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生穿的人模狗样竟然就为了见一个病人,这一点让我一脸黑线。
进入到医院里,医院内部徘徊了不少鬼,幺鸡犯二的惊叫出声,这货在这里有月把时间,才知道医院里有这么多只冤魂厉鬼。
找到警察队长的病房,果然事国家的人,住在单间里,单间里的摆设像家一样买床头柜摆满了果篮,有些果篮放不下直接放在了地上。
一进门,警察队长的目光就停在了我身上,瞅我的眼神好想在看一个黄花大闺女。
“你们来了。”警察队长在病床上笑道。
陆生是要面子的人,看到一屋子的果篮,自己空手来,尴尬极了:“要不然我去买点水果上来?”
我反正对警察没好感,无痛关痒的说:“人家送果篮巴结人,你一个报警的人送毛果篮啊!”
“那也不能空手不是!”陆生举足无措。
“呵呵,你们来了就好了,我还有事要请你们帮忙呢。”警察队长打断陆生的纠结。
陆生叹了口气,走到病床前,本想坐下,被幺鸡抢了先,而我坐在了另一把椅子上,陆生只能站着,说道:“警官,还有什么事吗?”
警察队长看不到幺鸡,指着幺鸡的位置道:“先坐下,我们坐下说。”
“警官,位置上有鬼,我们来了仨。”
警察队长面色一沉,瞅着空位子呆了呆,随即靠了靠身子,示意陆生坐床上。
“你们不用叫我警官,叫我老严就行,对里的人都叫我老严,其实我把你们叫来,是想请你们帮忙,我们在棺材里开出一具未成形的小孩尸体,那栋别墅是祖的,我们在精神病医院找到了一个女人,在医院的药单上查到监护人,但是线索就断了,还在爹下落不明。”
“那不是废话么,人家既然敢这么干,肯定想好了退路,你就算想破脑子也想不到是谁干的。”我不屑道。
老严瞅了瞅嘴角,“那不是来请你们帮忙吗。”
陆生正要一口答应下来,我迅速抢了先,“无功不起早,我也不能白帮你。”
老严是老江湖,知道我所说的是什么事,笑呵呵的点头,“我知道你的意思,没问题,我帮你查你的死因。”
我摇摇头,“死因我已经查到了,到时候人交给我。”
“交给你?这种事不是应该交给警局吗?他们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法律的制裁,呵呵,那他们肯定能活到老,我等不到那时候。”
老严咬了咬牙,果断的摇摇头,“这种事,我不能帮你。”
“没问题,我不是人,没有义务帮你。”
关键时刻,陆生这个吃里扒外的人劝起我来了:“胡哥,这种事我们是应该交给法律。”
幺鸡替我打抱不平,“陆生你站在哪一边,胡哥被那两只没人性的东西碾压了两次,那种死亡的感受你是不会懂的,尤其是时间的煎熬。”
我在幺鸡眸子中看到了一闪而逝的恨意,这大概是和幺鸡的死因有关。
陆生低下头,“我不插话了,这件事我站在,站在”
幺鸡死死的顶着陆生。
“站在胡哥这边。”声音明显小了下去。
老严看了看我,许久才道:“胡兄弟,你能不能讲讲事情的经过?”
死亡经过,这个我最不愿意提起的事情。
我尽力用平和的语气讲述着我的死因,每个环节,没一处皮肤的痛楚。
口气就那样淡淡的,现在的平静只为了做好准备爆发。
我讲完过后,老严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应该动摇了,只要动摇了就有机会。
正在老严沉思的空档,病房门从外面被打开,来人是个女人,长相不错,只是三把火似有似无的燃烧着,一进门,脸上带着居高临下的笑。
“老严,听底下人说你办案受伤了,我特意来看看你。”女人笑着走到幺鸡的椅子旁,一屁股坐了上去。好在幺鸡躲的快。
女人看到陆生,标志性的勾起嘴角,“这位小兄弟是那个神棍?”
这话一出,让陆生本来就尴尬的脸上涨的通红。
女人似乎是故意要陆生难看似的,继续说着:“小兄弟,这鬼是不存在的,你如果要用这一套骗人,我可不手软呐。”说完陆生,还不忘说说老严,“老严,你也是,听一个江湖骗子的话,你是什么身份,警察怎么能信这种东西,这些人好胳膊好腿,非要骗人,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老严你要是和他关系好,我和局里管清洁的小张说说,让他去局理扫扫地,不然他的人生几毁了。”
陆生本来就内向,嘴上功夫差劲,面对一个伶牙俐齿的女人臊一句话说不出来。
老严面色板了板,没好气的说道:“人家是检举揭发案发现场的良好市民,你这说的什么话,自己做警察的要对起自己一身警服。”
这女的是警察?不能吧,每天在警局办公,身体的阳气这么稀薄?
“呦,我这是教育他走正道,再说我是你的上司,有你这么对上司说话的吗,那件案子你还是别管了,多休息休息吧,下面的事我处理。”女人说的决绝,不容反驳。
“你处理?上次车祸的案子是你处理的,肇事者呢,现在还在逍遥法外呢吧。”老严严声说道。
我在一旁听的心里一惊,这个就是王艳?卧槽,不是冤家不聚头,老子今天就让你走不出医院。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神死死的顶着王艳。
突然,我眼前被遮挡住了,陆生不知道何时挡在了我的面前。
“胡哥,我们还要了解事情的经过,你还不能动他。”
老严跟着附和:“对啊,坏人不会长命的。”
我听两人的话也对,坐回了椅子上,冷眼旁观。
陆生被移开了身体,王艳看着陆生和老严朝空椅子说话,皱了皱眉,“两个神经病,还真以为自己能看见鬼啊。”
或许因为他也不确定了,王艳将自己手中的包朝我丢过来,为了不暴漏自己引起王艳的防御,他的包从我身体中一穿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