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要找我,是想和我说说南宫贝贝的事情?”见到雁无痕进来,若梦那轻然讽刺般的声音就已经落入了雁无痕的耳中。
而她唇角上却是勾勒出来一丝冷笑。
“嗯。”
雁无痕淡淡的应声,说:“你要找南宫贝贝,我们也要找南宫贝贝,可是我们找南宫贝贝,只是为了流国的百姓,只要借助南宫贝贝的手把那些妖物都给铲除掉,南宫贝贝便丢给你,随便你怎么处置……”
“所以你的意思是,是想要我们同盟,或者是我们抓到了南宫贝贝,还要把南宫贝贝送给你们,让你们先把那些事情给做完后,我们才能做我们想做的?”
雁无痕的话还没有说完,原因是若梦并不想要给雁无痕那个说完的机会,一听到雁无痕那样说,若梦就没有想听下去的心。
真是够了!
官府之中的人,果然个个都是厚颜无耻!
“不,我们同盟那是一定的,但是南宫贝贝我们会全力以赴,并不是在利用着你。”雁无痕也把话语给说的直接了一些,虽然是利用,但是那份利用却不能朝着若梦直接的说出来,如若不然的话。
只会是让气氛更加的尴尬罢了,所以,雁无痕并不会说。
“你说不利用,那谁知道你利用了还是不利用了?漂亮的话,谁都会说呢?只不过,要真的做出来的话,可是没有几个人会做的呢?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呢?”若梦勾唇冷冷的笑笑,人心诡测。
相信谁的话,都不能相信官府。
“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是你确定就因为一个她,就能让南宫贝贝出现吗?她对南宫贝贝,根本就没有丝毫要挟的程度——”
雁无痕说着话,伸手却是朝着蝴蝶指过去,而此刻,蝴蝶却是差点都没有点头,她对南宫贝贝来说,的确是再也起不到丝毫的作用,而她和南宫贝贝之间,也是没有丝毫的牵扯,如此,南宫贝贝是不会再因为她的生死而千辛万苦的赶来,甚至是不惧生死的出来救她。
从那天诀别开始,一切都已经注定好了,她和南宫贝贝本就不相识,而且还是两个世界的人。
因此,她对南宫贝贝那是彻底的没有意义了,真想不明白为何若梦还要把她给抓起来,抓起来也就算了,更重要得那是百般的折磨,彻底的把她给当成一个出气筒来看待。蝴蝶对于这种现象,却是忍受不了!
可是忍受不了,她也没有丝毫的办法,根本就不足以那个力量和若梦去抗衡,此刻,她也只是希望眼前的男人能多说些关于她和南宫贝贝之间的事情,这样的话,若梦也就不会再把希望给放到她的身上。
那这样的话,若梦就能把她给放了,而她也不用再继续的被绑在这里,吃苦受累!
然而,事实证明,蝴蝶是想多。
若梦清冷冷的笑笑:“没试过怎么就知道没意义呢?凡事都要看看才知道,你这样和我说,是不是就是故意想用激将法激怒于我,然后,等我把这个人给放了,或者是要杀了她灭口的时候,你们这些人,就个个的出现在这里?”
她的意思,却是再为清楚不过,而若梦也相信,雁无痕是能够明白她的意思的,她的意思,再简单不过。
听着若梦所说的这些话,雁无痕也的确是明白若梦的意思,可是,他并不是若梦所理解的那个意思。
只是想要说服她和他们同盟罢了,但就是没有想到,若梦的警惕心,却是太强。
“我为何要用这样的方法来欺骗你,如果真的只是因为她的话,那我现在就已经出手了,更何况我和她还是站着最近的,你觉得,我出手,你身边的侍卫的刀,还能快得过我手中的剑吗?”
雁无痕阴冷冷的笑笑,却是从没有想到,自己会撞上这样一个女子。
说她蛮不讲理,可是她也说的头头是道,若说的她有理,可是她所说出来的那些话,又有几分无力。
雁无痕想笑,倒是真的。
不过,宁国候交代给他的事情,他是必须要好好完成的。
“是吗?”
若梦扬长了声音,就连眉宇那也是高高的扬起,而话语,却是无比的嘲讽。
雁无痕薄唇寡淡:“自然是这样的,不然的话,还能怎样?那么多人马都在这里,难不成还会因为一个小小的蝴蝶而失了那个大局吗?不,那根本就不可能,可是啊,我们合作,才能更快的抓到南宫贝贝,不是吗?”
一字一句,雁无痕却也是说的极其的缓慢,而若梦听见了,也是察觉出雁无痕说的有理,可是雁无痕到底是官府的人。
官府阴险狡诈,若梦不想和官府的人有所来往。
自然,也就拒绝了雁无痕所有一切的要求,淡淡出声道:“哪怕是你说的多有理,我都不想和你同盟,你还是去找别人吧。就算她没有丝毫的作用,那也是我这边的事情,和你们那边,没有丝毫的关系。”
言语冷漠疏离,却是足够彰显她的态度。
“若小姐,你应该明白,抓住南宫贝贝对你来说,那是一件多么渴望的事情,毕竟家父的尸体,至今尸骨未寒,那把青锋剑,现在都还没有到达你父亲的手中。如此,你还要继续的拖延时间吗?”
雁无痕低低的道出声,在若梦那微微错愕的视线之中,他的眸子却是无比的黑沉,而若梦在下一刻,却是有些心慌。
“家父被南宫贝贝所伤害,还被……”
“够了,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插手,也不需要你的多嘴。”若梦愤怒的出声,打断了雁无痕的话。
她就从来都没有见过讨厌的男人,而雁无痕,也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难缠的女人,怎么都搞不定,不是难缠,是什么?
“我只不过是在实话实说罢了。”
言下之意,他在实话实说,他没有错,错的人是若梦,是她自己在庞然大怒,胡搅蛮缠,此刻,若梦却是恨不得上前把男人的嘴脸通通都给撕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