十六户一一进行排查吧!这队里得来多少兄弟帮忙才够啊!
等等!我记得那位老爷子手指的地方是那栋楼栋的中间那个单元附近,是不是说这条底裤是从中间单元里的某个窗户里投掷出来的呢?又或者说是从隔壁两侧的单元窗户里投掷出来的,如果物体坠落时出现了漂浮倾斜也说不定。我去!我这是越推越乱套了,算了!就先从中间那个单元口进行排查。
我把我的想法跟宋微说及之后只见宋微一阵强烈的不赞同。宋微说如果说真的是绑架案件的那我岂不是会很危险吗?况且我们出警前也没带枪械。
我心说不入****焉得****啊!去去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都是因为之前听潘安那不着调儿的彩铃儿把我给带沟里去了,弄得我时不时的就会想起那些嘻哈说词。
既然自己都把情况想的这么危险复杂那自己就得为此付出行动呗!我执意要进去,宋微死活不答应,最后宋微便非要跟我一起进去,说如果有事了起码相互有个照应。
我心说照应?那天夜里去唐睿家拿那本黑皮日记的时候这家伙可没少照应我啊!硬是让我在那大冷天里背着她这个累赘腿儿了十好几里路,弄得我第二天两只腿一个劲儿的打摆子。
于是我们跟这帮灰老鼠们(报案们)交代了一番后便朝着那栋楼栋走去了。无非也就是交代了让他们接应我们的人,把确切的案件发生地告知他们,我们刑警队一般情况下都是常规出警,常规出警说白了也就是便衣出警,除非是派出所、特警、防暴警、武警和公安局之类的警务单位才会穿制服。
我们一边快步的超前走着我一边问及着宋微那些血字的检验情况。只听宋微说法医部说最快也要一个半小时才能得出血样和衣物毛发纤维的准确结果。一个半小时虽然不长,我能等!但那个写血字的人能等吗?算了!先把这件事情搞清楚再说吧!总之没有探明真想之前其他的那些个假设和推理都是扯犊子。
想起检验血字这件事我突然又想起了那两个,不,应该说是两个半血字。“救命丶”这个人写救命就写救命呗!为什么最后还要写一点儿呢?难道说那条底裤上的那几个血字并不是完整的吗?
“救命!丶”从字面上来看难道是“救命点”的意思吗?这!这样分析也说不通啊!这语法根本就不合理啊!
难道这第三个点其实是一个字吗?为什么只写了一个点呢?会不会是在那种危机的情况下顾不上写及完整呢?
但是它最后的这个字是想表达什么呢?不!不!也许后面是两个字三个字呢?一般写求救字条的时候无非都是一些“我在那儿那儿那儿,快来救我啊!”“救命啊!”之类的简短明了的内容,但那条底裤上的血字也太过于简短了吧!要么你就直接写个“救命!”要么你就把想写的内容写完整了,干嘛弄个这半不半整不整的内容啊!
如果假设说最后的这一点其实是一个字的话那么这个字会是什么字呢?仔细想想什么字的开头和顶头是一点或者一撇开笔的呢?想着想着我俩便已经来到了这栋楼栋的楼道单元口前。
“想好怎么去敲这些居民家的防盗门了没?我们的李大侦探。”宋微这冷不丁的一阵讽刺立刻便打断了我那苦思冥想的思绪。
侦你奶奶个腿啊侦!我最多也就是一个小警员怎么配叫侦探呢?何况我也没有侦破过什么大案要案啊!不带这样挖苦我的吧!
“怎么去敲这些居民家的防盗门我已经想好了,等下您就见色行事!”
“见色行事!什么叫见色呢?啊!好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说!是不是想和我假扮情侣趁机占我便宜呢?”
我去!见色行事?啊!我本来要说见机行事的,怎么突然说成见色行事了呢?口误,严重的口误,最近我的脑子确实有些不太好用了。
假扮情侣?占她便宜?我的口味没有那么轻吧!我看了一眼宋微那不大不小的包包和那不凸不起的臀部顿时便没了兴致。
“见机行事!见机行事啊!”
“切!一个破伎俩至于弄得这么神秘兮兮的吗?谁稀罕听啊!”
说着我两便走了进去,进去后我们便直接朝着顶层上去了,宋微跟我商量着先从上往下排查,我的意思是先从下往上,反正都是排查,从上从下都没多大关系,索性就听她一次吧!
我脸进到一楼走廊里一看,这栋楼的楼层住户果然是两开门的,每层只有左右两户,不用说肯定是三室两厅式的中户型的单元房,这跟我之前预想的完全一样。
当我两人上到二楼的时候居然发现了一件尤为怪异的事情,我和宋微刚一上到二层便只看到了二层的楼层住户只有一个门,也就是说这二层的楼层房门只有左手边上的一扇门,右手边本来是单元户门位置居然是一片白墙,根本就看不出来有过任何的修补痕迹。这可真奇怪了!我俩人一看这情景顿时都是一阵云里雾里。
难道这层只有一家住户吗?对面怎么会是一面空白的墙体呢?开发商不可能这么不着调儿的把其中的一层楼层住户开一个门吧!是不是这家住户故意把这个正门给封死了呢?如果把这个正门都封死了那他们从哪个门进出呢?甭跟我说还有后门或者暗门吧!这种正儿八经的商品房怎么可能会允许出现这种情况呢?我在想这户家庭里的人会是从哪里进出。
宋微纳闷了一阵后便说现在紧要的是排查血字求救事件,并不是要讨论楼层建筑的问题,接着我俩便又爬起了楼梯。
“哎!幸亏这是一楼传统住宅楼,而不是高层,如果是高层的话,就凭我俩人根本就不够。”宋微一边爬着楼梯一边胡乱的嘚啵了起来。
等等!高层!高层!啊!难道会是?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