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感觉到杜书书的身份并不简单,但李掌柜对此也没有多想,毕竟来跟自己打探消息的人,又有那个是身份简单的普通人呢,所以李掌柜当即收敛心神,神色郑重的对着杜书书客气道:“在下免贵姓李,是这怡然居的掌柜,这位公子寻来在下,却不知所谓何事?”
从李掌柜一进门,杜书书便一直观察着李掌柜,直到现在对方出声,杜书书也算是在心中对李掌柜有了一个映像,一个聪明的生意人。
眼见李掌柜已经出声,杜书书当即神色客气的看着李掌柜道:“我找李掌柜,自然是有要事相商,不过此事可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如果李掌柜有时间,不妨坐下。”
听了杜书书的话,李掌柜稍一迟疑也就坐了下来,虽然不知道对方来找自己,究竟是为了何事,但此番自己既然已经来了,自然要尽量满足对方,毕竟这不仅是李掌柜为人处事的样子,也是李掌柜的生意经。
等到李掌柜神色郑重的坐在自己对面,杜书书神色客气的对着其一笑,随即轻声道:“李掌柜的怡然居却是不错,不愧是我青阳城出了名的客栈,确实名副其实。”
听到杜书书这话,李掌柜虽然心中清楚这句话中,定然包含着杜书书的客气话,但心中还是不觉颇为舒服。
所以李掌柜当即神色客气的一笑,随即对着杜书书道:“这位公子客气了,我怡然居能做到现在这个地步,虽然在下也有些许功劳,但说到底还是多亏了像公子这样的贵客,对我怡然居的支持,否则在下便是在有本事,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哈哈!”
听了李掌柜的话,杜书书当即一乐,暗道这李掌柜能将生意做的如此红火,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和杜书书互相吹捧了一句,李掌柜稍一停顿,随即神色一正看着杜书书道:“还不知道这位公子高姓大名?来这青阳城是访亲还是办事?”
眼见李掌柜话题一转,直奔主题,杜书书当即也神色敛,神色郑重的看着李掌柜道:“在下姓杜,现在说起来的话,也可以算是这青阳城之人。”
“青阳城之人?”
听到杜书书说自己是本地人,李掌柜当即神色哑然,随即上下打量杜书书一番,却是摇着头道:“杜公子莫要骗我,在下在这青阳城开了几十年客栈,青阳城之人是什么样,在下却是清楚的很,杜公子如果不愿相告,在下不在打探便是。”
眼见李掌柜不信,杜书书当即摇头轻笑一声,随即神色淡然的看着李掌柜道:“李掌柜误会了,在下可没有骗你的意思,我刚才可是说的很清楚,我现在也可以算是青阳城人士。”
杜书书的话让李掌柜眉头一皱,随即神色疑惑的看着杜书书道:“难道杜公子是最近定居到这青阳城的?”
眼见李掌柜满是疑惑,杜书书神色淡然的一笑,随即轻声道:“李掌柜误会了,我之所以说自己是青阳城人士,那是因为这青阳城便是我家的,既然如此,我这样回答李掌柜,也没什么不妥吧。”
本来神色平静的李掌柜,听了杜书书的话,当即神色一震,随即神色肃然的看着杜书书道:“公子这个玩笑可不能乱开,便是青阳知府,也不敢说这青阳城是自己家的,祸从口出还忘公子谨记。”
眼见李掌柜神色肃然的告诫自己,杜书书失笑的摇摇头,随即从怀中取出一块巴掌大小的令牌,放在其面前。
刚刚告诫完杜书书的李掌柜见此,当即神色一愣,随即面带好奇的拿起令牌放在自己面前一看,只见令牌纯黑,由不知名的金属制成,拿在手中李掌柜能够感到丝丝凉意。
随即李掌柜的目光,投向令牌的正面,只见令牌正面中心位置,是一朵燃烧的紫火焰图案,四周围绕着几颗其他颜色的小型火焰图案,虽然第一次见到这枚令牌,但看到这令牌上的图案的一瞬间,李掌柜便心中狂震,因为如果李掌柜没有记错,这令牌上的图案,便是现在称霸青阳城的圣火教标志。
李掌柜并不笨,此刻既然面前这位年轻公子拿出了这枚和圣火教有关的令牌,那其身份便不言而喻,定然也是圣火教之人,想到这里李掌柜震撼之余,又鬼使神差的翻过令牌的另一面凝神看去,只见令牌的反面正中,是一个烫金色的巨大圣字,在右下角的位置则刻着一行小字。
李掌柜神色凝重的仔细一看,便见其上写着:“圣火教光明左使,杜书书。”
看到这行小字,在联想到刚才面前这位年轻公子说自己姓杜,李掌柜哪里还不明白,眼前这名年轻公子不仅是圣火教的人,而且还是圣火教教主之下,权利最大的两人之一。
李掌柜既然想靠上圣火教这座大树,自然对圣火教颇为了解,经过这些天的打探,虽然不知道圣火教的那些高层姓谁名谁,但是对圣火教的高层划分,却也大概知道。
圣火教除了那位不满二十岁,便已经能够和超一流高手,过招的年轻妖孽教主之外,其下又分为左右两使,四大法王和五行旗主还有八方巡察使,除此之外还有圣火教高手汇聚的天地两宫。
而神州世界向来已左为尊,所以此刻李掌柜已经明白,坐在自己面前的年轻公子,不仅是圣火教之人,而且是圣火教除了那位教主之外,身份和权利最尊贵的一位。
知道了这些,李掌柜哪里还敢安然坐在杜书书对面,只见其当即起身,神色恭敬的退后一步,随即躬身对着杜书书沉声道:“在下李天水,见过杜左使。”
一直打量着李掌柜的杜书书,从其见到令牌后神色猛然一变,便猜到对方可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此刻也没有多少惊讶,而是神色淡然的轻声道:“李掌柜原来叫李天水,不过我到是觉得李掌柜叫起来颇为顺口,便还是称呼你李掌柜吧。”
李天水闻言,自然不会有异议,当即神色恭敬的将令牌放到杜书书面前后,轻声道:“左使大人想怎么叫,便怎么叫在下没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