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直捣黄龙
此时我心跳的很快,心里这种不详的预感越来越重,好像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我再次问风妮有没有感觉到危险,可她仍然感觉不出什么。
最后我又看了看壁画上的子怡,又看了看屏风后面向下延伸的台阶,心中暗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今天既然已经深入到地底下这么远的地方了,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硬着头皮一条道走到底,我到要看看这洞穴的尽头在哪里,尽头到底有什么!
想罢,我坚定信心,招呼风妮绕过屏风,沿着台阶继续向地下更深的地方走去。
在上面我用狼眼手电照台阶的时候就发现台阶很长,等真正走起来才知道它的真真实长度,简直太长了!
我们走了很久才走到台阶最下面。这里的区域可以用广阔来形容,我身后是又长又宽,向两侧看不到边际的台阶,前方和左右都是看不到边界的广阔区域。打开狼眼手电照向前方,手电光消失在前方的黑暗处。再照向两侧,同样看不到这片区域的边界。用狼眼手电照向上方,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这个巨大洞穴的洞顶。
我有些迟疑,这让我们如何前进?在这样广阔又漆黑的洞穴探索,很快就会迷失方向。
我从用尽全力向前方扔出去一颗照明弹,照明弹把洞穴中很大的一片区域照的雪亮。但是在它能照到的范围内,什么都没有,在范围以外,依然全是黑暗。
这种黑暗不是平时我们所见到的黑暗。在平时,人们生活的环境里,不管是是深夜还是其他黑暗的地方,总会或多或少有一点点光源,处在那样的环境中,当眼睛适应了周围的黑暗,还能看到一些东西。但是这里不同,这里是地下很深很深的洞穴,没有任何光源。所以在这里除了我们的手电和照明弹以外,不再有任何光源。如果我不开手电,再没有照明弹的光芒,就算我这双暗夜之眼在这里也什么都看不见了。
这样的环境让我们如何探索呢?盲目的向前吗?大家都知道,当一个人在黑暗中没有任何参照物的情况下向前走,他觉得自己走的是直线,但实际上走的并不是直线。我们现在有身后的台阶,至少还知道目前所处的位置。但我们一旦向前走一段,走到看不到台阶的地方,我们马上就会迷失方向。
在我迟疑之际,风妮拉了拉我的胳膊,让我看在不远处的地面上的一排石砖铺成的甬道。
我走近一看,这条甬道说是甬道,其实就是一条用石砖铺成的直线,它从台阶上延伸下来,一直延伸到远方。
风妮指着甬道说:“刚才咱们下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它了,这些石砖从台阶最上面屏风的正中心一直铺设到这里,然后再延伸到远方。”
刚才只顾着看周围,没有注意我们的脚下。我们目前所处的环境大概位于海平面以下一两千米的地方。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因为我们没有测量地下深度的专用仪器是测不出实际的深度的。我只是觉得这一路都是在向下走,而且走了很远很远。此处的地表几乎是由一整块岩石构成,这种岩石的结构和之前洞穴里铺的石砖不太一样,但这条石砖铺设的甬道却用了和之前洞穴地面上铺的一样材质的石砖,在地表上凿出一块石砖宽度和厚度的凹槽,再把石砖铺在里面。
我让风妮站在原地,我沿着台阶向一侧走了很远,没有再发现这样的石砖甬道。又向另一侧走了很远,依然没有。我断定,在这里,至少在很大氛围内只有这一条这样的通道。
这说明什么?在这片广阔漆黑的区域里,它是向前方唯一的参照物。按照风妮的话,它又是从屏风中心铺设过来。现在我已经基本上知道这条甬道是做什么的了,它就是这里的指路标,不管它把我们指引到哪里,我们只能沿着它走。
不用我告诉风妮,她已经知道我的想法,我们之间现在早已形成了一种默契。随即她跟在我后面沿着甬道向前方的黑暗中走去。
向前走了一段,我发现此时我们已经完全置身于广阔的黑暗当中。前后左右都是连狼眼手电都照不到尽头的黑暗,就连之前隐约可见的洞顶现在都看不到了。简直难以想象,在地下深处居然还有如此之巨大广阔的空间。如果不是脚下这条石砖砌成的甬道给我们指引方向,我们真的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又往前走了几步,我有些迟疑了,对风妮说:“这条甬道到底通道哪里?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总觉得好像没有尽头。”
风妮答道:“我感觉这里的地势还在一直向下,在向前走的时候,感觉身体有点略向后倾。”
我面向前方感受了一下,说道:“我到没有你说的感觉,可能你们女孩子比我们更敏感吧。其实想试试这里的地势很简单,往地上撒泡尿,看尿往哪边流就OK啦!”
说完了我顿时觉得自己太找抽了!我一个堂堂国家安全局情报调查科科长居然要当着女同事的面撒尿!唉,我太2了我!
我马上解释道:“我可不是真的要撒尿啊!以前小林活着的时候,我们常常开类似的玩笑。我没拿你当外人,有时候说话就没有把门儿的了,你别介意啊。”
风妮小声道:“你尿呗,反正关上手电什么也看不见!”
