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没回到游轮,就被搜救的船员们发现了。江蔚然出去半天,失去联系,船长把所有的救援艇都发动了出去,寻找她的踪迹。
听到江蔚然平安归来,船长,游轮的几个管理者,江蔚然的一些朋友,全部站在甲板上迎接。可等他们看到江蔚然的样子时,心里却不出的别扭。
因为遭遇了溺水事件,江蔚然现在样子有些虚弱,而且衣衫被水泡了还没有晾干,闲的很不整洁。同样,何晓风也是一副精气不济的样子,两个人呆在一艘艇上,他们难免想到其他方向。
甚至有人在心里骂道:“让我们这么兴师动众的,他们指不定去打‘海战’去了。”
那孙秋阳本来站在最前面,想表现一下自己对江蔚然的关心,一见这副模样,脸立刻冷了下来。他朝何晓风怒目而视,意思不言而喻,敢抢他的马子,真是找死!
何晓风才懒得理会他,他半抱着江蔚然,把她扶上了船,道:“快送她去休息,她刚才溺水了,需要休养。”
马上有女船员过来,接过江蔚然。船长和那些管理层也离开,继续各司其职。
只有孙秋阳还没有走,他冷哼一声,对何晓风道:“你们干什么去了?”他的语气很强势,带着种居高临下,质问下人的感觉。
何晓风不悦道:“你管得着吗?”
孙秋阳脸色更寒,他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何晓风笑了,反问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哼,你不就是个开游戏公司的吗?哦,对了,还是个戏子,何晓风。”孙秋阳已经调查清楚了他的身份,他继续道:“你那资本,根本没资格染指江蔚然。我劝你学会进退,免得自己吃苦头!”
何晓风现在虚弱的很,真没工夫跟他在这相互挤兑,他直接道:“你是收音机啊?bb个没完。我又不是你爹,你有什么想法不用跟我。”
他直接从孙秋阳旁边走过去了,把满脸威胁之意的孙秋阳当成了空气。
无视,赤\裸裸的无视!孙秋阳差就暴走了,他平时就是站那不动,寻常人也要敬他三分,更别他正在放狠话了。
可是就在他威胁别人的时候,直接被人无视了,这种感觉对他这种天生高傲的人来,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无论是为了江蔚然,还是为了自己出气,他都不会放过这个何晓风。公海的娱乐活动还有几天,不信整不了他!
孙秋阳回到自己的游轮层豪华套房,拨通电话:“江哥,你这妹妹,可没你的那么好啊。”
江建业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她怎么了?”
“今天一群大佬玩牌,她直接扔下我们走了,让大佬们都很不爽。最后全船的人一起找她,结果她是和野男人海上疯玩去了!要让我追这种女人,我的脸就这么不值钱吗?”
江建业纳闷道:“蔚然她应该不是这种人啊?”
“我亲眼所见!”孙秋阳肯定道。
江建业道:“秋阳,你就宽心。你玩的女人也不少了,何必在意这个,只要娶到江蔚然,那嫁妆够你玩几千个明星嫩模了。”
孙秋阳冷静下来,道:“我知道,不过她的那个野男人,需要处理掉。你先别动手,那子得罪了我,我要出气。”
“事一桩,如果对付不了他你再找我,游轮上也有我的人。”江建业的眼中露出一丝冷光,谁也不能妨碍他的计划!
何晓风在房间里休息了整整一天,这才恢复个七七八八。一天之后,陈从良还特意来拜访他,和他联络感情。
陈从良这人何晓风到不反感,他看起来是个浪荡少爷,其实做事也精明的很。关键的是,他们很聊得来。
“阿风,你真是太牛|逼了,弟佩服的五体投地。想我号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也不及你摘的这朵牡丹花啊!”陈从良一脸佩服的表情。
“你知道吗?你和江蔚然海战的事情已经传开了,想不到江蔚然这么心高气傲的一个千金大姐,都被你轻松拿下。阿风,教我几招吧!”
何晓风没好气的道:“没你想象的那回事,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装!你太装了,我才不相信!”陈从良摇头道。
“你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泡妞的水平也够了,前天晚上那个大洋马弄的我现在腰还疼。”陈从良有些显摆的道。
“你这是肾虚啊!”何晓风笑道。
“你才肾虚!”陈从良反驳道,“你看你,玩了一天就睡了一天,我还去赌场玩了半天。可惜子有背,输了两千多万,回去要被老爸骂死了!”
何晓风问道:“玩这么大?”
陈从良道:“这算什么?土豪们来公海玩不就是为了玩和赌吗?这里没有法律监管,也不用交税,他们一赌就是千万起,玩的那叫一个刺激!”
何晓风头,他还听,因为公海的特殊,还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交易和洗钱的事情在这里发生。
“阿风,你不去玩玩?除了赌球,还有拳击场,按摩房,里面可是有全世界的妹子,想玩多刺激的都行!”陈从良这话,一半是真的要去玩,另一半,就是看看何晓风的金钱实力了。
没个几十上百亿的资产,和他们国际贸易公司走海上私货,就是他同意,他老爸也不会同意。
何晓风种完了岛,也需要安排下一步的事情了。他头道:“那就去玩玩。”
两人出了房间,陈从良问道:“对了,你赌技怎么样?这里玩的都是高手,要是赌技不行,咱们就去玩别的。”
何晓风道:“还的过去,应该不会输钱吧。”
“应该不会输?”陈从良摇头道,“你这口气太大了,玩赌的,谁都不敢自己不会输。等会你可别上头,这里玩的太大,输多了可得心疼死你。”
两人去了游轮上的赌场,很快,这个消息就被有心人知道了。
孙秋阳听到手下的汇报,冷笑道:“机会来了。”他打电话给几个朋友,约他们一起去赌场。
江蔚然也收到了电话,“蔚然,有兴趣去赌场玩玩吗?好久没见识你的赌技了。”
江蔚然正在房间里休息,听到孙秋阳的声音,她直接拒绝道:“不了,我有不舒服,你去玩吧。”
孙秋阳提示道:“我听,那个何晓风也去了。”
“他也去了?”江蔚然突然想起来,要是何晓风出手,那船上谁能玩的过他?上来赌钱的都是大佬,输钱他们不在乎,但谁都知道何晓风是自己的朋友。
要是他们都输给何晓风了,他们肯定认为是游轮故意黑他们的钱,以后传出去了,谁还来玩?
不行,可不能让何晓风去赢钱!江蔚然开始穿衣服,她道:“我现在就去!”
“我等你。”孙秋阳挂了电话,心里更是怒意横生。什么时候他孙少约一个女人出来,要需要报别人的名字?
“江蔚然是我的!何晓风,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了!”孙秋阳走向赌场。
陈从良带着何晓风先来到一桌,那里已经有人在玩了。何晓风看去,里面还有陈从良的一个熟人,藤田生。
藤田生看到陈从良过来,笑眯眯的道:“从良君,你又回来了?刚才还没有输够吗?”
陈从良冷哼道:“刚才是你运气好,咱们再来几盘,我要让你把内裤都输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