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云、巧月是楼春平熟惯了的,要说厌倦倒还不至于,可有了新人,自然就不那么心热。如霞、如锦是他垂涎已久的,这冷丁一到手,自是有点迫不及待。但晴雪、晴珠也是貌美侍婢,他也心动不已。
若他自己选,自是能一夜御四女最好。但终究成了亲,杜霜醉虽不是那等争风吃醋的泼妇,可这等惊世骇俗之事还是缓缓再说,免得吓住了她。
因此楼春平便深以为然。
只是……他有些不解,问杜霜醉:“晴雪、晴珠到底是你的人,你倒不为她们着想,是顾及着母亲那儿吗?”
杜霜醉倒真不是顾及楼夫人。
如霞、如锦再是楼夫人亲手调教出来的,可现下到底归了平潮居,她俩再狂再傲,再得楼春平的宠爱,也不得不在自己手底下讨生活。
杜霜醉这么抬举她俩,可不全是为着她俩好。
男人都是贱胚子,越容易得到的越不是好的。她轻易的就把如霞、如锦送到他的床上去,晴雪、晴珠却没那么容易。
等他对如霞、如锦的热火劲够了,就该打晴雪、晴珠的主意了。
可杜霜醉没打算让楼春平那么快就顺心如意。沾染她的丫鬟,可以,但得她说了算。
杜霜醉抿紧唇,露出一点忌惮和紧张来,黑白分明的眸子飞快的掠了楼春平一眼,便挪了开来,轻而快的否认:“不——”
可到底像是撒不惯谎的小媳妇,脸上微微有些红,已经不堪重负般的垂了头。
楼春平怜意顿生,安抚的道:“别怕。”
杜霜醉心里嗤笑,怕自己抬脸便是掩饰不了的嘲弄,忙点了点头。
楼春平便笑道:“你的丫鬟,在我心里、眼里自是与众不同,你放心。”一连两个“你”字,都咬的格外重,有意无意的传达着他对她格外的深情厚意。
杜霜醉心道,我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她们在他眼里同与不同,和她也没什么干系。但她还是继续点头,说不出来的乖巧柔顺。
如霞、如锦被杜霜一声笑,一句话就给打发了出来,心里着实不是滋味。她们也知道,太太不可能给她俩撑一辈子的腰,在这平潮居里怎么过,以后还得看三奶奶的脸色。
两人有点无精打采,吃饭时也没什么兴致,谁想听说三爷叫她俩进去布菜呢,一时又有点手足无措。心里隐隐有了个想头:看来三奶奶到底也得顾及太太。
吃罢晚饭,杜霜醉吩咐她俩:“三爷喝了点酒,你俩夜里警醒些,好生服侍。”
如霞、如锦惊了一瞬,立刻双颊绯红,忙不迭的给杜霜醉行了礼应声是,一左一右扶着楼春平去了西屋。
杜霜醉则招了晴雪、晴珠守夜,略事收拾,早早的上床睡了。
西厢闹了一夜,**浪语,一刻不曾停歇,把个守夜的晴雪、晴珠羞的面红耳赤,翻来覆去,一夜都没睡好,又是羞,又是恨,同时还有点酸。
到底是太太指派过来的人,连三奶奶都百般顾忌,先把这大好机会拱手送给了她俩。想着也许明晚就是她俩,两人多少都有点害怕、紧张,还有点期待。
快到四更了,才听见那屋吩咐人打水。
纤月、巧云一直在门外候着的,听见吩咐忙进去服侍,忙乱了好一通,才算清净下来。
这边杜霜醉躺在宝蓝色的床帐里,也是睁了一夜的眼。她倒不是因为妒恨而睡不着,现在的楼春平,于她来说和个仇人也不差什么。前一世如果不是因为他好色成性、薄情寡义,她也不会落到那凄凉悲惨的下场。这一世,她是绝不会再和他举案齐眉,相濡以沫的了。他爱和谁胡混就和谁胡混,她没一点意见,只要他不招惹他。
可他这样胡闹,对她来说仍是刺激。得想个法子,让他离她越远越好,那样眼不见心净,她才能干净。
楼春平没食言。
第二天一大早神清气爽的梳洗已毕,便去了书房。没一会他身边的小厮楼醍求见,手里捧着首饰盒,给杜霜醉行了礼,便笑嘻嘻的道:“这是三爷叫小的拿给三奶奶的,说是三奶奶若是喜欢只管都留下,日后三爷再寻了好的来。”
杜霜醉见钱眼开,示意晴雨接了,叫她打赏给楼醍,道:“替我谢过你家三爷。大热天,你跑一趟也怪不容易的,且坐坐再走。”
楼醍也就在下首蹲着坐了,道:“小的常陪三爷出门,如今这天也不算特别热,小的受得住,倒劳动三奶奶破费。”
晴雨将荷包扔进他怀里,道:“赏你的你就接着好了,恁的话多,待会三奶奶问你正经话,你可别答不上来才好。”
楼醍只得接了,揣进袖袋里,挠挠头道:“不能,小的不敢说无所不知,可但凡是和三爷有关的,小的都清楚。”
杜霜醉自是知道他长年跟在楼春平身边混的,是他的爪牙之一,为虎作伥,没少干坏事。但她对楼春平在外面行走也没什么兴趣,只道:“叫你也不为是打探三爷什么事,只是知道你长年在外行走,眼界自是与旁人不一样,你只拣城里有意思的事说说便罢。”
楼醍心一宽,只要不问三爷在外头的风流韵事就好,因此道:“这个容易,就说前些时就发生了一件有意思的事。城里许家,三奶奶应该听说过吧?许家有位七爷,打小就有点呆,多大了还不会自己穿衣吃饭,更是长年不说一句话,人人都管他叫七呆子……这七呆子今年也二十有一了,可因为呆名在外,饶是许家在京城里头颇有点官声名威,可谁也不舍得把自家女儿嫁过去。偏那天七呆子不怎么带了一帮下人出城,就在城门口,他说什么也不走了,只盯着一个卖花的大嫂挪不动步……奶奶知道是为什么?”
这……她哪知道。杜霜醉只得猜度着问:“可是他看中了那大嫂的鲜花?”
楼醍摇头:“不是。”
“是那大嫂生的有几分姿色?”杜霜醉虽是这么问,心中不免有点嫌恶,这男人在外头,除了财色似乎就没别的话题。
楼醍扑嗤就乐了,道:“那大嫂三十左右的年纪,又黑又胖,哪有什么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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