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拂东唯一能给出宋玉的承诺,也是唯一能给出宋玉的赔偿,眼下不能让无心和秋水发现他和宋玉之间的根本所在才是最关键的。
宋玉还能不明白拂东的心思吗?
她在听到拂东这句话的时候,冷然的嗤笑一声,然后狠狠的把拂东的手给甩开:“你的如意算盘打的还真是好啊,凭什么你做的那些事情要我来承担,凭什么我要帮你,你给了我什么好处,现如今我都已经成为这样了,你还想要怎么样?还想要我处处的顺着你,拂东,做人不能这样的自私,你想要的那些东西,得到的那些东西必须要靠你自己去努力,去争取才能得到,你这样利用人,你得到的那些自由安和,迟早有一天老天会从你的身上要回来的——”
宋玉的情绪还是如此的激动,声音还是那般的高亢。
回廊里面,甚至都可以听到宋玉那久久回响激动般的声音,拂东想叹气的心都有,同时也是十分的急切。
他伸手环住宋玉的肩膀,用了几分力,可是宋玉却还是用力的甩开他,人在发怒的时候,的确会做出一切很匪夷所思的事情。
比如说,有很多的潜力,做出的那些事情连自己都不愿意去相信。
加之,宋玉又是会武功的人,那用力的一甩开,的确是用了很大的力度,都说,好难不跟女斗,拂东不想要和宋玉纠缠这么多,也和她计较这么多。
但是,从宋玉成为他妻子开始,就注定两人的关系,生命要紧紧的牵扯在一起。
拂东没有办法,最终只能是点住了宋玉的哑穴,还有穴道,拦腰就把宋玉给抱了起来,然后朝着房间里面走去。
回到房间里面,想怎样闹都可以,他都不会说半句话,而这里并非是面子的问题。他拂东,从来都不在乎那些面子不面子的问题。
他所在乎的,就是无心和秋水。
多年以后,无心和秋水好不容易才找到他和泉儿两个人,从他们说的那些话中,却也是可以察觉到,无心和秋水是真的希望他和泉儿能好好的过生活,在他们来看,现在他和宋玉的婚姻是天嫁良缘,既然如此,又怎么能让不好的那一面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呢?
可是,拂东在做出这些事情的时候,可谓是强来,因为他没有尊重宋玉的意见。
宋玉在被他抱上身的那一刻,眼眶中的那些眼泪却再也忍受不住,滚滚落下。而在他们走动不远处的时候,泉儿刚好就看到了他们的身影。
明明就告诉自己,不该执着下去的,也告诉自己,一切都会伴随着拂东迎娶宋玉的结束而结束。
也知晓后来会是怎样的一个发展,但在亲眼看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泉儿的心中还是深深的难过起来。
她从没有想到,原来自己这般的懦弱,也从来都没有想到,她会爱拂东爱的如此的深刻。
泉儿觉得,她没出息,没救了…………
宋玉被拂东给带回了房间里面,门一关后,拂东就顺手解开了宋玉身上的穴道,抿着唇,站立在宋玉的对面。
此刻,拂东的脸面上都透露着一种沉抿般的焦急。
“纸是包不住火的,你以为你能隐瞒一辈子吗?”宋玉对于拂东这样的做法是不赞同的,言语里面透露着淡漠疏离。
这句话就算是宋玉不说,拂东也是清晰的知晓的。
纸的确是包不住火,但是能隐瞒一时也算是一时,至少也不会这么快就暴露着目标。
所以,拂东才会说:“隐瞒是隐瞒不了一辈子,但并非是现在就把实情告知给他们,我想你需要明白这一点。”
此刻,宋玉被拂东放坐在椅子上面,拂东就站在宋玉面前不远,即便是这不远的距离,那冷厉的气氛下也是逐渐流现出来。
宋玉是冷冷的盯着拂东的,她的眼眸之中没有半点的温和,拂东自然也是知晓宋玉的心性,也不对她说什么。
但事实之下,拂东是绝对不会允许宋玉做出那些事情来的。
“你让我来明白这些事情,那你明白不明白你现在所做的这些事情?”宋玉冷厉的质问,手腕一用力,毫不迟疑的把拂东给推开。
拂东没有那个防备,但到底男女的力度有别,拂东被她推开了那么远的距离所在。
宋玉已经站起了身,那真气在手中流转着,已经有要对拂东出手的架势,但,宋玉的三脚猫功夫对拂东来说根本就构成不到威胁所在。
“你在对我动手之前,先想想你的宋家,想想那些东西是否能让你对我动手!”拂东背手而立,没有丝毫的动作。
但是这些话的力度,却足够让宋玉把动作给收回。
宋家,是她的软肋所在,她不可能什么都不顾。
没有机会回到当初重新开始,而现在,也没有丝毫的局面可以翻转,在拂东的面前,她渺小的和蝼蚁一样。
滚烫的热泪瞬间就划过了脸庞,宋玉其实是不想哭的,可是那些积压在心中的情绪却怎么都承受不住。
看看,她多么的无用,连个局面都更改不了。
甚至还要成为别人要挟的可能,还有众叛亲离,宋玉很多时候都想不过去,都在问,她到底是哪里招惹上了拂东,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她自认为,从来就没有亏欠过拂东,为什么要把事情给变成这样呢?
宋玉的心中难过,她冷睨着拂东:“你对我做出来的那些,光是凭着这些弥补偿还是远远不够的,我不需要!”
那些物质生活,宋家从前没有落败的时候,也是一个大的家族,她身为一个千金小姐,生活也是自在惯了,也从来都不缺什么。
拂东能给出的,无非也就是物质上的那些生活,而那些,宋玉从来都不缺少。
所以,她不需要。
至于爱情,现如今她对拂东是憎恨着的,既然是憎恨着,又怎么可能会接受拂东的爱情呢?
尤其是,拂东的爱情对于宋玉来说,那就像是在施舍,她不需要别人对她施舍般的东西,从来都不需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