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我一直哭,我感觉自己是个禽兽,为了自己的一时,伤害那个女留学生。
其实我那时候,真tmd是傻到家了。
现在回想起来,都会忍不住笑。
从那一后,我一连一个半个月,都没有敢去店里,我怕见她。
当时脑子跟坏了似的,胡思乱想什么的,想她会不会怀孕,会不会告我非礼她。
那时候,我象做贼似的,一见警车就害怕,现在想起来,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个月后,她竟然主动给我打电话,问我是不是生病了。
说了很多关心我的话。
我一听她话里,没有一点责怪我的意思,还挺关心我。
我脑子一热,就开车去她学校接她。
她戴眼镜的样子很美,那时候我发现自己爱上她了,他是我生命个第一个女人,是她让我从一个男孩成为了一个男人,我们在一起五年,我在她身上学会了很多东西。
但是她却为了一个,永久签证嫁给一个将近六十岁的加拿大的老头,这也是我迫使我离开伤心之地,回国的原因。
那段时间,我整天酗酒,游离在加拿大的夜场的每个角落,就在她和那老头结婚的头一天夜里,我们还在一起偷情,我这是不是很滑稽。
心累了,或许换个环境就能忘记曾经。
有时我还会忍不住想她,不知她现在过的怎么样。
我望着房辰意境地说:既然你爱她为什么不去争取
房辰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
感情这东西怎么说呢我试着争取过,但是我无法给她一个加拿大的永久签证。这一点我做不到。
她曾经说过,我只适合和她谈恋爱。不适合做他的老公。
这女人一旦拥有高学历,就会把任何事看的一针一线那样透彻。那个女人太精明,我驾驭不了,就象你和陈妮娜,万心伊的处境一样。
你驾驭不了万心伊,只有陈妮娜才真正适合你。
感情这东西,很难说,老祖宗留下了的话,其实有时候细细想想,说的很有道理。男女在一起讲究门当户对。
选择女人就象穿鞋,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
其实前段时间,我和你闹情绪,是我对你在处理邢睿的事上,看不起你。
因为我感觉,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当你做了一个,震惊整个阳北市的举动后,去接陈妮娜的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勇气,你是个真爷们。
我房辰这辈子没有佩服过人,你是第一个。
你让我感觉,你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不畏强权利益,把金钱看成粪土。
你知道兄弟们私下怎么说你吗说,做男人就要做韩冰这样的爷们。听了房辰这么夸我。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说:
我没你们说的那么好,我只不过习惯做事。先考虑道义。
房辰笑着说:你别得意,我夸过你。还要损你几句,我有时候就纳闷,你一没有上过什么学,二不懂得怎么哄女人,我就不明白,怎么这好多的好女人,都让你摊上了。
不怕你笑,我研究过你这个人,你从不讲究外表,穿衣服跟乡痞差不多,也不会甜言蜜语哄女孩,对事喜欢装深沉装酷,我就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你那么自信,
房辰说些话说出来的时候,仿佛整个人释然了。
我笑着说:我知道这是你的心里话,只有兄弟之间才会说真话,我也不知道,可能在监狱的那两年,对我影响太大。
监狱是一个比大学和社会更能学到东西的地方,你在里面要防着任何人,每天只会干一件事,就是绞尽脑汁的去学着,怎么保护自己,细细品味别人说的每一句话,在脑子里一遍思索着那人说的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举一反三,让自己的脑子不停的在思索,就这么周而复始的去揣摩别人的心思,去思考别人的意思,其实说白了就是怕别人整自己,学着保护自己。
我在里面跟着万爷学会了太多东西,房辰你要记住,活人比死人更可怕。
房辰斜瞅我一眼说: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好女人都tmd喜欢坏男人,因为坏男人会一门心思的揣摩女人的心思,哈哈
房辰表情轻松的又点了一根烟问:
冰冰,邢睿,万心伊,陈妮娜,说实话,她们三个你最爱的人是谁
