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提着麻子的领子,将他提了起来顶在墙上。
麻子盯着我问:“小子,你混哪里的?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我盯着一言不发。
麻子又说:“俗话说打狗也的看主人,你今天动我,就是打龙哥的脸,识象的现在放开我,张悦的钱我可以缓几天,兄弟这身手我见识了,不是等闲之辈,都是道上混的,拿人钱财**,今天我算栽在你手上了,给个面子?
我把手卡住麻子的肋骨肃然追问:“雨龙的地址?
麻子寒毛卓竖说:“团结路的雨龙小额贷款公司,你想怎么样?
我冰冷地说:“搞他。
麻子胆寒地望着我,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我对张悦说:“嫂子,这事从现在你和你不搭噶,我挺了!
三子说:“兄弟,我没有想到你这么义气,当初我真TMD瞎了眼,昨天晚上还我砸了你家的玻璃。
我一听乐了说:“原来是你小子砸。
三子难为情的说:“玉田给我三千块,让我找几个人治治你,如果我知道是你,孙子才会去干这事。
我说:“别说了,回头咱在叙,今天先把正事干了!我要搞搞雨龙。
三子拉着我谈虎色变说:
“算了,雨龙搞不得,他是阳北三巨头之一,房天的人。
我追问阳北三巨头?
麻子一听三子这么说,嚣张的撇了撇我
“哼了一声,吐了一口血丝在地上。
我操,这时候,你还敢嚣张,他TMD显得不了解我的暴脾气。
我二话不说冲上前,扯住麻子的头发朝脸就是几拳。
麻子一阵惨叫,随后老实了。
我见富贵冻的有些发抖,见他还穿着,我第一次见他似的劣质西装说:“富贵你不是冷吗?麻子身上的衣服,你看能穿的你就收了吧!富贵高兴坏了,搓着手说:
“我TMD盯他身上的皮衣好久了,嘿嘿!不好意思啊兄弟,衣服先借我穿穿。
麻子捂着脸挣扎着:“你干什么?
富贵扬手几巴掌,麻子显然被打怕了,抱这着头不再吭气。
富贵把麻子身上的皮衣往身上一套,扭了扭,嘿嘿不错,量身打造。
富贵又盯着麻子的皮靴说:“鞋也脱了。
麻子瞪大眼睛瞅着他。见富贵又要动手,摇着头嘟囔:“你们真是道上混吗?真生性,我算服气了。
我问三子:“你刚才说的阳北三巨头是什么意思?
三子瞅了瞅麻子那鸟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说:
“阳北市三巨头类似三国演义分三派,最大是万家。
不过这几年万金龙人在监狱,势力消弱了许多。
其他两派分别是,房天和吴浩两大势力。
三子见我听的认真继续说:“万金龙是已实业为主,最为有名的是万龙集团旗下的矿石厂,煤矿,沙场最有名。
其副业,是阳北市客运,商业街门面,皇冠大酒店。
但是房天势力是做虚拟产业是已融资,贷款,高利贷,黄,赌,毒为主。
而吴浩的势力是已房地产开发为主,他旗下有拆迁公司,装修公司,建筑公司,园林绿公司消防设备为一体的浩天集团。
这三股势力相互不牵连,无利益冲突,所以相干无事。
我说:“三子,那你属于那一股势力的?
三子笑了笑说:“我小人物一个,是跟着浩天集团干拆迁的。
我问:“这雨龙什么来头。
三子望了一眼麻子说:“雨龙,大名叫陈雨龙,三十多岁,最早的时候在地中海浴场带小姐,他老大房天是出了名的**。道上传有一次房天喝多了,地中海场子里没有一个小姐敢服侍他,陈雨龙硬是把自己的女朋友安排给房天玩,一步一步成为房天的四大红人之一,管理房天旗下的所有小额贷款公司。
雨龙那厮对女人毫无感情,据说她女朋友就是被房天玩过后,就从五楼上跳了下来自杀的,脑浆都摔出来了。
雨龙当时连眼都没眨一下,房天就是欣赏雨龙的心狠。
我问:“这房天什么来头。
三子给我点燃一根烟说:“房天年龄大约有六十多了吧!一头白发人看起来面善,但是此人阴狠狡诈。
据传当初就是他设局把万金龙弄进监狱的。
我一听来的兴趣问:“设局把万金龙弄进监狱什么意思?
三子说:“这也是道上传的,当初万家在阳北市是有名的风水市家,万金龙为人比较讲义气,已倒卖古董发家,随后涉足煤矿挣了不少钱。
当时房天在源河大坝沙厂倒卖沙子,那时候万金龙的煤块一船一船从房天眼皮底下过,房天眼红就纠结一批人,妄想在煤矿业分的一杯羹。
但是他根本不是万金龙对手,两次械斗房天元气大伤。
后来房天买通万金龙一个手下,那人将正在舞厅跳舞的万金龙和他几个心腹出卖了。房天带了一批人在舞媚舞厅内将万金龙几个心腹砍成重伤,万金龙在手下拼命的保护下,身中三刀侥幸逃脱。
一个月后也就是阳北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727源河沙厂惨案。
当时万金龙指挥手下,去了五客车人浩浩荡荡杀向源河沙厂,
那次械斗房天手下死了三个人,重伤7,而房天本人废了一条腿。
从此以后房天销声匿迹。
而万金龙被判了死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二审的时候判的是死缓。
我说:“没想到,我师傅还有这个传奇故事。
三子愣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有些不相信地问:
“万金龙是你师傅?
我笑着说:“我和万金龙,还有你姐夫,四平,虎子,我又指了指富贵富强,还有他兄弟的父亲胡子,我们六个在号里拜把子。
你姐夫排名老五,我老六。
三子说:“那每个月有人送钱是不是万金龙安排的。
我点了点头。三子猛的拍了一头皮,我就说吗?姐夫,进去这么多年没往家里送过一分钱,从半年前就开始有人每月按时送钱,原来是万老爷子。
三子激动的有些想哭,要不是万老爷子,我姐根本没办法活。这过了年,我一定带我姐去看看他老人家!
我说:“只要你们过的好,五哥就安心了。
麻子冻的咳嗽一声,我扫了他一眼,麻子显然听见了我们对话,从眼神中的从不服气,变成尊敬。
我说:“三子,有家伙吗?我准备去会会雨龙。
三子说:“算了,你刚出狱,别惹事,钱我会想办法。
我指着麻子说:“今天这事收住了,我动了雨龙的人,麻子会放过你们吗?这是我扛了,和你们不挨。
麻子显然怕了,他说:“哥今天的事,你放心就当我没有来过。我发誓我绝不说出去。
我笑着摇头:“三子,把你的家伙头,拿出来,别废话。你们谁都劝不了我。
三子一脸无奈,从小屋里提了一个黑色挎包,说:
“这事我跟你们干了。
我马上安排一批兄弟咱们一块去。
我把挎包拉开,从里面捡了两把黑色弯刀,在手上试了试,觉的很顺手就是有些短,把其中一把递给富强说,就我俩去。你们在家看着这几个人。
张悦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说:“兄弟,你。
我气定神闲地吐一口气说:
“嫂子,在狱中,我们几个拜把子发誓说,如果有谁出狱,视其父母为父母,视其家人为家人,这句话我一直不敢忘。
嫂子今天你劝不住我。
张悦眼含泪水地望着我,扑通往地上一跪。我急忙抱起她。
三子说:“兄弟,这份情我们领了,不管怎么样,从今天起你韩冰就我的大哥,我说:“三子,记住看好这几个人,把酒菜准备好,等我回来和你喝酒。
随后我带着富强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