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混我不知道,但是你最好别招惹他,是个刺头。”赵五摇摇头道。
我敷衍式的点点头,没想到死了还能碰上个太子,他娘的还让我给得罪了,这几率比中彩票都小。看电视剧里演的太子阿哥,一个个心眼小的跟针鼻似的,一句话决定人的生死,搞不好正在预谋怎么害我。多亏在阴司,等我把五大麻袋的悬赏令交付完成,估计等级和他差不多了,再加上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教主,等级应该比他要高许多。
我继续从五大麻袋里捧出五十来枚悬赏令放进自己的布袋里,和赵五道了别。打算和一哥参加邀请后直接去阳间勾魂,顺带着把大教主和小涛哥哥的魂一起拉回来。
按照约定,我跑去和一哥会和,参加所谓的邀请。
飘到一哥的平房,我又瞧见了一嫂,和上次一样,一嫂被一哥拒之门外。搞不懂一哥的性取向,有妹子上门还装什么矜持。
“一嫂,又来了。”我打招呼道。
一嫂听到我声音,见我比见一哥还亲,“小胡,我们又见面了。”女人说这话,无非是要求我办事,这种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动物,不敢苟同。
“对啊,一嫂你又来看一哥了。”
一嫂扁扁嘴瞅着一哥的屋门,“还是这德行。”
“没事,一哥就是太矜持了。”看见一嫂想起了被我下了春.药的娘娘腔,“一嫂,你上回给我的花粉是不是有点问题?”
一嫂皱皱眉,“没问题啊。”
我叹了口气,也不能直接和女鬼说春.药的事,只能旁敲侧击,“一嫂,我拿我朋友做实验,他的反应有点不对劲,就是那种....”我学着娘娘腔拈着兰花指,扭扭捏捏,骚.浪.贱的样子。
一嫂恍然大悟,指着我张着嘴,半天说不出来,最后笑喷了。
一嫂的这反应让我不知所措,“一嫂,你是不是给错了。”
一嫂摇摇头,收起笑意,“不是给错了,是你用错了,你用的量太大,让你朋友神经错乱了。”
“用错量?”我反问道。
“用指甲挖出一点就够了。”一嫂解释说。
一句话吓尿我了,一指甲?卧槽,一香囊少说也有几十次吧,不会把娘娘腔爽爆了吧,后果不敢想象。
“要是一次性用了,会怎么样?”
“一次性用了,会兴奋五天,要是人,会死,鬼,没多大事。”一嫂扫了我一眼,又递给我一包香囊,“这是解花粉的。”
我拿过解药,得寸进尺问道,“一嫂,我之前用掉的花粉还有吗?再赏我一包,我没事的时候在一哥面前帮你说说好话。”用一哥对付一嫂绝对好使。
“你怎么这么没皮没脸?”一嫂骂完我,从腰间取下一枚香包,交给我。
拿下香包,笑呵呵的踹进口袋里,继续道,“我来请一哥办事,今天一哥恐怕没时间陪你。”
话音刚落,木门悄然打开,一哥无视一嫂的存在,走出平房。
一嫂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一哥身上,我没敢和她道别,跟在一哥后头,越走越远。
一哥一路无话,我也不敢插嘴,从我一提一嫂两个字,就会接受一盆水的洗礼来看,俩人有故事,我能感觉到一哥和一嫂之间有一点点微妙,神奇的感情,不是我能领悟的。
我跟着一哥又飘回了鬼界堡,我就是每天跑无用功的路,就为了不停转换身份,这是对自我的保护,主要原因是,我是猎魂师没关系,我是安保军老大也没关系,我是豆腐坊的掌柜更没关系,可有关系的是:胡一把是猎魂师,安保军的老大,豆腐坊的大掌柜。这三重身份足够让我成为同行、偷窥者、商户的目标,在阴司,你可以弱,但不能强,一旦成为他人的目标,干掉他,你还会成为下一个目标,强中自有强中手,直到你失败为止。
邀请函上的地址是鬼界堡最大的妓院,妓院一楼还有我的安保兵把手。
所谓妓院,有必要介绍一下,阴司虽有四种颜色,可实际上只有三种,红色除灯笼外,阴司是没有红色的,主打黑白灰,没有颜色的世界,同样美,就拿妓院一楼,有歌舞台,女妓男妓混合式吹拉弹唱,无休止,不间断。二楼则是一排排的房间,房间名格外高雅,例如:牡丹亭、翠花阁、仙人洞等等。
因为黑袍的原因,我和一哥一路上来,没有美女朝我飞蛾扑火,只是远远的看着我,没能让他们看到我的帅容是我的错。
顺利走到一间叫凤凰鸾的屋前,屋门看起来挺高大上,一整块木料雕刻,镀银大字,这要是搬出去放在地摊上卖,少说五百鬼币。
一哥站在门前止步不前,很明显的在等我敲门,我很有眼力见的走到门前轻声敲了三下门后,退到一哥身后。有身份的人都这么干,以后我也会有跟班敲门。
屋门从里打开,开门的是一只女鬼,从穿着风格上看,是妓院的美女,两只小白兔似要蹦出来,可又不蹦出来,搞得我瞎忐忑了半天。
“两位里面请。”那只美女一伸手,我又不忍多看两眼,当然在黑袍下,她看不到我在咽口水。
一哥干咳了两声提醒我,我才从美女胸前收回视线,咽下最后一口唾沫跟着一哥走进里屋。这是一间套房,分为外间和里间,格局上和古代大户人家的小姐闺房差不多,一间屋子,用屏风一分为二。
里间有五只鬼,两坐三站,坐着的为一男一女,一男一女没见过,男鬼一身黑灰大马褂,配着高帮长靴,他不介绍我也知道他死了多少年,少说也有几百年,长相?只能说没有我帅。至于女鬼,和男鬼在一起很违和,长相标志,下巴上有颗美人痣,身穿现在紧身皮衣,紧的让我替她捏把汗,生怕她胸前的两只小白兔被衣服挤爆,喷我一脸,到时候多尴尬?多尴尬?
站着的三只鬼中,我认识两只,这两只鬼可谓是我初入阴司带我跳坑的两只鬼,小孩和娘娘腔,娘娘腔脸上不知道是抹的还是我给他下的药过猛,脸蛋黑乎乎的,看谁都像他的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