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出现既可以尝试，又可以保证拿下总冠军的办法。

如果不做改变的放弃肖邦和皮蓬里的一个人，那拿下总冠军的把握有八层，这是菲尔杰克逊的底气，可若想按他想的那样试一下，无论结果如何，拿下总冠军的把握，他都只五层左右。

在压力不够的情况下，他们会互相容忍互相克制着。可若在压力变大的时候，他们的选择就会变成相信自己。

一只球队必须有人站在前面，有人站在后面，这样在最大压力的时候才可以发挥出最大的效果，可若每个人都可以站在前面。也都站在了前面，效果反而会很弱。

菲尔杰克逊想的东西很多，可决定却很难下。不改变就可以做到最好的地步，那为什么还要改变？

这个决定很难下。

看起来光芒夺目却能不能到都不清楚结局。

无论是菲尔杰克逊还是乔丹都不敢下这个决定。这也就是他们，若不是他们的话，绝对不会升起这个念头，甚至在升起这个念头的第一时间就会掐灭。

保持现在最佳的状态，获得现在能获得的最好的东西。在太多太多人看来保持现在比去追求未知的未来要好的多。

甚至除了某些吃喝不愁，脑袋有病的人，没有几个人会做这样近乎脑袋有病的决定。

所谓的理想和追求，本就不是普通人追求得起的。

只是理想和追求这种东西，只有某个特别的时间段才会出现，若不在这个时间段里去追求。那你一辈子都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对于菲尔杰克逊来说，比赛还有半个多赛季，而他可以思考的时间，却只有十几场比赛了，若他再不下决定，再下不了决定。常规赛还好，季后赛上公牛队出现的只可能是肖邦跟皮蓬的二选一，绝对不可能两人同时出现在场上。

肖邦回来后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同，似乎菲尔杰克逊丝毫不在意他去干了什么。

训练，打比赛。然后每天有空的时候跟珍妮出去逛街。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

对于公牛来说，只要内部没问题，那比赛就没有问题。

接下来的十六场比赛。

公牛拿下了十五胜一负的成绩。

到了常规赛半程的时候，公牛的成绩是33胜十负。

这样的成绩不算差，排在全联盟第二，东部第一的位置上。全联盟第一的是爵士。只是对于公牛来说，这样的成绩根本不需要什么得瑟的感觉。

无论是公牛队内的球员还是主教练都似乎毫无感觉。他们的目的本来就不是拿下常规赛。

在半程的赛季过后，菲尔杰克逊终于还是决定要试一试。他没有打扰球场上的训练，而是直接将训练中的乔丹喊到了一边。

这是比赛之后的第二天。在正常情况下所有的球队在比赛之后的第二天都会休息，可是公牛不会，公牛的规矩从乔丹拿下第一个总冠军就修改了。

在比赛之后的第二天依旧有着训练，会有所减弱，而球员们的唯一福利就是平时报道的时间晚上两个小时，从八点改到十点。

这个规矩以前还有人不爽，可现在公牛没人有意见，也许别人还在为公牛的强大震惊，可是罗德曼已经37岁，乔丹已经35岁，皮蓬也已经33。队内的其他球员年纪也很大，保持状态除了训练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吗？

乔丹擦下汗走到场边。

菲尔杰克逊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清楚公牛的情况，别人还好说，主要的是罗德曼。罗德曼看起来桀骜不训，其实却是所有人中最认真的一个，37岁的年纪可以保持住现在的状态那是真正的奇迹。可要再打一年的话，菲尔杰克逊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这是最后一个总冠军了。

“有什么事吗？教练。”乔丹看着喊他过来却不开口的菲尔杰克逊问着。

“我……”菲尔杰克逊张张嘴忽然把念头压了下去，三个顶尖控卫的确不可能再出现，可是就是三个顶尖控卫同时在场，效果都不一定比两个顶尖控卫加上一个认真的球员效果好。

乔丹看着有些说不出话的菲尔杰克逊沉默。

“我曾想过一些事情，让你，皮蓬，肖邦三个人同时在场上可以发挥出最大效果，你也知道的，如果想确保拿下总冠军。肖邦和皮蓬中我们必须放弃一个。按我们现在的战术，在季后赛中，他们两人同时在场甚至不如只有一个人在场。”菲尔杰克逊想了下还是开口。

“难道没有办法三人同时发挥出最大作用吗？”

“没有！”菲尔杰克逊的回答无比确定：“任何一个球员最好的命中率都是百分之五十，球感烧着的例外但在季后赛没有例外。最多只能有同一位置的两名超级球员在场上。”

乔丹看着菲尔杰克逊沉默了会问着：“若这样打下去，有几层把握？”

“八层。”菲尔杰克逊直接回答：“按我们以前的战术，我们唯一需要对抗的，就是年龄的老化。”

“如果我们三个可以完美的搭配呢？”乔丹终于说了出来：“那还有谁可以对抗我们？”

“可是改变的话，只有五成把握，改变的成功与否也不能确定。”菲尔杰克逊叹口气。

“那就试试吧。”乔丹的话有些没有底气：“如果改变不成，那我们改回来就好。”

他也想看看三个最顶尖的控卫完美配合会出现什么情况。虽然他很清楚，改变之后是不可能再改回来的。

“赌上最后一个总冠军，值得吗？”菲尔杰克逊是在问乔丹，也是在问自己。

“还没到手的东西，谈不上赌，只能说我们现在在为总冠军做出改变吧。”乔丹笑笑，下了决定之后，他反而轻松多了。

“教练，我去训练了。”乔丹看着还在沉思的菲尔杰克逊笑笑，回到了训练场。

菲尔杰克逊过了一会，才点头。

（今天有些事情很忙。时间不太多。只有一章了，抱歉。大家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