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一百多年前的清末时期,那时候兵荒马乱,民间自然出现了很多怪事。
那时候,只要一到夜晚,家家户户都要紧锁大门,街道上都是空荡荡的。一开始一些胆子大的人还会壮着胆子在外面走动。
可是,这些以胆子大著称的人身上接二连三发生了怪事之后,这些人傻的傻,疯的疯,死的死。于是大家口口相传,是地府的鬼怪跑到人间作怪了。
其实,只是那段时间人死的太多了,而地府的怪差根本忙不过来,而那些鬼被月光照射之后,心中的怨气被放大了无数倍,他们怨气难平,于是他们就去寻找自己的替死鬼,为祸人间。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当时出现了一个叫百宝道人的家伙。
这个多宝道人是个半路出家的道士,,他以前是个商人。看到死了这么多人之后,他关掉了其他店铺,开始专门卖棺材,赚死人钱的棺材匠。因为当时人死的太多了,百宝道人赚了很多钱,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受了什么刺激,他竟然关了自己的棺材铺,带着所有的钱跑到了龙虎山拜师学艺。
要说这百宝道人的资质也算一般,在加上他那个时候已经三十多岁,属于半路出家的。要不是因为他给的香火钱让龙虎山没法拒绝,估计他连龙虎山的山门都进不去吧。
要说这百宝道人就算是当了道士,他也没有把心思全都放在如何学好道术上面,就算是这个时候,他仍然动用了他做商人的头脑,他不求能济世救人,只求能在这乱世自保,保证自己的祖辈不受鬼怪纠缠。
于是,自知学习道术无望的百宝道人开始找自己的同门师兄弟,专门学习如何画符,制作法器。
还别说,这百宝道人一开始就打算,自己这香油钱也不能白花啊,等他学会了画符之后,他就下山重新开一家铺子,专门卖那种辟邪的护身道符之类的。
这百宝道人也算是误打误撞吧,他在学习道术上面资质有限,可是,他在画符和炼制道器上面却有着得天独厚的才能。
于是,这百宝道人尽管道术平平,可他却每次捉鬼的时候,总能拿出层出不穷的宝贝。于是,百宝道人的名号就这样被叫了出来。
而百宝道人最有名的一件宝贝就是他身上穿着的一件战衣——百宝战衣。
此刻,向承蒙身上穿的那件衣服不是别的,正是百宝道人的百宝战衣。
百宝道人已经死了将近一百年了,我自然是没见过他的,我更没有见过他的百宝战衣,我也只是从那本《茅山异闻录》上面看到过关于百宝道人的介绍。
虽然茅山和龙虎山属于两个道派,可攥写这本书的茅山弟子也\t承认,这百宝道人算是千百年来屈指可数的道士了。
每次他出手,那些道符和法宝都好像不要钱一样的一起砸出去。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啊。
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小鬼,百宝道人从来都不会小看任何一只,每次他都是一口气丢出数不清的道符和法器,再厉害的恶鬼也经不住那么多的道符镇压啊。
就这样,百宝道人的名声越来越大,在民间,甚至有人要给他建立祠堂。由此可见,百宝道人在民间的名声还是很大的。
话说回来,据说百宝道人死了之后,他的那件百宝战衣就随着他一块殉葬了。
“百宝道人的百宝战衣怎么穿在你身上?”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让已经跑到向承蒙身后的王玉嫣停止了偷袭的行动。
没错,我刚刚让王玉嫣土遁到了向承蒙的身后,准备对他来一个偷袭。
可是看到向承蒙的装备之后,我放弃了这个念头,百宝道人那么怕死的一个人,他的百宝战衣除了帮他抓鬼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功能,这件衣服上面的每一条丝线都是百宝道人求着当时的龙虎山的高人道法加持过的。只要小鬼胆敢靠近,那都会被道法击伤,严重一点的会直接魂飞魄散。
王玉嫣虽然已经被左道人祭炼的差不多已经变成了正常人,可是说到底,王玉嫣还是死了,在阎王的生死簿上面,他的名字已经被划去了。她现在还是要依靠那些死气才能存活下去。
我不能冒险,于是我就把王玉嫣叫了回来。
战斗才一开始,我就已经处于了劣势。
向承蒙并没有回答我的话,他把手伸进了怀里。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向承蒙的每一个动作,谁知道他下一秒钟会拿出什么东西出来。
不过,我也不需要带担心,百宝道人虽然名声很大,可他也只是在抓鬼方面比较厉害。那些个普通的道符,对我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可是,下一秒钟,我就知道我错了。
向承蒙从百宝战衣里面拿出了一个稻草人,我用我五点二的不用戴眼镜的好眼睛看到了,那个稻草人上面写着我的名字,上面还有一根不长不短的头发。
我暗道不好,那头发不会是我的吧。
平时,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就算我的头发掉落在某个角落里面,我平时也没怎么注意。谁曾想到,向承蒙竟然会去找到我的头发。
“这是我从越南学到的降头术,可惜你爷爷把你保护的太好了,我根本找不到你的生辰八字。只有你的名字和头发,这降头术的威力会小上很多,就当是我们战斗的开胃小菜吧。”
我这也算是第一次真正意义的对上降头术。
听说那些学习降头术的人,他们每次去理发都要把自己的头发带走,就是怕他们的死对头会拿到他们的头发,对他们施展降头术。
没想到,我现在却中招了。
我一脸苦笑的看着向承蒙,他才是那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吧。
估计我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吧,我总不能双手叉腰大义凛然地对他说:我们是华夏人,就要用我们华夏的武术来决斗!
眼看着,向承蒙从拿出一根银针,对着写着我名字,缠着我头发的稻草人刺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