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良回到2202之后,第一件事当然是洗澡,洗澡后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然后蒙头就睡。
不久,敲门声在意料中响起。
“姑爷,该去试房了!”钟家凤催促道,当然是催促咱良哥去韩月的房间睡觉,上次被梦浅兮给破坏了,今晚继续。
“不了,明天早早要搭飞机出门,你陪韩月睡吧。”楚良大声应了一声,然后假装睡觉。
钟家凤催促了几声无效后,只能无功而返,试房又不是试车,试车的时候可以懒着不走,试房这种事情呢,还是得两厢情愿。
大约半小时后,楚良估计梦浅兮应该洗好了,于是发了条微信过去,微信中没有文字,只有一个**的笑脸。
梦浅兮马上回了:洗白白了,正躺在床上呢!后面附上了害羞的笑脸。
因为2202出租房的阳台只连着客厅而已,楚良要到梦浅兮的房间的话,必须从自己房间的门出去,然后悄悄溜进梦浅兮的房间。
当然要弄断两个窗罩对于楚良来说,并不难,但是他却没有修复窗罩的能力。
不可能为了啪啪啪一次就弄断一次窗罩吧!
于是楚良不得不像做贼一样悄悄打开门缝,一看,坐在客厅的钟家凤正瞄着这儿呢。
我擦!
难道这个老太太发觉出了什么,要不怎么就跟自己杠上了呢?
“姑爷,是不是肚子饿了呢?我给你做宵夜。”钟家凤冲着门缝里的楚良笑意盈盈道。
“没……没有,只是上个洗手间而已。”既然在门缝里被人发现了,如果再不出来的话,就显得太心虚了。
不就是和自己的女朋友啪啪啪一下吗,怎么搞得那么复杂呢!
楚良有点后悔答应梦浅兮要和她保持地下恋情了。
咱良哥又不是没钱,海简集团不让搞办公室恋情,我因为特别的任务不能辞职,她可以辞职啊!
为了照顾韩月的感受,不能公开恋情的话,韩月在2202住十年,咱们难道要保密十年吗!
火气旺旺的楚良大大咧咧走了房间,进了洗手间,没好气地尿了一墙。
没办法,中气十足没有地方射射,就先射射墙壁,即使只是尿尿。
尿完了,楚良再一次回到房间,很窝心地躺在床上,盯起了天花板。
一会,梦浅兮的微信又来了:怎么还不来啊,我等你等得快……睡着了!
看来梦浅兮这妞也按捺不住了。
楚良回道:老太太一直盯着呢,你有什么办法?
梦浅兮:你不是高手吗,连隔壁房间的门都进不了,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吧。
楚良发了一个愤怒的表情过去。
于是咱良哥不得不运足了耳力,听听客厅的动静。
寂静了好一会后,钟家凤终于按捺不住,要上洗手间了,人嘛,总是有三急的。
就在钟家凤关上洗手间门的时候,楚良悄悄打开了自己的门,然后悄悄地关了上去,接着轻轻推开了梦浅兮的房门,最后又轻轻关了上去。
这一系列过程,楚良感觉自己完全是一个贼,一个采花贼!
进入梦浅兮房间的楚良亟不可待地钻进了被窝,本来就不结实的床马上发出了吱呀的声音。
“轻一点。”梦浅兮羞赧地望了望楚良,低声说道。
上次他们是在金三角,在异国中更容易忘我,今晚呢,却在2202房,梦浅兮感觉上次有点像做梦一样,或说上次和梦一样遥远,更准确地说这次似乎还像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这床必须换!”楚良压低声音说道,“明天你就换掉,不然我回来这儿住的时候,你溜到我的床上来,不过……那边的床差不多也一样。”
“要换三间房间的床一起换,不过……会不会怪怪的呢,这里是出租房而已。”梦浅兮有点狐疑地说道。
楚良转了转眼睛,最后建议道:“那……以后我们啪啪啪的时候,就把凉席搬到地板上吧,这样就不用担心床会发出什么声音了。”
楚良说完,也不等梦浅兮回答,说干就干,马上搬起了床上的凉席和被子。
笃笃笃。
梦浅兮房间的敲门声响起。
“梦姐,睡着了吗?”韩月轻声喊道,“我妈总催我过来跟你谈谈心。”
“我……已经睡着了,有事明天再说吧!”梦浅兮佯作睡意朦胧的样子答道。
“那……晚安,梦姐。”韩月扭腰回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样,丫头。”钟家凤坐在韩月的床边神神秘秘地问道。
“妈,你怎么这样疑神疑鬼的,再说他们俩有什么,也是正常的,一个未娶一个未嫁。”韩月瞪了一眼她妈妈没好气地说道。
钟家凤指了指韩月的额头,一脸恨铁不成钢地道:“老娘厚着脸皮住在这里还不是为了你!我难道看不出来吗,你和梦浅兮都对他有意思,他呢,也对你们两有感觉,你们谁想捅破那层膜,谁就成功!”
“妈,你害不害羞啊,整天把试房和捅破什么膜挂在嘴边。”韩月撇撇嘴,然后钻进被子不再理钟家凤,独自嘟囔道,“似乎说得我嫁不出去一样!”
“丫头,总之,我今晚觉得他们怪怪的,应该会发生点什么事情。”钟家凤经验老到地说道,“不行,我得去敲敲我姑爷房间的门,也许他已经……”钟家凤竖起神经质地站了起来,欲要往外走去,可是却被韩月拉住了。
“妈,你再这样折腾,明天你就回去!”韩月板起脸孔说道。
“……”钟家凤沉默了,无论怎么说,她的下半辈子都要依靠女儿了,女儿真不高兴起来,她还真的不敢去做什么。
其实钟家凤的感觉还是挺准的,对方房间的楚良和梦浅兮已经抱在一起了,亲吻起来了,已经差不多吻光了。
有了点经验的梦浅兮吻得更加如鱼得水了,可是刚刚来感觉的时候,楚良倏地停了下来。
“怎么了?”梦浅兮嗔怒问道。
楚良警惕地看了看窗帘,似乎还有点点缝隙,于是忙不迭地走了过去,拉了拉窗帘,拉到终于看不到一点点的缝隙了,才回头杀起了回马枪。
“去,搞得神神秘秘的!”梦浅兮翻了一个白眼,笑着骂道。
“还是小心为上。”楚良耐人寻味地笑道,“也许外面正有一个望眼镜对着咱们的窗户呢!”
“哦——”
在楚良的回马枪中,梦浅兮只能娇滴滴地轻叫一声,明显已经中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