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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瑨璃恐慌地按住沐易。他为何不能发出声音了……
沐易想说话的,可是发出来的依旧是呜呜声。瑨璃着急地回头来看霍司崖和江天昊,“怎么回事?”
霍司崖只走到沐易身边,手捏住了沐易的脸颊,瑨璃正想问他做什么,却只见沐易张开了嘴,瑨璃只看一眼,便整个人颓然坐下,全身的血液好像被抽空了一样。接着她捂着脸,泪水很快从指缝里流了出来。她整个人抽泣着。
江天昊痛苦地抹了下眼,喉头滚动两下,转身就走,绿萝拉住他道:“你去哪里?”
“找谷靖这老贼算帐!”他头也不回地就要去开门。
霍司崖亦拉住他的手臂:“别冲动。现在去找他也没用,挽不回……”他顿了一下,“挽不回他舌头已经不在的事实。”
沐易伸手来拉掩百而泣的瑨璃。她脸上满是泪痕,“爹……我饶不了那老贼!”
沐易能发出的只有呜呜声而已。他拉着瑨璃,父女俩四目相对,是说不出的伤感。沐易伸出手爱怜地抚mo着瑨璃的脸,帮她擦眼泪。想到以前总是训斥她又爱护她的父亲再不能说话,她的喉咙好像被人紧紧掐住,快要不能呼吸。
好一会儿,她才抽抽噎噎地说:“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沐易点了点头,指了指她脖子,瑨璃明白他想问什么,道:“你是问玉坠么?我没有给谷靖。”
沐易看似松了口气,瑨璃摸着沐易的脸:“爹,你和姐姐受苦了!等咱们安全离开这里,我一定要让万涉谷不得安宁。”
沐易摇了摇头,想要爬起来,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眉皱成一团。瑨璃急忙让他躺平:“别动。身上有伤呢。谷靖这个混蛋,竟然这样对你们……太卑鄙无耻!爹……”瑨璃抱着他的胳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为何他们要把你抓起来,为何要抢这个玉坠?”问完才发现,沐易根本没有办法回答她的问题,不由又是一阵心碎神伤,泪水如泉般涌下。
沐易挣扎着要起来,江天昊红着眼眶道:“师父!您还是躺着吧,等稍好一些再起来。”
这时屏风后面有了点动静,绿萝忙奔过去看,“姑娘醒了。”
瑨瑜虽受伤,但比沐易受的苦似乎要少多了,至少她能走路。绿罗扶她先到沐易榻前看了看他的情况,然后才转身,看着瑨璃,眼中点点泪光。
瑨璃拉着她的手,“姐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谷靖这混蛋为何要这样对你们!”
“只因我们一直不肯告诉他你的下落。”瑨瑜低下头,眼里有不欲回想起的悲伤。“傻璃儿,你为什么要来这里?这样只是送羊入虎口!”
“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理,明知道你们在万涉谷受磨难还能在京城逍遥自在?!”瑨璃拔高了语调,接着又柔声道,“姐姐,你告诉我,究竟他们为什么要抢玉坠子?不止谷靖,还有好多人相要抢它。”
瑨瑜颤了一下,欲言又止。瑨璃推她:“说呀!”
瑨瑜半晌才道:“得它者得江山。”沐易蓦地拉住了瑨瑜,摇摇头,似乎示意她不要往下说。
瑨璃急道:“爹,让姐姐说。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太久了。如果连你们都不让我知道,我会郁卒死的。”
“你也应该知道,”瑨瑜看了眼沐易,又将视线转回瑨璃脸上,“得玉坠者,得天下。”
“什么?”瑨璃没听清。
瑨瑜又重复了一遍:“得玉坠者得天下。”
在座众位都是一怔。连霍司崖亦然。江天昊忍不住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说,璃儿拥有玉坠,就拥有天下?这是什么意思……”
瑨璃这才清醒一些。原来霍司崖说玉坠是玉玺是真的!“既然是那样,这应该是很贵重的东西,怎么会在我们这儿。你不是也有一个?”
“我那个是假的。”
霍司崖也说中了!瑨璃迷茫不已,“为什么?”她看着沐易,“姐姐戴的是假的,我戴的是真的,这是为什么?”
“爹不知道我们那年比试琴艺偷换了玉坠的事。”瑨瑜看起来有些冷淡,瞥了眼沐易,神色复杂。
瑨璃看看她,又看看沐易,两个神色晦暗莫名。这是怎么了……平时爹虽然没有像疼自己那样疼瑨瑜,但是父女俩感情也还不错,尤其在这样一个艰难的环境下一起这么久,应当更加患难与共,可是他们的神情,为何看起来如此疏离。
“这和真的假的有关系么?”
“当然有关系。”沐瑨瑜冷淡地道,“如果真的玉坠在我身上,那我现在自然已经死翘翘了。”
沐易的脸色显得有些苦楚,瑨璃看看他再看瑨瑜,似乎有些明白了什么,想要在脑海中形成一个完整的线索,却怎样都串不起来。
瑨瑜却突然叹道:“已经过去的,就算了——你是不是把玉坠给了谷靖,他才放我们的?”
瑨璃将挟制于莹莹一事告知,瑨瑜才道:“玉坠千万不能落入谷靖这混蛋手中。”
得玉坠者得天下。原来他们是为了江山而来,怪不得!瑨璃看瑨瑜道,“拥有玉坠,就可以当皇帝了么?”霍司崖说过,玉坠可能是天晋国的玉玺!难道有了这个玉坠,便可以当天晋国的皇帝?
“嗯。爹说,除了江山,还有别的东西。”
“是什么?”
“不知道。”瑨瑜缓缓摇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玉坠是娘留给咱们的,为何和天晋国扯上关系?”她见瑨璃点头,轻轻道:“那是因为,你娘是天晋国女王。”
瑨璃听到母亲是女王,脑子已经有点不听使唤,听到她说“你娘”,顿时吓了一跳,更加迷惑,她俩是一个娘生的,怎么她居然会说‘你娘’这么无情的话?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她。
瑨瑜抬头看一眼霍司崖,又看瑨璃:“他是谁?”
沐易呜呜了两声,对着瑨璃点点头,想必他刚刚也注意到了霍司崖,只是没办法问出声而已。江天昊却抢先说道:“他是霍司崖,瑨璃的未婚夫。”
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瑨璃拉着江天昊道:“大师兄,你怎么乱说啊。”
“哪有乱说,”江天昊认真地道,“是霍司崖自己说要娶你的。”他打着一个小小心思,心想这阵子霍司崖总与璃儿一个屋子,这传出去对她的名誉损失可大了。所以他才这么说,反正看霍司崖那样儿是喜欢璃儿的,就是不喜欢,也非逼着他负责不可。
“他什么时候说过了……”瑨璃急地就要跳起来。纵然霍司崖和她说过‘我娶你’,可是大师兄怎么知道,这话也不该大师兄来说不是么。
“我说过。”霍司崖的声音在静静的屋子里像一抹惊雷,连瑨璃都呆了,等反应过来,脸蓦地涨红得跟樱桃似的。
瑨瑜微微笑道:“原来是新妹夫——”她目光停在霍司崖脸上,又看瑨璃道,“那司马楠呢,你要置他于何地?”
“我已经跟他说过要退婚的事。”瑨璃不觉压低了嗓子。
沐易露出失望的样子,瑨璃和他道:“爹,你别生气,也别觉得璃儿任性。只是我觉得要嫁入他们那样的世家,璃儿觉得太束缚。”
沐易叹了口气,目光有些许责备,更多的是心疼。不由又将目光放到霍司崖身上,眸光深远,带着一点探究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