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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默微微皱眉,四房因为有个辈分足够高,还担任过应天府同知的苏涣。故而一向有足够的实力游离大房和六房之中。
此刻出言,想来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苏默深深看了一眼苏浚,怪不得这位叔父如此淡定。
深吸一口气,苏默望向苏水西:“四叔是怀疑苏留没有做此事的动机?”
苏水西一愣,对苏默的新鲜用词消化了一阵。接着,这才肯定道:“正是!”
苏默神色沉重:“原本,我是不信留弟是如此丧心病狂的。”
苏浚脸皮一抽,只听苏默继续说:“只是……罢了,眼见为实。随我去一趟我的居所吧!”
一个时辰后。
从苏默家中返回的众人纷纷神色阴沉,便是苏水西,也不得不连连摇头。看向苏默,忽而想到了一句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去往苏默旧宅的时候,苏默从头到尾没有说话,只是让人看,九房话事人,三位族老。加上苏浚和苏默,只是看着,看着一片片被苏留打砸过后的断壁残桓。
看着一个个倾倒的书架,一张张断裂的雕版,一页页飞洒的纸张。
这些,犹如一个个结实有力的巴掌一般,将六房的人望打落到了低估。苏默没有说这是苏留做的,甚至别人问起,苏默也只是默然。
苏默的确没有证据说这是苏留做的,当然,大家都清楚谁是谁非。
故而,苏默只是不言。大家都知道其中缘由,对比一下时间就看得出来了。当时刚刚病愈不久的苏默还是给人以软弱可欺,迂腐无用的印象。
而这样的苏默,偏生还敢捋“苏留的虎须”。
面对苏默这样“小人物”的挑衅,依着苏留那跋扈目中无人的性子,在印证南城苏默居所发生的事情。
谁是谁非,再清楚不过。
于是苏默只是默然,静静地带着众人给老管家松伯带来了水果以及滋补的礼品,好生慰问之后,苏默这次带着众人返回苏家老宅。
一路上,苏浚的脸色越发阴沉。苏水西看向苏浚那种不信任的目光好像在昭示着什么一般。
连带着,原本百依百顺的三房苏水友,五房苏水良,八房苏水学都是目光怪异,悄然时间苏浚已经感受到了一股子生疏。
苏浚深切感受到了苏默这一招无声胜有声的凌厉,恨不得直接冲到县牢之中将那个不成器的孽子苏留狠狠打骂一顿,生了这么一个儿子,这叫怎一个坑爹了得啊!
苏浚也不想想,当初是谁琢磨着从苏松口中抠出苏默的不利证据!
“或许……”苏浚目光一阵暗陈:“先隐忍罢!”
众人回到宗祠之中,一阵沉默。
连带着,让门庭外旁听的一干庶子旁支也纷纷都是被吓得不敢吱声,落针可闻了。
于是几个胆子大些的庶子问向领头的苏水繁,这些人还不知道苏水繁是被逐出来的,还以为苏水繁是被故意派来看管他们的。
这样的情况也是苏默手段的高明之处,苏默说得很少,但信息量很大。苏水繁的确是被逐出宗祠了,这是很严厉的惩罚,几乎只差一点就被推下悬崖了。
于是苏水繁那一刻心思异常低落起来,最终苏默这一手将他拉回来。等若是重新给了一条生命,偏生外面人还不知道苏水繁是被逐出来的,颜面之上,也得以保全。
如此境地,苏水繁只要不是石人,如何能不对苏默感激涕零?
于是苏水繁顿时将刚才从苏默旧宅中的场景说了出来,又隐隐约约将苏留几次拿出来鞭笞提点。
一瞬间,一帮子庶子们既是感慨苏默的对族人的宽厚仁爱,又为苏默被苏留这大反派欺辱而义愤填膺。
自然,六房的威望再次遭到沉重打击。
场内,沉默许久。还是一直很少说话的四叔公苏涣开口了:“醉仙楼苏留一案,的确六房过错不浅。对苏家的声名,有极大的影响。而南城的旧宅,少宗主恐怕是不能住了,还是搬回祖屋为好,这毕竟也方便处理族中事务。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纷纷思虑,的确,苏默受到这么大损伤。依旧未有怨言,表现出了极大的风度。就是等宗族会议上说个明白,要是这会还为六房说好话,说不得又要重复苏水繁的悲剧了。
毕竟,哪里还有那么多庶子让你去喊的?
