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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夫人见杜夫人说的正义凛然,当下也不由得有些心虚,只打着哈哈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楼家也是千挑万选,才给三郎选定了杜氏为妻,自然也是盼着他们小夫妻鹣?情深、白头偕老的。三郎媳妇既进了我楼家门,便是我楼家人,怎么可能让她受了委屈、苦楚呢。”
两个老的在这斗法不提,平潮居徐氏的丫鬟过来禀道:“回太太、亲家太太,二娘子醒了。”
醒了?
楼夫人松了口气,暗地里直抹头上的冷汗,杜夫人也坐不住了。该说的说了,该做的做了,她也不可能总赖在楼家,一直看着杜霜醉过日子,当下便起身同楼夫人告辞,亲自来看杜霜醉。
杜夫人问过十几遍,确定杜霜醉没事,只是挨了两个耳光,这才放下心,到底抚着杜霜醉红肿的双颊咬牙道:“都是娘当初……唉,还以为这楼家也算是门不错的亲事,谁想各个狼子野心,埋藏的这么深,早知道……”早知道老的不尊重,小的风流好色,她当初说什么也不会把女儿嫁进楼家来。
她几次欲言又止,杜霜醉反过来劝她:“娘,我真的没事,晕过去也只是做做样子,不然这件事怎么收场?”
杜夫人又气乐了,伸手点着杜霜醉的额头,又笑嗔着看向一旁的徐氏:“你们姑嫂做的好戏,连我都骗过了,我还真当你这孩子有了三长两短呢。”一说又落下泪来。
杜霜醉便紧紧挨着杜夫人的肩膀,道:“娘,不会的,我一定不会让自己落入那样的境地。”
有一次就够了,她不会再让自己重蹈覆辙。
杜夫人和徐氏鸣金收兵,回了杜府。
徐氏回内院去看诚哥儿,杜夫人叫住了杜景辰。
杜景辰已经听说杜霜醉没什么大碍了,也就没再当回事,是以见杜夫人一脸愁容,不由的问道:“娘,可是妹妹和你说了什么?”
杜夫人撩起眼睛瞟了他一眼,悲从中来,道:“我在车上想了一路,都在想霜儿的婚事,有些话,本来不想和你说……”
杜景辰神色一凛,道:“娘,您有话只管和儿子说,若儿子不能替您想出万全之策,不是还有爹呢吗?”
“你爹?”一提杜中玉,杜夫人更是生气:“都是他为人古板,才害了霜儿。”
杜景辰见杜夫人眼泪婆娑,只得示意屋里的丫头都退下,这才勉强笑劝道:“娘,您有话好好说。”这可不是楼家,哭再多眼泪也没用。
杜夫人气的白他一眼,叹气道:“罢了,说什么都没用,我只后悔,当初不该答应楼家的婚事。”
杜景辰劝道:“娘,您何必说这种泄气话?哪家筷子碰不着碗?哪家没有一点矛盾?这件事,说到底也是妹妹不是,楼家三爷在咱们家吃了亏受了委屈,怎么说也是咱们的错,理当和楼夫人、楼老爷说一声,岂能瞒着?他们小夫妻时日还短,等长了有了感情,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杜夫人见杜景辰什么都不懂,越发叹息连连,道:“这件事就不说了,你妹妹一向没主意,又是个不爱说话不爱出头的性子,姑爷不让说,她自己不敢擅自拿主意,这倒也罢了,可你知道楼夫人和我说什么?她竟满口话里话外都是家计如何艰难,竟大有拿霜儿来威胁我的意思?”
杜景辰耳朵里嗡了一声,不可置信的问:“娘你说什么?”
“说什么?那老虔婆就差问到我鼻子上了,口口声声都是霜儿不会过日子,从娘家弄过去那么多底下人,各个白闲着没用,还要白拿月银,更是把你那好妹夫连纳六美的事都栽赃到你妹妹头上,说她没有做妻子的样,贤惠的也过了,害得她家三郎倒落了个贪色爱美的名声。”
杜景辰还是头一次听说他的“好妹夫”连纳六美,竟一时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接话。更是头一次听说还有楼夫人这样不但不认错还要强词夺理、颠倒黑白、阴险无耻的嘴脸。
他张口结舌的劝道:“娘,不是您多想了吧?楼家怎么会……”
楼老爷楼仕标也是两榜进士出身,现如今的从四品吏部侍郎。他虽说与杜中玉官职相当,可吏部与工部比,那就是天上地下的分别。
楼仕标官声一般,但在那个位置,就算他不贪,也自有诸多油水,楼家怎么也不至于非得在用人的开支上挫磨新进门的杜霜醉。
一定是母亲敏感多疑了。
杜景辰如是想,又劝杜夫人道:“妹夫年轻,正是贪图新鲜的时候,想来再过个一年半载,和妹妹有了感情,妹妹再从中规劝,便不会如此荒唐了。”
杜夫人怒斥道:“你也知道他这般行径荒唐,怎么倒替他辩解?什么贪图新鲜?再好美色,也该有个廉耻,难道说偷摸向自己妻子的陪嫁丫鬟下手也是一时年轻糊涂?”
杜景辰也气的心口乱跳,可到底是男人,强压了怒火没发作。
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这话一点没错。杜霜醉在楼家如何,光指望着杜家人替她撑腰仗胆,那是鞭长莫及。闹这么一回还说得过去,杜家人还能总上门去闹?
杜景辰也不是不关心妹子,可他还是想着小不忍则乱大谋,从长远来看,杜霜醉且忍得一时之气,能换一辈子的安宁幸福,是值得的,毕竟她要楼家过一辈子。
不过是几个丫鬟,姑爷喜欢,那就给他,等他厌了倦了,他的心还是会回到杜霜醉的身上。
杜夫人越说越气,屋里又只有他们母子,说话就放肆了些,道:“当年如果不是你爹古板,说什么你已经和徐家联姻,断没有女儿再嫁过去的道理,你妹妹的婚事说不定就能落到……”
杜景辰急的直搓手,拦断杜夫人的话头,扬声道:“娘,这没有影的事儿,您说这干吗?”
徐若羲对霜儿的心思,太过隐秘,又时过境迁,只怕现在问起,徐若羲都会羞于承认,母亲怎么能说的这样肆无忌惮?
再说当初父亲是不看好和徐家联姻的,就是他和徐氏的亲事也是几经波折,这里面却是有更多的原因,是母亲想像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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