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领头的少年,还要再找八个前世来生都有大造化的孩童,但邋遢老道却没有再‘活死人村’里找了,以他的说法,是这个村子的气运都被我和死胖子占光了,根本不可能再找出还有着大气运镇压的孩童。
邋遢老道的说法很很夸张,要知道,我先祖可是孙武,编写出‘孙子兵法’的兵圣、兵学之祖,而再加上盗墓大帝孙权的帝皇之气,活死人村的气运之强,已经不仅仅用恐怖,可以形容得了的。
所以我跟死胖子对邋遢老道的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但估计也有心虚的部分,要是认同这种说法,岂不是说我俩占用了全村人的气运?
走到哪里,都要被别人指着鼻子说,祖上的气运被你俩全占用了,赶紧扔点小钱来使使,一千几百万勉强够用。
邋遢老道离开了,一走就是两个月,回来的时候,带着八个奇装异服的孩童,从四岁到七岁,最大的那个,只比胖子小了一个月。
顿时活死人村就热闹了起来,因为这几个小孩子都操着不同的口音,村民都跟他们无法沟通,也不知道邋遢老道是如何说服他们的父母的,就放心让这么小岁月的孩童,来到这个偏僻的村子。
这八个孩童来到村子里也不哭不闹,不会像其他孩童一样三天两头的哭着找妈妈,而是一幅好奇宝宝的样子,四处张望打量。
“泥鸡母鸡啊……”这个经常找母鸡的孩童,是来自广东沿海。
“各不个应银呐!”这个经常找银子的,据说来自东北一带。
“你晓得个铲铲~”这个听上去就应该是做厨师的料。
……
五花八门的方言,听得村民们都头晕脑涨,偏又感觉可爱有趣,尤其是那些大妈,更是母爱大发,拼命地逗玩着。
爷爷看到这些来自五湖八海的孩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道长,这才两个月时候,你究竟跑了多少个地方?”
“就跑了大半个中国呗。”邋遢老道很随意地回道。
爷爷直接以崇拜不已的目光仰视着邋遢道长,“两个月,大半个中国,难道道长你已经练成了缩地千里,或是御空飞行的道家神通?”
邋遢老道白了爷爷一眼,用手指了指天空。
“是了,一定是御空飞行。”爷爷眼里冒出了小星星。
“用飞机。”邋遢老道懒得再跟爷爷啰嗦。
灰鸡?
莫非道长还养了一只神宠不成!
爷爷肃然起敬,在他心里,邋遢道长已经晋升到餐风饮露的神仙之流。
其实,那时飞机已经开始普及,适用于普通民众,但由于活死人村与外界几乎完全隔绝,而爷爷从天南盗到地北,几乎都是以火车或自驾作为运输工具,根本还不知道有飞机的存在。
对于那时爷爷来说,能飞到天上,那不是神仙,还能是啥?
以致于后来爷爷第一次搭飞机之后,回来总是逢人就说,自己也神仙了一把。
但就算是那时,两个月时间,毫不停歇地往返,如果一直呆在飞机上的话,跑遍大半个中国都是十分勉强的。
要知道,那时飞机的速度,远远达不到现在的高度。
还要加上在路上转换其他交通工具耽搁的时间,跟孩童父母沟通说服的时间,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这就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而且说起那费用,估计也是天价。
除非是早就知道这八个孩童在哪里,要不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由此也可以看出,这个邋遢老道,确实是有着不可思议的本事。
这八个孩童来到活死人村后,由于语言不通,所以遇到任何事,都只能通过邋遢老道来解决,而这个时候的邋遢老道,几乎无所不能。
八个操着不同方言的孩童,他竟然都能沟通,一会儿‘公鸡’‘母鸡’,一会儿又‘金子’‘银子’,最后更是玩起了‘铲铲’。
这回不止是爷爷,连村民都对邋遢老道升起了崇拜之情,这个老神仙一定说的是‘仙语’吧?要不咋说别人都能懂,还能随时切换语言?
这个谜团,直至邋遢老道教授我相关道法时才解开了,真正的原因,是邋遢老道能跟鬼神沟通,而当时他随身带着的凶厉鬼魂,简直就是成千上万。
在邋遢老道寻找这八个孩童的时候,每到一个地方,就先把那里作恶的厉鬼给收了,靠着跟这些厉鬼灵魂沟通,才能跟这些孩童正常对话。
而之所以能说服这些孩童的父母,跟邋遢老道成功捕捉这些厉鬼,也有很大的关系。
当时这八个孩童外加死胖子,他们成了活死人村里最活泼可爱的一道风景线,但谁也没想到,这整天闹在一起,因为语言不同叽里呱啦一阵,就要大打出手的九个孩童,在加上我后合计十个小屁孩,在数十年后,权势滔天,问鼎天下,一举一动,都能让世界局势泛起涟漪。
死胖子在内的九个孩童,除了没事就爱掐架之外,就被邋遢老道关在房子里,为活葬之事做着准备。
没人知道邋遢老道在房里做了什么,只知道每次九个孩童从房子里出来的时候,都让人感觉变得更强了。
更强了,这三个字用在最小四岁、最大七岁的孩童身上,似乎很不恰当,但当时这九个孩童给村民的感觉,就是如此怪异,而这种怪异,几乎是以日为单位,肉眼可见的发生着变化。
到了最后半个月,爷爷正在锻炼送葬小队的时候,邋遢老道接过了指挥棍,从此八个担煞主力的汉子,外加其他七七四十九个,开始神秘地出入在邋遢老道的房子里。
从开始踏入邋遢老道的房子里后,合计五十七个的挡煞汉子,也给村民同样的感觉,变得更强了!
但汉子们的这种强,切实可见,肌肉变得更加有力,整个人精气神,似乎达到了一些神妙的状态,甚至身体都在发散着一种莫可言表的光彩,就像脱胎换骨了一般。
最后七天,邋遢老道的房子里,半夜时常传来诡异的声音,乍听以为是孩童在念童谣,但听了片刻便会感觉浑身冰冷,透底地凉。
而在白天,邋遢老道的房子里,似乎受到了太阳的格外照顾,强烈的阳光经常让人睁不开眼,就算在阴风阵阵、乌云盖顶的时候,只要那五十七个汉子出现在邋遢老道的房子里,就如烈日艳阳一般,根本不受任何影响。
而要开始活葬的这一天,不以父亲的意志为转移,终归还是来到了。