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都交待了什么?”轩辕澈看向慕容月,又道:“龙啸的意思,是让你带话,来交待本王?”
哪怕是一如既往淡淡的声音,就连声音大小,语调的高低都没有变化,这一句话还是让慕容嫣骤得跪下了,“不敢!”
“交待了什么呢?”轩辕澈继续问,没让她平身的意思。
“父亲和王上说……齐王爷没有为姐姐争取到易容……爹爹和王上都很遗憾……见皇帝调兵逼近,王爷还无动于衷,爹爹和王上都很惶恐,所以……所以让你来看姐姐的时候顺便问问,希望王爷能表明态,立姐为正妃以安瀚国民心,并尽快和皇帝协商调兵一事……给……给瀚国一个……交待。”慕容月怯怯说道,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说得太顺口了,最后一句德妃都没教,她也说了出来,这样一来,威胁的意思越发的明显。
德妃蹙眉,担忧地看着齐王,都忍不住咬唇,真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只是,她等了许久,慕容月也等了许久,甚至,轩辕澈背后的财仔也等着,轩辕澈却始终没有反应,只淡淡道:“慕容将军还在怪本王没拿到易容?”
“父亲不敢,父亲只想王爷表明立场。”德妃见他起身要走,连忙说道。
“正妃一位并不是空置,蓉妃并非过错,不能说贬就贬,至于皇上调兵,皇上必然有他的考量,本王不便插手。”轩辕澈还是淡淡说道,迈出门槛。
“齐王爷,你若是失了瀚……”德妃一急,正要脱口而出,慕容月连忙拦住,“姐姐,别,咱们再从长计议!”
齐王头也不回,早已远去,财仔和金蝉一路跟着,金蝉面无表情,冷冷清清,财仔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爷,皇上都动兵了,这个时候得罪瀚国,不太好。”
“得罪?本王保得住瀚国吗?保瀚国又为什么?”轩辕澈反问道。
“王爷,怎么说也……你就不急吗?”财仔倒是很急的样子。
“下去,却准备准备赴流沙事宜。”轩辕澈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径自往景轩而去。
景轩里,一个老人家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不是别人,正是寻旧没出现的李婶,此时,正懒洋洋倚躺在暖塌上,眯眼小憩。
“老人家,这里连空气都充满了毒,你也敢睡?”轩辕澈淡淡说道,倚在门框上,月光照在他的侧脸上,线条如此的俊美。
“老人家一直担心你体内的毒呢,这不,想亲身试毒呢!”李婶笑着说道。
景轩之所以名为景轩,正是因为做在景轩的屋顶,可以将整个齐王府尽收眼底,若是站起来,边可将整个帝都,包括皇宫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如此高,一人之高的差距边可追上皇宫最高的轩辕大殿。
此时,轩辕澈正懒懒倚坐在屋脊上,白衣墨发,冷清如秋夜的冰凉,李婶则抱膝坐在他身旁,背靠在他身上。
这一老一少,怎么看都像不对忘年之交,或许,可以说是无话不说的母子俩。
轩辕澈正看着兰苑的方向,沉思着。
“小子,想什么呢?”李婶笑着问道。
“兰苑空很久了。”轩辕澈淡淡回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