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彦泽看着冷璟瑄,“这么晚了,你怎么和瑶瑶还出去喝酒?”
“其实是瑶瑶她心情不好,所以我们两个人就……可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冷璟瑄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不过,荣彦泽是知道的,就算这一次,她们两个人没有出现在酒吧里,如果有心人非要这么做,那么,他们也会费尽心思,找到机会对她们两个人下手,不,应该说是对冷璟瑄下手。
他们的目的就只有冷璟瑄,而将纪梦瑶带走,是当时没办法了。
“没关系,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也别多想了。‘”荣彦泽安慰着她,他伸手抚上了她的手,紧紧地握住。
只要有他在,他不会再让她发生这种事情的,绝对不会!
他们两个人一起回到医院的时候,纪梦瑶已经醒来了,不过,她说她觉得头晕,还有点恶心。
这些可是脑震荡的表现,所以,医生又给她做了详细的检查,那个晚上,谁也没有睡着。
而柳盈盈因为没有接到他们的电话,也没有收到让他们拍的照片,她开始急了。
如果说,这件事情他们没有办妥,那也就算了,可是,如果是他们几个人出了差错,那么,她就会和他们一样。
可她不能就这样算了,她不能一个人承担起一切,所以,她第二天一早,就去找了荣母。
纪梦瑶躺在病床上,不停地叫着,“哎哟,我头痛,我头晕,哎呦,我又觉得头痛了。”
“瑶瑶,你没事吧?要不要让医生再检查一下啊?”冷璟瑄关切地问道。
荣彦泽放下了他和冷璟瑄一起去买的早餐,“别再叫了,医生给你检查过了,说你没什么问题,也没有脑震荡,只是你的伤口可能要多养几天了。”
纪梦瑶听到荣彦泽这么说,她也确实是装不下去了。
“表哥,你能不能不戳穿我啊?”纪梦瑶扁着嘴,“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不应该那么晚了还要瑄瑄一起出去喝酒,还差点出了大事,我保证,以后不敢了。”
荣彦泽看着她,“你还想有以后啊?想都不要想!”
“我说错了,没有以后了,没有了,仅此一次。”纪梦瑶肯定也怕了,就这么一次,就已经让她和冷璟瑄差点连清白也不保,谁知道以后还会怎么样?
荣彦泽点了点头,“嗯,这才像话,你今天就好好地在医院里休息,我先送瑄瑄回去了,她一个晚上都没有睡。”
他只要想到她,他就是满满的心疼。
纪梦瑶看着他们两个人,“那你们都走了,我一个人怎么办?我会很孤单,我会很可怜的。”
“放心吧,我让欧文留在这里陪你。”荣彦泽让他的助理留在医院里,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而且,就以纪梦瑶这大大咧咧的样子,他让她一个人在医院,还真的是不放心。
“什么?你让你一外国人陪我?不行不行!”纪梦瑶摇头。
“不行的话,那你就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吧。”荣彦泽丝毫也没有妥协,纪梦瑶的心里是怎么想的,难道他还不清楚吗?只不过,他不想让冷璟瑄那么累。
纪梦瑶又摇头,“不了,我一个人会害怕,你还是找个人陪我吧,那个叫什么欧文的,就他也行吧,我将就一下。”
荣彦泽点头,“嗯。”
说完话后,他就和冷璟瑄离开了医院,而他先把冷璟瑄送回到了公寓,另外,他还打电话派人在公寓的楼下守着,别让她再有什么意外了。
而荣彦泽自己开了车,回了别墅,原本,他只是想回去收拾几件衣服,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柳盈盈也在。
他还没有去找她,她倒是好,找上门来了,那他是不是应该要和她好好地算算这笔帐呢?
“彦泽,你回来了。”荣母走到了儿子的面前,“盈盈来了,要不,你陪陪她?”
“妈。”荣彦泽走了过去,“柳小姐,我们单独聊聊,行吗?”
有些话,他是不想让荣母听到,他也不想让荣母担心。
柳盈盈点了点头,“好。”
随后,两人一起走到了花园里。“彦泽,你想要和我说什么呀?”
“柳小姐,我想我已经把话和你说的很明白了,我们之间不可能,你也别打什么主意了。”荣彦泽看着她,“这一次的事情,我就算了,可下一次如果你还敢耍这种手段,那就别怪我了。”
柳盈盈看着他,摇了摇头,“彦泽,你在说什么啊,你怎么听不懂啊?我耍什么手段了,我只是来看看伯母而已。”
她反正是打死也不承认的,而且,如果她现在就这样承认了这件事情,那么,她以后怕是连荣家别墅的大门也进不来了吧?
可是,不管怎么说,她还是要坚持的。
“有些话,还需要我说明白吗?”荣彦泽看着她,“我不会对女人动手,可是,并不代表我可以一忍再忍。”
“彦泽,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柳盈盈挤了挤眼,泪水马上充盈着眼眶。
这时,荣母走了过来,“你们两个人在聊什么啊?”
“我们,没什么。伯母。”柳盈盈抹着泪。
荣母又不是瞎子,自然是看到了。
“彦泽,你怎么回事啊?你怎么把盈盈弄哭了?你欺负她了,是不是啊?”荣母一来劲,荣彦泽也没有办法。
“妈,我没有。”荣彦泽无力地否认着。
“我都看见了,你还不承认,要是你没有欺负她,盈盈怎么会哭啊?你说说,盈盈多好的女孩子,你不珍惜,非得在外面找什么狐狸精。”荣母对着儿子说道。
其实,自从上次,荣母和柳盈盈跟踪过他之后,荣彦泽就清楚了,他和冷璟瑄的事情,怕是没法隐瞒了。
或许,他应该找个时机,让冷璟瑄和荣母见一面,也许事情就不会像现在这和复杂了。
只是,他不知道冷璟瑄愿不愿意来见荣母,他是怕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所以,怕吓到她,也怕给她太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