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嗑药我们就嗑药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以为警察就了不起啊,你敢平白无语抓我们?”夜店里的人大多数都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更多的是附近的混混,这些人被关皮实了,王艳的这几句话屁都算不上。
王艳这个女人真的是疯了,面对这种情况竟然不知道后退,还没眼力见的往前冲。
“你算个什么东西,哪有你说话的份,小心我逮捕你。”
王艳一脚踢翻了dj台上的乐器,“你不是喜欢这些东西吗,我今天就给你砸了,还有这家酒吧,我今天就让它关门。”
那男人上去就给了王艳一巴掌,“你知道我为什么离开你吗,我和你在一起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你有你的工作,我有我的工作,我不能一直围着你绕,我喜欢音乐,你可以不喜欢音乐,但你不能践踏它。”
王艳捂着自己的脸蛋,指着男人一句话说不出来,眼睛里闪着泪花。
“你他娘的想哭就哭吧,哭完了赶紧滚。”有人起哄道。
王艳还想说话,之间男人拎起王艳的脖领揪往酒吧外面丢,我紧跟其后。
住了酒吧,两人在外面还吵了起来。
男人道:“你赶紧给我滚,别以为你当了警察我们就怕你,老子没犯事。”
“我今天就让你的酒吧开不下去。”
“开不下去?你一口一个算个什么东西,我问问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信不信酒吧里随随便便叫出来个人都是惹不起的主,别找不痛快,今天你也看到了,我现在通知你们分手了。”
“好,这是你说的,别后悔。”王艳咬着牙说道。
“我有什么后悔的,你这种女人就不应该有男朋友,以后积点德,别在找男朋友了,没人能受得了你小姐的脾气。”
说罢,男人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酒吧里。
王艳看到有男人进了酒吧,原地踱步:“你给我回来。”
男人哪还搭理他,快步进酒吧。
王艳自己在原地发泄完,看看门口那一排排车子,最红锁定了一辆摩托车,那辆摩托车估摸着是刚才和王艳吵架的男人的。
王艳在车子前踹了两脚,踹倒了摩托车,还不解气,还用指甲刀剪断了一根线,这是要人命的节奏啊。
王艳这才钻进自己车子里,去了一高档小区,回到家的王艳倒头就睡,挺漂亮一个小姑娘,睡起觉来呼噜声震天响。
这一睡觉,挥了他长相。
我看也看不到什么好戏了,我悻悻挥了纸扎店,刚进纸扎店,刘能正抱着一部苹果机心疼。而旁边,有个专业防爆炸的火炉。
“你说你怎么这么败家呢,这得小两万呢,你就这么烧了,败家玩意儿。”刘能大叫着,死死的攥着那部手机。
陆生和幺鸡跟着大喊大叫呼喊要陆生还回来。
卧槽,这也太乱了,以前我也没觉得纸扎店这么乱过,很符合纸扎店的画风,就应该死气沉沉的。现在一看,乱的跟一锅粥似的,本来客人都是带着沉重的心情来的,结果看到刘能陆生和一只鬼有说有笑,这是一种啥心情,想上去一巴掌呼脸上的心情。
“你们干什么呢。”我面色严重道,必须要给他们个下马威,不然笑嘻嘻的做生意哪里能有客人。
闻声两人一鬼停止了嬉闹。
最后刘能笑滋滋的对我道:“胡哥,你回来了。”
我没搭理刘能,问向陆生:“陆生,这是个什么店?”
陆生知道我话中的意思,诺诺的回答我:“纸扎店。”
我又问向刘能,“来纸扎店的客人都是什么人,心情怎么样?”
“死人家属呗,闲情应该好不了吧。”
“那你们这是干啥呢?”我问道。
刘能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分,捅了捅身边的陆生,“我先去睡觉了,一会客人来了叫我。”
陆生点点头,“好。”
原本活跃的气氛被我搞成了死气沉沉,幺鸡也钻出了纸扎店里。
陆生把送我的三件套丢进了炉子里。
陆生看我心不在焉,忍不住问道:“胡哥,你咋了,是不是有啥事?”
我摇摇头,表示没事。
实际上我想着上来就解决掉撞死我的那对夫妇,现在发现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这里面还牵扯上了不少人,这让我有点头大,我一个小人物死了,为了掩盖我的责任,竟然有不少人参与进了这件事里。
我木纳的坐在屋子里的纸扎上面,自从回到阳间,我心中一直有一道选择题,事关往后我要走的路。
突然,幺鸡从门外叫喊着跑了进来,“胡哥,小鬼他妈死了,死在了精神病医院里。”
“哦,然后呢。”
“你不惊讶吗?”幺鸡问向我。
我耸耸肩,“有什么好惊讶的,我已经预料到了会死,也就是这两天的事。”
“那女的没有魂破。”
“你能不能不大惊小怪,古曼童毕竟不是在那本地的东西,外地的鬼干啥事都不足为奇。”
幺鸡扁扁嘴,“好吧,你管怎么样,那小鬼你不能一直放着不管了,我觉得你还是去看看吧,能锁回来尽量锁回来,害了性命,阴司是不会放过你的。”
“知道了,你该干啥干啥去。”
幺鸡还想说啥,我沉声道:“滚。”
幺鸡悻悻出了门。
幺鸡走后没多久,陆生接到了老严打来的电话,声音中充满着兴奋,:“我恢复了职位,王艳因为一场交通案子被停职了,我觉得我有能力去查胡兄弟的案子了。”
我在一旁听的真切,心里的选择题偏移向了报仇。
按照约定,一周以后的晚上,我和陆生在纸扎店等到了老严,据我所知老严是骨折了,想不到带伤帮我办案,我是不是要感动一下?
这一次,老严带了一份档案来,交给我。
“你看看哪里和你的情况不符。”
我拿过档案,这份档案和吴警官给我的档案不一样,这份档案更全面,上面记载了我弟周帅笔录。
卧槽,没想到坑我最深的竟然是这货,笔录里面除了姓名和性别之外,说的话满嘴放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