我KAO!我简直无言以对!为了不让自己下不来台,我只能想了个办法,取出水壶往地面上倒了一些水,看看水的流向。果然让风妮说中了,水慢慢的向前方流动。
我正色道:“看来真的是往下去了,但这样一直往下走,能走到哪呀?我估计能走到美国去!”
这句话是很多人的习惯用语语。我们生活的地球的另一边是美国,有些时候人们挖在地下很深的井或类似的地道时,常常会说,再往下挖要把地球挖穿了,挖到地球另一边去了。或者直接说,挖到美国去了。其实这些都是说笑而已,前苏联曾经钻了一个人类历史上最深的钻井,不过才深入地下十几公里深。想到钻透地球,简直是不可能的。
风妮接过我的话茬,说道:“哈哈,杨哥你真有意思,但你忘了一点,我们现在就是在地球的另一面。”
我这才反应过来,笑道:“是哈,我都忘了!在地底下时间太长了,大脑缺氧,都快不转了。我估计咱们再往前走走,前面会突然出现一个大防盗门,然后咱们打开一看,就是你的法医室隔壁!”
我说完,风妮笑了,笑的很开心。我回头看着她,借助手电的余光看到她那清秀美丽的小脸,是那么可爱那么诱人。在这地底下好几千米的地方,现在就我们俩,就算我现在扑上去制服她,然后……哈哈!那又怎样?
风妮突然瞪了我一眼,刚要说话,我迅速转回身来,不给她揭发我的机会。
但是,就在我转回身面向前方的刹那,我的手电没有跟着转回来,就在前面黑暗的远方,我仿佛看到有亮光。关上手电,定睛一看,果然在很远的地方有微弱的光线。
我指着前方让风妮看,可她却看不到。
我们加快脚步往前走了一段,已经很明显能看到前方的光亮了。而且我发现我们越往前面走,光亮的区域就越大。刚才可能是离得太远,所以只看到很微弱的光线。
继续往前探索,前面的光更亮了,已经逐渐照亮周围很广阔的区域。
很快,前面的道路出现了明显的下坡。没走几步下坡变又成了向下延伸的台阶。
就在此时,我看到在面前台阶遥远的尽头处,俨然矗立着一个巨大的被火光照的通明的大祭台。
我不禁“我KAO!”了一声。很显然,我们远处的祭台就是在墓室壁画上的那个大祭台。
我激动地小声道:“终于找到了!”
远望大祭台,我居然看到壁画上那两个令我肃然起敬的大锅也摆在祭台上。另外,祭台周围好像还有人头在攒动。
急忙从包里取出望远镜,观察大祭台。我这一看,顿觉吃惊。起初我以为祭台周围的人是岛上的居民,但通过望远镜观察后我发现它们全是像巨斧哥那样的尸族。
尸族数量很多,不够一百也得有几十个,都围在祭台周围。我将望远镜拉到最长焦,仔细观察祭台上细节,我看到祭台上站着一个人,它竟然是壁画里那个头戴鬼面具的更牛逼的牧师,它手上还拿着壁画上那个给人爆菊的胡萝卜头。
见此情景,我心中暗道:看来岛上的居民全都变成尸族了。这些家伙虽然变成了尸族,但它们还沿袭着岛上处理死者的习俗。可我又转念一想,不对呀,这些家伙既然已经成了尸族,就属于说死不死说活不活的怪物了,为什么还要处理死者呢?难道是在处理那些没有变成尸族岛民的尸体?
我又用望远镜在祭台上扫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尸体。这就奇怪了,没有尸体,那这帮家伙在干什么?
突然,一个疯狂的想法从我脑子里冒出来:是不是那两口大锅里的液体储存时间太久了,过期变质了,注射到死者的身体里以后,死者就变成了尸族。或者直接给活人灌进去,就能把活人变成尸族?
随即,我打了个冷颤。我的推测太可怕了!要真是那样,我所见过的离奇超自然案件又增加了一件。
就在我揣摩自己大胆的推测之际,突然从望远镜里看到四个使者装扮的尸族架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走上祭台。不管女子怎样挣扎也摆脱不了这四个尸族的束缚。
远远的望着女子,我自言自语道:“我D正了!身条儿真好!腿真长……”
四个尸族把女子驾到祭台上的一个貌似妇科诊疗台的椅子旁,把她翻过身按到椅子上。借此我也看到了女子的前面……
我大!她长得……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
CAOCAOCAOCAOCAOCAOCAOCAOCAOCAOCAOCAOCAOCAOCAOCAOCAOCAOCAOCAO
她长得真像子怡!
她TMD就是子怡!
呆住了,我的望远镜从手中脱落,掉在地上……
我急忙俯下身用颤抖的手从地上捡起望远镜,再次举到眼前。
锁定了远处祭台上的女子,仔细的看,她就是子怡!此时子怡的手脚已经被四个尸族用皮带牢牢绑到椅子特质扶手上。这样她的下身被架起,颇有岛国片儿里**的场景。
子怡的脸上露出焦急和恐惧的表情,一边大叫一边拼命挣扎。但无论她怎样挣扎,自己依然被牢牢的固定在椅子上。
只见头戴鬼面具牧师慢慢的靠近子怡,手中举起那个专门捅人身体的胡萝卜头……
我KAO!它要干什么?它不会要用这个往子怡身体里灌大锅中的液体吧?