郭浩笑着说:你这话不是白问吗肯定是陈妮娜那一刻我同样也在心里问自己,我到底爱的是谁,邢睿,万心伊,陈妮娜,她们三个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
比起房辰和郭浩,所认识发生关系的女人,她们三个或许不值得一提,但是,如果平心而论,抛开责任,道义,怜悯。
我想应该是邢睿。
我心里有谁我最清楚,但是我绝对不会说出来,因为房辰现在对邢睿剃头的挑子一头热,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说陈妮娜。
房辰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笑着说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个最重要的女人,爱一个人的真谛就是希望她过的幸福。
房辰感慨的说完这话,目视前方。
我没接话,我太了解邢瑞,房辰显然不是邢睿喜欢的那一类型,邢睿的思想传统,或许和她的职业有关。
对一个平时过于专注外表的男人,邢睿压根就从心里排斥,因为平时邢睿的言语,表情总是对房辰不屑一顾,时不时说房辰缺少阳刚之气。
当然这些话,我没有敢说出口,因为我不想和房辰的关系搞的那么紧张。
随后汽车到晋山,一个巨大的牌子肃立在路边,上面写着欢乐来到贸易之村,十里村欢迎你。
我让房辰把车停在路边,便给帝驼打了一个电话。
帝驼在电话里让我等他。
大约十几分钟,一辆黑色越野车从十里村开了出来,停在我的车前,一个男人从车下来,此人我见过,就是上次在一线天闹事的欧阳青山。
欧阳青山见的我后,先是一愣,有些警惕的,扫了一眼车上的人,又瞅着我说:你不是愣四吗韩冰怎么没来。
我笑着说:我就是韩冰,愣四只不过是我打的一个马虎眼。
欧阳青山一改上一次的蛮横笑着说:原来是这样,韩大少请吧
欧阳青山的意思,是让我们上他的车,我笑着说:
我们做自己车,你带路。
欧阳青山眉毛轻佻的说:韩大少,这就别让我为难了烧鸡哥吩咐让你坐我的车,把你们带回去。
我沉默了几秒钟说:既然这样,那我就客随主便。
随后我和郭浩,房辰,上了欧阳青山的车。
汽车缓缓启动,进了十里村。
我望着车窗外,那是一条典型的老街道,路两边的门面房是那种清朝的古建筑群,热闹非凡,门口摆放着古玩玉器,还有一些高仿皮包什么的,因为人多,汽车的行驶缓慢。
几辆三轮车停横在路边,占了半条街,几个脖子上系着毛巾的壮劳力,正在把几个大箱子往三轮车上搬。
欧阳青山一脸怒气的把头伸出来,吼:日你娘,把车子挪挪,不张眼
那几个壮劳力,显然认识欧阳青山,急忙把三轮车往一边推。
随后点头哈腰的赔不是。
我望着欧阳青山那张发作的脸,心想,这个叫十路村的地方一定是烧鸡的地盘,就连推三轮的苦力都认识他们,他一定在这个地方有自己的势力范围。
如果曹局安排人进来,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烧鸡立马就能收到消息,一路上欧阳青山,跟大爷似的骂骂咧咧骂着路上的行人。
一出十里村老街,七拐八弯的进了一个村落,来到一处自建房的门口。我一下车就有些晕头转向,这地方我是第一次来,四通发达的巷口,盖着都是三层的自建房,我压根找不到回去的路。
我往车后瞅了瞅,那辆白色切诺基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正在这时我猛然间感觉,一条红外线的光束,在我的腹部上,慢慢移动到我的脑门上,我以为是哪个小孩恶作剧,我顺着红外线的光束方向瞭望,却看见一个男人戴着一顶迷彩帽子,端着一把枪正瞄着我。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盯着那人对视。
欧阳青山笑着对那人摆了摆手,那人把红外线移开。
我故作生气的问欧阳青山:这尼玛什么意思。
欧阳青山也没解释笑着说:没什么意思
欧阳青山走到房门前,轻轻敲了几下,门开了一小洞,里面的人,瞅了欧阳青山一眼,便将门打开了。
欧阳青山一摆手说:清吧韩大少
随后我跟着欧阳青山,进了门。
一条笔直的过道向里延伸,那过道有十几米长,宽四五米,几个马仔悠闲的坐在过道里扑克。
当我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们面无表情的瞅了我一眼,随后又开始打牌。
正在这时,帝驼从一楼客厅走了出来,他大笑伸开双手,先是我给一个拥抱说:韩大少,真够义气,里面请,烧鸡已经等候你多时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