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鬼都会去阳间踩阴,只有这种阴气不足的鬼才会冒险去阴司踩阴。毕竟在阳间只要仔细找,找几只阴魂踩阴是没问题,只可惜去阳间自身一定要有足够的阴气,否则有去无回。
听完老家伙讲述完,我好奇起了这俩人的身份:“你俩哪里来的?怎么混进不夜城的。”
“我们父子俩是枉死城的鬼,枉死城什么地方,阴司的黑户,表面上说起来阴司每年会有一波枉死城的鬼可以去十大殿接受审判,实际上枉死城那么多鬼,何年何月轮得到我们,自己不想点办法,只能等死。后来我遇见个道士,他告诉我不夜城这个地方,就来了。”
一直听枉死城的传说,从未亲眼见过。
言归正传,我有意讨好老家伙,“其实我说的合作很简单,我这几个兄弟也想进不夜城,你既然能带着你儿子进不夜城,那也一定可以带我兄弟进去,你以后的滋阴丹包在我身上。”
“口说无凭。”老家伙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我瞅了一眼张大胆,张大胆会意,拿出纸笔交给我,哥哥我大笔一挥:从即日起,胡一把承担.....
“你俩叫啥?”
“王金柱,王大地。”
从即日起,胡一把承担王金柱,王大地往后的六十年的滋阴丹。若另一方违约,承诺条作废。
我在眉心处逼出一滴血滴在纸上,交给老家伙。
老家伙一看六十年,不情愿的开口,“怎么才六十年,一眨眼就过了。”
我一共六十年鬼寿,我像信口雌黄的人吗?
但这种话不能和外人说,“你说我要是取代的你在不夜城的位置,谁会为你评不平?”
说着我走到年轻人身边,食指点在年轻鬼的额头上,运起身体中的阴气汇集到指尖,抽取年轻人额间的一枚血,滴在纸上。继而转头看向老家伙,语气不再是之前那般客气,“你别无选择。”
算是在我的威逼利诱下,老家伙被迫签了丧权辱己的条约。
我安排了两只精英强将在老家伙身边,和我的身份一样,作为奴隶潜在不夜城。我信守承诺,拿出两枚滋阴丹交给两鬼。又和张大胆说了下不夜城的情况,张大胆看似很着急,又不催促我。等我问道一哥的情况时,张大胆只告诉我一哥有更重要的事,却又不说发生了什么事。
就这样四只鬼愉快的返回了不夜城,从黑洞回到不夜城,我要拿回阴牌的时候,老家伙阻止了我。原来鬼门打开之时,不夜城不少住户都会去阴司踩阴,凑巧老家伙和年轻人幸运,被我逮个正着。
我记下两只安保兵和一老一少的位置,独自回了干尸家里。我不懂这些家伙明明可以在不夜城白天出行,却个个做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在白天出现。不过我没有以身试法的胆量,俗话说入乡随俗,好奇害死猫。
一直到天黑,我在厨房里伸着脑袋看着外面繁华的街道,迟迟不见干尸叫我上去。
胡小贱这个称号被我又一次肯定,我无视那只天天坐在沙发上的干尸,主动踏上二楼,来到干尸的房间,开门而入。
打开的方式错误,站在门口的我,眼睛直勾勾的顶着镜子前的干尸,干尸的身身体我不是第一次看,与前者干瘪的身材相比,充盈身体的干尸香体我是真的第一次看,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尤其是头发散落披在香肩上,很难让男鬼难以自持。
此时的干尸手中正拿着一件衣服贴在身前照镜子,床上散落着几件衣服。
“看屁看,关门,滚。”回过神来的干尸怒骂一声。
我朝屋里迈进一步关上了门。
干尸看我走进来,小眉毛快挤成了一团。“我让你滚出去关上门。”
“早说,我还以为你让我滚进来关门呢,换完衣服告诉我。”我笑呵呵的打开门,闪出屋子。
女人天生是爱美虫,我在门口等了十多分钟,门内才回应我,“进来吧。”语气满满的抱怨。
我再次钻进屋子里,干尸身上穿了一身八十年代的学生服,扎着两个马尾,看着土了吧唧的,干尸的审美观果然还停留在八十年代。
“主子,要不然你换一身衣服吧。”我建议道。
干尸想张嘴骂我,不知道为什么硬生生咽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为什么。”
我能说因为这身衣服比较土吗?不得被骂死。我眼神留意床上有一件淡绿色旗袍,旗袍不管过多少年都不会落伍。“主子,我觉得你穿旗袍好看,大方高雅有内涵。”
干尸拿起那件旗袍,扁扁嘴,“有点小,紧紧的不舒服。”
“紧的好啊,身材显得玲珑有致,胸大腿长。”
干尸神色一怔,脸黑了下来,“你说什么?”
“胸大腿长啊。”
干尸从床边走向我,连推带搡把我往门外送,“龌龊,猥琐,****,无耻。”
‘嘭’一声关上了门。
什么情况,我说实话而已,难道要我说胸瘪腿短?女人这种动物阴晴不定,跟她说别人胸大腿长的时候,女人会质问你,我胸不大腿不长吗?等你夸她胸大腿长的时候,她会骂你龌龊猥琐银荡无耻。
“主子,你今天要是没什么事,我出去溜达溜达,见见世面。”我隔着门说道。
“滚。”
对女人不甚了解的我,表示懵逼,后来和刘能说起这段的时候,刘能说只要我死皮赖脸的不走,我很有可能被干尸睡了,呸,干尸被我睡了。能想象得知真相的我事后有多懊恼。
干尸被我惹怒,趁着这段时间,我出了门,一条一条街道的走,今天的主要任务是摸清地形图,然后再筛选出容易对付的一些干尸或鬼物,安排安保兵进来取代他们。
我这一逛,还真让我逛出了名堂,不知道是我和福爷太有缘了,还是不夜城太小了,我又一次看到福爷头上扣着黑布袋被轿子抬进来,同样是两台轿子,后面的轿子坐的不再是皮衣女,而是放着一个布袋子。
后因为越走越偏,不得已我放弃了跟踪。能肯定的是,这绝对有猫腻。
整整逛了一夜才回屋。
一进门,发现我所住的厨房一片狼藉,常年不用的锅碗瓢盆扔的到处是,我的单人床上堆积一推垃圾,我在不夜城也没什么仇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