见此情景,我惊叫一声,举枪飞身冲了出去。要是让它给子怡灌了这玩意儿还得了?还不把子怡变成一张人皮!
我越想越慌,越想越急。已经顾不了太多了,拼了命的向前冲。可是我距离它们太远了……
鬼面牧师拿着胡萝卜头对准子怡,凑到近前刚要捅进去,突然停住了。它把胡萝卜头拿到一边,靠近子怡的身体看了一会,然后摇了摇头,又将胡萝卜头拿过来,这次它的目标是后面。
我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巫师太尼玛讲究了,她发现子怡还是处女,所以就没有捅她那里,而是转到后面的部位。
就这短短的几秒钟给我迎来了宝贵的时间,我已经冲到过去。由于它离子怡很近,我知道现在我手中的M500左轮手枪里装的是高爆穿甲弹,如果我开枪,必定会伤到子怡。我的照相机式散弹枪也不能使用。那我该怎么办?我急中生智,从腰中抽出虎头砍刀,朝着鬼面牧师大喊一声。
鬼面牧师及手下的四个尸族听到的我的喊声,全都转头看向我。我找准机会,将砍刀照着鬼面牧师的面门抛出去。只听扑哧一声,砍刀刺穿它头上的鬼面具,插进它的前脸,戳穿了它的头。
中刀后的牧师趔趄的晃了几下,没有倒地,向我这边挪了几步。
我一看它离子怡稍远了,遍抬手举枪照着它就是三枪。第一枪打在它身上,剩余两枪分别打在它两条腿上,这样它的身体被炸的四分五裂,变成一堆烂肉。
我又照着离子怡最近的两个尸族的头各开了一枪,它俩被爆头后纷纷打倒在地。另外两只尸族怒吼着朝我扑过来。
雄性动物只有一件事才能让它拼命,那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配偶……
我继续向前冲,冲到其中的一个尸族面前,照着他头就是一记重拳。我这一拳着实用了些力气,但我没想到这个尸族却很不禁打,竟被我一拳打碎了脑袋。另一个也尸族瞬间冲到我近前,张开血盆大口,伸出两只利爪。
在我这个发了飙雄兽面前,岂能轮到你这个小小的尸族放肆?它用利爪牢牢的抓住了我的肩膀,我则怒吼一声,用双手按住它的两只爪子,用我的头去撞它的头。
此时我真的急了,也不计任何后果。我只知道尸族抓着我的肩膀要咬我,我就借着它的这个动作,顺势豁了命的去撞它的头。这是在近身搏击中常用的一招,拼的就是谁敢玩命、谁的劲儿大和头硬。
这一击我也着实用了力气,我的前额撞到它的前额时感觉好像重重的撞到了岩石上,顿时撞得我七荤八素眼冒金星。不过尸族也被我撞的不清,我见它的前额乃至半个脑壳都被我撞的瘪了进去。
我站在地上晃了两下,又摇了摇头,觉得清醒了很多。而尸族还在双手捂着头站在地上晃悠。我暗道,哈哈!看来你丫的没有我的头硬。随即我上前一记重腿把它踢倒在地,然后抬脚重重的踩它的头,一脚,两脚,三脚……直到把它的头跺的稀烂。
在解决完祭台上包括鬼面牧师在内的五个尸族以后,我先从地上的一堆烂肉里面找到我的砍刀,然后来到子怡旁边。
子怡先前是惊魂未定,但当她看到我之后,脸上马上露出了让我久违了的灿烂的笑容。
此时她正赤裸裸的劈开双腿躺在我面前。丝毫不夸张的直说,现在我能清楚的看到子怡身子上任何我想看的地方。但我知道情况紧急,我无暇欣赏这些平时只能幻想的美景,马上帮她解除手脚上的皮带。
子怡看着我,激动地哭了,边哭边激动地叫道:“爸爸,你终于来了!刚才吓死我了!你知道嘛,如果你再晚来几秒钟,你宝贝闺女保持了30多年的处子之身就要让那个老和尚给夺走了!”
当子怡说完,我身上从刚才就已经挺起来的某个东西瞬间蔫了……
我郑重其事的对子怡道:“子怡同志,请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爸爸,我是中国国家安全局情报调查科科长杨思羽。这次奉了国家安全局局长之命前来救你!”
听我说完,子怡瞪着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用让我久违了的眼神吃惊的看了我半天,然后好像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马上用一只刚刚被我解除束缚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身体,顿时小脸变得通红,不再说话。
当时我差点没哭出来,心里都不是开始滴血了,简直就是喷血……
苍天呀!大地呀!俺的那个主呀!刚才子怡看到我,以为我是她爸爸时,并没有做任何遮挡身体的动作,还说了那么多话。但当我表明身份以后,她居然有这样的举动。我恨我的本物!恨他这个老妖精!恨他这个好色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