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思量,刚才的速度连我自己都有那么一刹那惊讶,不是偶然,是我自身的爆发力,这就是潜力,不逼自己一把,永远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大。
“对了,差点忘了,胡哥,最近咱这片有很多小鬼失踪。”幺鸡突然想起来,对我说道。
“失踪了?他们要鬼有什么用。”陆生反问道。
我摇摇头,似乎这里面的门道我摸出了一条线:“不管是鬼还是生命,都是他们最想得到的,且不说他们干什么用,他们不惜害死人勾魂,已经能说明他们迫切需要。”
巫祖赞同我的说法:“没错,我最近查到一种恶毒法子,可以起死回生。用刚死且携带生气的魂炼化,提炼出剩余的生命,给已死的人嫁接生命,达到死者回生,同时意味着被提炼生命的鬼会魂飞魄散,逆天而行。当然,我只是一种猜测,可能性的一种。”
“不对啊,我的那群鬼小弟都死了多长时间了,抓他们做什么?”幺鸡反驳。
我干咳了两声,“我把别墅毁掉,别墅内的世界除了我之外,应该还有不少鬼在里面,我冲出来的同时,大部分鬼不愿意让美梦破碎,自己心甘情愿和世界一起消失,一小部分鬼逃出来了,如果巫祖猜测的没错,别墅就是提炼生命的容器,那容器需要大量阴气支撑,容器没了,张强就要死,张强死了,不管背后的人目的何在,都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他们要重新塑造容器,需要魂魄塑造。”罗爹分析出我要说的结果。
幺鸡一个跳脚,大骂:“这群孙子什么事都干,伤天害理,不怕死后下地狱。”
我淡淡一笑,接话:“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鬼都想去阴司。”
幺鸡愣了神。
我转头看向我的牌位,伸手指了指,对巫祖道:“这样的牌位你会不会做?”
巫祖很不屑的表情,仅仅扫了一眼:“小意思。”
我漏出皎洁一笑:“看你的样子应该能在牌位里创造更大的空间吧。”
巫祖立刻猜测到了我的意思,不开口。
我继续得寸进尺:“我需要你创造几个你能创造的最大空间的牌位。”
“就那几百只鬼,五个牌位够了。”
我摇摇头:“需要更多牌位,要想出一手没有死伤的牌,需要精英部队,医院里面不管是什么人,现在正是他们疗伤的时候,他们不敢攻击我们,是摸不清我的底,我们不敢主动攻击,同样的道理。置身处地的想一想,他们如果突然出击,我们有机会吗?”
巫祖皱皱眉,眼眸深邃,口气却清淡如水:“你要杀他们个出其不意。”
“还用问嘛,你按照我所说的,造几十块牌位。”然后我转头对刘能道:“你打下手。”
刘能想拒绝,我瞪了一眼,刘能想起我刚才撞死人的相残,不敢反驳。
巫祖长叹一口气:“既然你决定了,事情宜早不宜晚,这种牌位,需要槐木料,空间越大,槐木料就越上等,小胖子明天带我去木料市场看看,造容纳鬼的牌位,需要体力,我要去找个好点的酒店休息。”
巫祖背着手,离开了纸扎店。
陆生看巫祖的背影远去,作舌:“我师父给你造了个小牌位,睡了整整一天,想不到他能做这么大的牌位。”
我目光与陆生四目相对:“你知道你为什么本事不见长吗?”
陆生摇摇头。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用做,你给我好好的跟着巫祖,学会造空间牌位的法子,学得会学不会,就看你自己了。”我说道。
陆生被我说的眼前一亮,即刻追了上去。
按照陆生死心眼的性子,这几天陆生一定会二十四小时和巫祖在一起,放出各种大招,无所不用其极的缠着巫祖教会他。
我的心思,大概没有人懂,我想的,那将是一个庞大的计划。
纸扎店暂时交代罗爹照看,幺鸡去召集众多兄弟,这时候魂魄不能单独行动。
我,要回家了。
显现阴司的大门,我开着车一脚油门踩到底,冲进阴司大门,我走的捷径,公职人员的专路,狗头门、虎头门、龙头门。
我故意在门前停了下来,试探去走龙头门,仅仅是一碰,我的魂体被弹出百米远,摔了个脑震荡。
我乖乖跑回车里,轻而易举的使进虎头门。
进入虎头门,守门鬼检查我的身份,看到我开着的车时,眼睛亮了,不顾身份的摸着我的爱车。
阴司如此落后的原因不能怪别人,但凡来到阴司的鬼对生前的事业提不起半点兴趣,一心只想投胎,一代伟人在阴司落魄比比皆是。
我开着车回到鬼界堡,吸引了众多鬼的眼光。
这一次,终于用自己的身份让守门鬼开了后门:安保军老大胡一把。
我进入城中,吸引了众鬼目光,不过仅仅是目光而已。毕竟他们生前屡见不鲜,能引起他们的注视仅仅因为第一辆阴司的车。
我刻意把车子开回府邸,驾驶马车去胡一把豆腐坊,这里的掌柜换成了张晓华,张晓华告诉我大罗在总店,至于总店位置,就在妓院的旁边。
当我跑去总店时,总店更大更气派,怪不得大罗会把这里当成总店,够规格。
总店连名字都换了,只是胡一把三个还在—胡一把一品楼。胡一把三个字稍小,一品楼的字样很大。
我走进店里,殿内中西合璧的装潢,大厅内桌椅摆设接近现代化酒楼摆设,颇有咖啡厅的感觉,在店里还有个小舞台,在用古筝弹奏一曲安静的音乐,光是一楼,让我看的眼花缭乱。
店内伙计还不认识我,穿着一身灰色衣裤,说不清是中式服装还是西式服装,弯着小腰跑到我面前:“客官,您第一次来吧,您想来点什么?”
这伙计有水平,说话客气,我刚进店,就跑来我面前招呼。
“要最好的包间,给我上你们店里最好的吃食。”我大言不惭道。
“您确定要最好的包间,最好的吃食?”伙计难以相信。
“你是觉得我吃不起吗?”我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