一时间,众人纷纷应是。
“二房无异议!”苏水繁门外旁听,二房的主事人便成了二叔公苏里。
“三房无异议!”苏水友举手应是。
“四房无异议!”苏水西当然不会拆自己老子的台。
……
……
“九房无异议!”至此,除去六房。其余苏水良,苏水学,苏水华,苏水禾各房话事人纷纷应是。
一瞬间,声势浩大。似乎在表示对苏默的歉意一般,只是这歉意之中,却少了点味道。
因为,占据着祖屋,成了恶徒的六房苏浚没有答话!
直至此刻,当众人将目光落在苏浚身上的时候。这位不及五十的前任族权大佬似乎一瞬间苍老了一些,反倒是勾起了一些人的歉意。
苏浚声音有些嘶哑,沉痛眼睛半闭半睁:“当年留儿出生时,正是族中大乱的时候,便是大乱刚刚平定。族中事务,千头万绪,也着实让人挠头。好不容易宗族稳定了下来,却想不到,疏于管教的留儿竟是做下了这么糊涂的事情!”
“以至于竟是……不学无术,嬉戏街头,千百错事于一身,最终身陷囹圄!此父母教导无力,我苏浚,责无旁贷!”
“因此!”苏浚再次睁开眼睛,似乎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我决定祖屋归还,而醉仙楼的产权也从六房划归到大房,用以补偿苏默侄儿受到的伤害。至于那孽子……”
苏浚眼中痛苦闪现:“便随苏默侄儿处置!任打任杀!”
苏默一阵瞠目,心中一个劲地称赞:“好一招以进为退啊!”
苏浚回忆式的自责似乎将众人带到了当年苏护失踪时的混乱中,的确是苏浚以太常寺少卿之职致仕归家,这才稳定住了苏家的败落和风崩离析。
此刻苏浚将疏于管教的原因和挽救宗族的事情牵扯起来,等于说是人家苏浚之所以有这么一个跋扈不懂事,打砸苏默书坊的儿子——那都是因为人家苏浚爱家爱宗族,是因为宗族公事,这才耽误了教育儿子!
好生讽刺,却成功打动了在场的所有人!
果然,苏浚这一番话说出来。众人纷纷神情缓和,将心中那点对六房的憎恶都渐渐收敛了起来,是啊……人家是"功臣"呢。
“见好就收吧!”苏默心中嘀咕,出声继续下一个话题:“既然如此,便议一议这族长之选吧!今日天色已晚,苏默给大家一天的时间。明日继续!”
深夜,县牢之中忽而钻入一道黑影。随后,一名狱卒点头哈腰地走到苏留所在的囚牢之中。依着六房的背景,县牢里头与其说是关进了一个人犯,还不如说是进来了一位大爷。
此刻受到美酒好菜,苏留高兴地还夸奖了几句。随即便兴冲冲地喝酒吃菜起来,随后,许是酒足饭饱,很快便美美睡去。
翌日一早的族议就要轻松许多,苏默开场白说完。众人便纷纷开口,齐声看向苏默:“族长之选,我等以为自然是嫡支长房的大房继承族长,默郎是大房嫡长子。应当继承族长大位!”
苏默神情一片舒爽。
忽而,六房一人急匆匆在苏浚耳边耳语一阵。苏浚竟是老眼一瞪,捂住胸口,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三房苏水友,五房苏水良,八房苏水学。三人掐人中,按胸口,扶住身子。鼓捣一阵,这才教苏浚悠悠转型。
苏默急忙过去查看情况,却不料苏浚指着苏默,神情悲愤:“苏默,你好手段!”
苏默心神一震,浓重的阴谋感笼罩了全身。
果然,苏克容接到了宋大壮的消息:“苏留牢中重病不起,恐将不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