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文犹豫中,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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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雨嫣极力想要挣脱他的手掌,“男女有别,还请皇上放手。”她自认没长祸水脸,怎会惹得这么大朵烂桃花。她气得满脸涨红,声音微微颤抖。
“嫣儿……”黄弈闻着熟悉的栀子花香,压抑许久的情感突然在晕暗的空间放大。他猛地伸手将她抱进怀里,不顾她的挣扎,紧紧地抱住她。
登徒子!
雨嫣又羞又恼,可又挣不开他的手臂,别无他法,她只要曲膝去攻击他的弱点。
她才稍有动作,黄弈就查觉得她的意图,不得已他松开双臂,雨嫣趁机挣脱。躲进角落,警惕地瞪着他。
“嫣儿……”黄弈自以为深情的呼唤她,向她走近两步。
冷冷地盯着他,雨嫣眼中满是怒火,她飞快地自头上拔出金簪,对着自己的喉咙。
停住脚步,黄弈颇为神伤地皱紧眉头。“嫣儿……”
“那是妾身的闺名,皇上喊不合适。妾身是镇南侯萧峰之妻,皇上可以喊妾身顾氏。”最初恐慌已渐渐平息,雨嫣强压满腹的愤怒,冷冷地说道。
“哈哈……清清白白的处子之身,哪里当得了一个‘氏’字?不过哄骗别人的幌子!”黄弈意有所指的笑着说道。
“萧峰堂堂正正娶进门的妻,为何当不得?”恨不能冲上去咬死他,雨嫣咬牙切齿。
“顶着妇人之名,却守着处子之身?莫不是镇南侯有隐疾不成?”黄弈见雨嫣只谈萧峰,执意不肯接受他,忍不住开口伤人。
“龌龊!”雨嫣眼中除了愤怒,又无了几分不屑。“我夫君萧峰正在边城为国尽忠,皇上却在这里污蔑他,妾身为他不值!”
“难道朕说错了?成亲近四年,又在边城相处十日,娇妻还是处子,难道不是他萧峰的错?”见雨嫣维护萧峰,黄弈的怒火愈盛。
“这是妾身同夫君的私事,不劳皇上操心。皇上还有那么多的国家大事,何必劳神别人闺房之事?”雨嫣态度冷淡,握簪子的手却没松开过。
“萧峰只知舞刀弄枪,不知情趣,让嫣儿独守空房。朕倒是乐意代劳,教嫣儿男女之事、闺房之乐欲仙欲死……”想到她身无丝缕、明眸如丝地躺在自己身下,黄弈只觉得血脉喷张,眼神也变得炙热。
“住口——”实在是忍无可忍地雨嫣怒吼道,“常言道:君不戏臣妻,父不进子房。身为一国之君,竟调戏臣妻!你与那无道昏君商纣有何不同?想我夫萧峰此刻在边疆与突厥人对战,你这昏君却在这里行此龌龊之事,不是昏君是什么?难不成你也想做那亡国之君,看着大燕王朝毁与你手?”
原本还顾忌他是皇帝手握生杀大权,不敢与他彻底翻脸。如今,她却再也不想忍了,大不了一死。她死之后,总会有人为她报仇。
“大胆!”黄弈被雨嫣的一番话气得直跳脚,“不要以为求了朕的命,就可以口出狂言。朕照样可以灭你九族!”
“大不了一死!与其苟且地活着,令族人蒙羞;还不如死了,清清白白!”雨嫣不屑地睨了眼他,便冷冷地别开脸。
“你!你!你……”黄弈气急败坏的点指雨嫣,“放肆!”他气昂昂地背起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又停下来死盯着雨嫣许久,最终拂袖而去。
见他走远,雨嫣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这时她的双腿发软,差点跌坐到地上。扶住身边的椅子,雨嫣瘫在椅子上喘气。心脏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怒火压在胸口,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
这时外面又传来脚步声,雨嫣十分戒备的看向门口,不多时,刘海走了进来。“夫人,奴才送夫人出宫。”
雨嫣暗暗松了口气,整了整衣衫想要走身,脚有些软,差点又坐回椅子上。刘海想要上前扶她,她躲开了。片刻之后,她方才站直身子,袖子下的右手握紧簪子。
“夫人请。”刘海轻叹着摇头,走在她前面。
雨嫣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小心的观察周遭的一切,生怕从黑暗中会冲出一个人来。
直到可以看到内宫的大门,刘海才停住脚步,转身看着雨嫣,开口劝道:“夫人,皇上的是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妾身才疏学浅,但也知道为夫守节。为守贞洁,死不足惧!”说完雨嫣大步流星的直奔宫门去。
刘海望着雨嫣的背影,轻轻地摇了摇头,便转身去回禀。冤孽!
一出内宫门,雨嫣就看到小春正焦急地四下张望。看到她,小春兴奋地跑过来。“夫人,小春都等了半个时辰了……夫人怎么了?”
雨嫣苍白的面色,让小春的心再次悬起。
“没事……有些累了,扶着我……”放下心,雨嫣脚底无根,身子发虚。
小春紧忙扶住雨嫣,两人沉默着走出宫,坐上马车。看着雨嫣将握在手心的簪子重新插回头上,小春这才觉得夫人必是遇到什么大事。身为下人,她不能过多询问,只能在旁小心服侍。
“夫人喝口茶!”小春奉上有些冷的茶。
早已口干舌燥的雨嫣,将整杯茶都饮下。“再来一杯!”
一连喝了三杯茶,喉咙冒烟的情形才好些。定了定神,放下茶杯,淡淡地嘱咐道:“若有人问起,只说我是半个时辰之后出来的即可,旁地一概不许提起。听明白了?”
“小春明白”
吩咐完,雨嫣嫣疲惫地闭上眼睛,心中惶惶,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她愈感忐忑。不能犹豫了,必须找出万全之策!
“她走了……”黄弈无神地盯着烛光问道。
刘海躬身回禀,“是……”
“她说什么了?”
刘海一僵,犹豫片刻。
黄弈冷眼竖起,瞪着他。“说!一字不许差!”
“夫人说……说她才疏学浅,却也知道……为夫守节。”刘海话说一半,停了下来。
“还有呢?”
“嗯……为守贞洁……死不足惧……”刘海惶恐不安地垂下头。
沉默许久,黄弈才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倒象是她说的话。”想起那张愤怒粉红的面孔,想象她在自己身下曲意承欢的模样,他只觉得欲/火/焚身。“摆架长春宫。”
刘海微怔,旋即转身高声和道:“摆架长春宫!”
出来接架的淑妃早已笑弯了眉眼,看到原本该陪皇后的皇上竟来了长春宫,她如何能不高兴。“臣妾恭迎皇上圣安!”
没等她站直身子,一阵风吹来,她被人拖着直奔内间而去。刘海摆了摆手,宫女、太监都退了出去,最后刘海也退到门外,关上门。
看清来人,淑妃娇滴滴地说道:“皇上,弄痛臣妾的手臂了。皇上,不要、不要……”
黄弈对她的呼喊置若罔闻,一抬手将淑妃丢到床上,三、两下脱得只剩下中衣。来床上,不由分说。
“嘶——”淑妃身上的衣服被撕碎。
看着黄弈扭曲的脸,淑妃瑟缩着身体。“皇上……”不容她拒绝,没有任何前/戏,只有粗暴的入侵……
“啊——”淑妃的惨叫声在宁静的夜里传得很远。
抓住身上哀求的淑妃,黄弈脑子里想得却是雨嫣冰冷拒绝的双眼,他胸中的怒火就愈发炽烈,动作也就更加的野蛮。
“皇上……不要……”淑妃气若游丝地哀求,“不要……”
“不准不要!你是朕的,只能是朕的,别人碰你,他就得死!嫣儿……嫣儿……哼嗯……”他趴在淑妃耳边低语,已经完全陷入他YY世界里,疯了!
嫣儿?嫣儿是谁?淑妃强忍着身上男人的野蛮,听到他喊出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她一定要找到她,毁了她!这是淑妃晕倒前最后的想法……
长春宫里,一夜未眠……
“娘娘……”看着犹如破娃娃躺在床上的淑妃,她的贴身宫女招弟扭脸偷偷地擦掉眼泪。“娘娘,让奴婢扶您沐浴更衣,再涂些伤药……”
淑妃眼神空洞地盯着床顶,许久脸上才绽出一抹苦笑。“兄父的荣华富贵,就是用这身子换来的。娼妓也不过如此……”
“娘娘,小心隔墙有耳!”招弟四下打量,见无人才松了口气,跪到床边劝道。“娘娘,千万别再说这置气的话,若到有心人耳里,是大不敬之罪。”
“大不敬?”淑妃惨笑道,“大不敬又如何?人人都以为在宫中享尽天下荣华,却不知道其中的苦涩……”
“娘娘……”招弟用帕子擦拭淑妃眼角垂下的泪水。
“皇上……皇上……他昨夜里竟喊别人的名字……那我算什么?”淑妃酸楚的闭上眼睛。“算我活该?”
“啊?”招弟惊愕地捂住嘴。
淑妃睁开眼睛,眼神冰冷,语气更透着寒气。“招弟,去打听、打听,谁叫嫣儿。”
“娘娘,招弟去。不过,娘娘先让奴婢服侍您沐浴更衣、上过药,用过膳食,招弟再去。”招弟起身轻轻地去扶淑妃去沐浴,她没再反对。
“一定要打到嫣儿!”淑妃恨得牙痒痒。“哎呀!”不小心扯到她的伤处。
招弟愈加小心的扶着她,“招弟一定找出嫣儿!”(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